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需要他。
秦漫裝醉:“為什麼……要我動……,不要不要……頭好暈……“很累的,在下面就累到第二天下床雙腿發軟了,要是她在上面努力,還不知睡一覺起床後會累成什麼樣。她才不要被人猜到,她是因為什麼事而累到不能動的。
尤子君伸出手去捏住她兩腿間圓潤的腫脹小點,微微用力:“嗯?那就都不要動了。”話音一落,他便反反覆覆的逗弄圓點,也不急著頂她了。
“啊,唔……別……我來……”秦漫慌忙捉住他的手,這樣她會瘋的。認命且乖乖的抬臀,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做著並不熟悉的運動,心裡還在慢慢領悟著這種節奏。
“我教你,這樣……“尤子君低語著,扶住她的臀耐心的教她。
然而秦漫卻怎麼也學不會,主要還是速度太慢。尤子君最終放棄了教導,讓她起身再抬著她的腿,開始掌握主動。然後他承認,還是這種速度讓他歡喜。
秦漫承受著他帶來的歡愉,微眯的眼中泛著狡黠的光。偶爾,他在她面前也是傻瓜,看不透她裝傻充愣的把戲,她偷樂。
這個白天很古怪,誰也沒去叫侯爺夫人起床,唯一去過的常敏,支支吾吾漲紅了臉不肯說話。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了,嘿嘿。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命運多舛的女兒
浩蕩的隊伍,徐徐朝前邁進,不一會兒,卻聽得一聲命令讓隊伍停了下來。後邊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都只能乖乖的等待前邊繼續走。
一個懷抱嬰兒的女人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左右張望了一下後將頭上的裹巾往臉龐上拉了拉,隨即匆匆轉身準備離去。
“喂,姓劉的女人,你給的那藥真能把皇甫漫給毒死?“簾子被掀開,是明萱郡主的聲音。
這個姓劉舟女人正是劉三娘,她腳步頓了一下,說道:“只要郡主確實將藥下在酒中,而皇甫漫又喝了的話,十二個時辰後她必死無疑。”
明萱郡主心下一喜,她可是聽下人說那兩壇酒就是送去給長公主喝的,所以才將毒藥放進了兩個酒罈中。看樣子,皇甫漫會死的很難看,而尤子君也從此不會再記桂著皇甫漫而一心只有她了。
“尤淨綿你打算怎麼處置?“她看向那睜著眼睛並不哭泣的小嬰兒,問道。她費了很大的勁才將尤淨綿給弄到手,就是要讓尤子君徹底死心,以免將來對著女兒思念皇甫漫。
當然,這一切思想都是劉三娘灌輸給明萱郡主的。
劉三娘森森一笑:“郡主放心,在民婦報仇之後,民婦會將尤淨綿妥善處置的。”
明萱郡主哼了一聲,隱隱有些殺機:“本郡主實在不明白,為何本郡主要事事聽命於你一個無權無勢的草民?”
“郡主可別忘了,要忠伯侯心甘情願的跟郡主回加尤國去,得讓他一無所有,他才能放下東興國的一切。如果郡主有把握將身為忠伯侯的尤子君帶回加尤國去,那麼就算民婦多此一舉,尤淨綿就交給郡主處置了吧。”劉三娘說罷,便將尤淨綿雙手遞給明董郡安,心中卻在暗自冷笑。
她早就將明萱郡主看透了,一個沉淪在迷戀男人的快樂中的女人,還能有什麼頭腦?只要是能夠讓明萱郡主得到尤子君的事情,明董郡主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她就是將尤淨綿給明萱郡主,料明萱郡主也不敢接!
明萱郡主明顯一滯,隨後便堆起笑容道:“只要你乖乖替本郡主效力,本郡主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本郡主再踏足東興國之日,就是你飛黃騰達之時,所以尤淨綿的事情,你要好好的為本郡主辦啊。“
劉三娘之所以能逃過重重追捕,就是因為她傍上了明萱郡主這棵大樹。所以有了明萱郡主的維護,幾路人馬竟是連她的影子也沒看到一下。
只能說,這劉三娘有著三寸不爛之舌,卻偏偏還能將別人想做的事情給捏準了一一明萱郡主也就是想要尤子君而已。
所以這兩人一拍即合後便商量好:明萱郡主用劉三孃的毒藥除去皇甫漫,再將尤淨綿偷出侯爺府,而劉三娘則會在明萱郡主離開東興國的日子裡利用尤淨綿安撫尤子君,使尤子君不至於悲痛殉情。在尤子君的喪妻之痛消退後,劉三娘再將尤淨綿掐死,卻永遠不告訴尤子君,好讓他有個盼頭不至於心灰意冷。
但至於劉三娘是否真的會遵守承諾……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民婦自當為郡主效犬馬之勞,民婦告退。”劉三娘躬身答道,接著才轉身儘速離去了。
那些護送明萱郡主到達邊界的官兵,自然也不識得劉三娘這麼一個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