那漫天蓋地的流言蜚語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那是無中生有啊,卻還使得她那般憤怒。而今確有其事,教她如何能騙自己說,所有人都是在詆譭她?
秦漫突然平靜下來,笑著對兩人說道:“我想,你們應該沒有試過成為眾矢之的吧?你們可相信,一旦我替你們出面處理這再件事,我的境況會更慘?”
她站起身來,繼續拿過抹布擦著桌面,一邊低聲悶笑:“他們會罵我已經滾出尤家了,卻還插手管尤家的閒事,甚至罵我恬不知恥,或許還有更難聽的話。當初在尤府,老太太和尤老爺的態度我已經非常清楚了,所以我不會傻到以為我走出東石村就沒事了。如果尤子君真能擺平一切,他為何會與尤家脫離關係?“
尤子賢啞口無言,緊接著有種不妙的感覺:他似乎操之過急了?他轉頭看向秦書昱,卻見他也有同樣的表情。
“我想你們找錯人了,不管是尤家的事情還是奏家的事情,都跟我無關了。”秦漫淡淡地說道“,以後請你們不要隨意來打擾我,我的身份一旦洩露,我就連東石村也呆不下去了。所以,請你們走吧。”
尤子賢和秦書昱的確擅作主張了,因為尤子君根本沒有叫他們來逼秦漫。尤子君只是聽說秦漫暈倒,自己又不敢來看望她,便讓秦書昱和尤子賢來看看她的情形,順便帶一些東西給她,就說是他們兩人帶的,那麼秦漫也許會收下。
只不過,現在他們將事情全搞砸了。自然而然地,他們帶來的東西也盡數被秦漫退回了。秦漫已經知道兩人是尤子君派來的,而她越來越強烈的意識到她應該讓尤子君斷了念頭,所以她更是不會要尤子君的東西了。
後來尤子賢和秦書昱走了,月成頭一回埋怨了秦漫的死心眼:“小姐這又是何必呢?總不能,連侯爺關心小姐的權利都要錄奪了去吧?小姐真是太死心眼了。“
秦漫很久都沒說話,最後極其古怪的看了月成一眼,說道:“我的確死心眼,因為我知道勉強是沒有幸福的。你們儘管幫著尤子君吧,我不在乎,畢竟他確確實實是個受害者。但這能怪我嗎?現在你們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怪我,呵……而我又能怪誰光……”,
最後她留給月成的,只一個很疲倦的背影。
她也很想擁有幸福,可是人總鬥不過老天的。她想,她在這場愛情捍衛戰中已經累了。夫妻之間不管出現了什麼問題,只要能造成明顯的裂縫,那麼這對夫妻就再也回不到原點了。不管兩人如何的避諱那個敏感,心底最深處卻始終會記得清清楚楚。
就因為記的太清楚,她無法不去胡思亂想尤子君是否在意她曾被另一個男人碰過一一她太清楚自己的個性了。與其終日生活在那種讓自己痛苦,而最終也很可能讓尤子君痛苦、讓硯兒痛苦的日子裡,還不如……快刀斬亂麻,算了吧……,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我們成親吧
從尤子君那兒回來的皇甫正,什麼也沒跟大家說,只是搶著要做飯。而他即使做過一些粗活兒,卻到現在還沒生過火做過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懷疑。
後來灶房果然燃了,皇甫正跑了出來,滿臉黑灰,不停的咳嗽。他手上還拿著吹火筒,待咳嗽完畢子,就傻愣愣的看著三個同樣傻愣愣的女人發呆。
再然後月成笑了起來,捧著大肚子大笑,卻是真正的,捧腹大笑,了。而林小蘭也笑了起來,若不是太確定了他以前就是高高在上隨意可以殺人的皇帝,她真不敢將眼前這二愣子跟皇帝聯絡起來。
秦漫忍了忍,沒忍住,但這樣笑起來,例像是傻笑。她一直笑啊笑的,然後消除了眼淚。她也不知是真的笑出來的,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接下來皇甫正自然就還是放棄了做飯,依舊是泰漫做,但他堅持要打下手。秦漫拿他無法,便只得依了他。
洗菜拿碗倒水的活兒,皇甫正還是會做的,所以秦漫吩咐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了。後來事情都做完了,秦漫開始炒菜了,他冷不丁蹦出一句:“漫漫,你和他沒一起做過飯吧?“
秦漫就笑:“沒有。”心裡隱隱作痛,月成說得對,她怎麼能把這麼多的第一次留給了除尤子君以外的男人呢?
“我今天聽人說了,他對你很好很好。”皇甫正狀似不解,滿心的疑惑不吐不快:“可是我不太懂,他對你好在哪裡?據我所知,他也沒有給你洗衣做飯,沒有像我一樣掙錢養家,更沒有對你保護有加,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他對你好?”
秦漫撇了點鹽進鍋,心裡突突的跳,他從來不在她面前提起她和尤子君以前的事的,可今天這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