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甫正賞給她的。當時月成跟尤維元出府,她給月成梳妝打扮的時候就將其中一隻給月成戴上了,暗示她們倆情同姐妹,永不分離。
難道說,是月成來了?
她來不及多想,便要前去確認一番再說。只不過,就算月成到了這裡,又怎麼會被村長浸豬籠呢?月成不會犯了什麼事兒吧?這裡民風雖然淳撲,可一旦犯了事情,都是有規矩的,不比尤家的族規輕鬆多少。要是月成真犯了事兒,只怕她要救下來,也有難度啊。
“漫漫,不如我也去吧。”皇甫正說著就要拉拐枚下床,那柺杖還是秦漫託謝大牛幫忙做的。他用著十分舒服,也就更佩服秦漫的玲瓏心思了。
秦漫急忙阻止:“不用了,阿正你就呆在家裡,我去看看是不是月成。”說完她便往外衝去,走到門口她又停下了,回頭有些猶疑地說道:“阿正,月成她以前……阿正,我想她也是有苦衷的。如果真是她,你能接受她跟我們一起住嗎?她跟我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我除了觀兒之外唯一的親人了。”
皇甫正頓時不滿了:“那我呢?”她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他吧?
“……”秦漫無聲的用唇語說了兩個字,而後微笑著看他,等待他的決定。
“你去吧,要真是月成,我保證連她也一塊兒養了。”皇甫正欣喜若狂,因為他分明看見秦漫用唇語說的是,愛人,兩個字。也就是說,在她心中他是愛人,月成和尤立硯都是親人。既然她都不與月成計較了,他又何必為前事而記恨於月成呢?只要她開心就好了。
“謝謝。“秦漫說完便往外跑去,她身後跟弄謝大牛,不停的給她指方向。
她心中一方面著急怕月成出事,一方面因為皇甫正之前自信滿滿的話而冷笑著。養她一個都會要了他的命了,他還想連月成也一塊兒養?他作為皇帝要養全天下人都行,但作為一個平凡的男人一一想要養家餬口可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不過,若不難,她也不會這麼一步步引他入陷陸了。她曾多少次在夜裡醒來想一刀殺了他,可她卻不甘心。憑什麼他一死了之,不再痛苦,而她卻要日日夜夜活在對丈夫和兒子的思念之中?所以她不會讓他死,她要讓他比她痛苦千百倍,讓他嚐嚐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日子,有多難熬!
謝大牛當然不需要太匆忙,他大步往前走就能跟上滿漫的步伐了。
可他分明從她眼中看到了一股強烈的恨意,而一向散發著淡淡溫柔的她,此時卻讓人覺得刺骨的寒冷。他不由得抬頭看了看正午的太陽,心中打了個激靈:這是怎麼了?他怎麼會覺得……
不過很快地,謝大牛就不想了,因為他們已經到了河邊了——材民正在村長的指揮下,將裝在諸籠裡,準備扔下河了。
“住手!“秦漫一見果然是月成,當即大聲叫道,一邊奔了過去。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遭到汙衊
月成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倒黴過……
如果說以前是因為大局不穩,她月成例要還情有可原,那畢竟不是老天爺針對她的。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老天爺都是針對她來的了。
從獲得尤子君命令的那天開始,她就一直往東石村走,好不容易用了一個多月時間走到了東石種,她卻因為走錯了方向去了山裡。最後當她發現東石付其實在山下時,趕緊原路返回。只不過這一番折騰下來,她又累又渴,到了一戶人家門口時就暈倒了。
而最令她可氣的是,第二天當她醒來,她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那戶人家裡老夫婦的女兒!!!而且,還是個跟男人私奔的女兒!!!
無論她怎麼辯解怎麼否認,可村民們就是不相信她,一定要說她是那個聽起來非常可惡的跟男人私奔的女子。而讓她自己也大吃一驚的是,村裡有個會醫術的居然搭上她的脈後,一臉震驚的說她懷孕了……,
這下好了,什麼都不用解釋了,她這個淫婦的罪名是擔定了。她總不能跟那位看起來威嚴莊重的老村長說,她肚子裡的小傢伙其實是忠伯候手下家醫尤維元的種吧?那她來東石村的事情豈不是全泡湯了?侯爺千叮濘萬囑咐,讓她不能洩露是他派她來的,她可不敢洩露半個字。再說了,她還要幫著小姐一起對付皇甫正呢。
浸諸籠啊浸豬籠,月成只聽過卻沒見過,但她知道是要裝進豬籠裡放到水裡去淹死。不過她心裡暗樂,他們應該不知道她會水吧?所以呢,她是淹不死的。
可惜她只暗樂了一小會兒,在看見有人將大石頭放在豬籠中時,她尖叫起來。她的天,她不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