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來就下手,只怕秦漫會懷疑的。那女人正得皇上寵,他也沒辦法,只好再跟這女人幾日,到時候一刀結果了她,回去就說她想去尤子君那兒,被他給抓住了才殺的就行了。
月成卻還沒想好該如何脫身,便繼續在地上痛哭著。小姐說了,她有三四日的功夫可以想辦法,這暗衛必定不會一開始就對她下毒手的。所以,她最好在兩日內想出脫身之計,方為上策。
而此時尤維元正在大門內聽著外頭的動靜,當他聽見月成的哭聲越來越大,簡直可以說是撕心裂肺之時一圳縱然明白月成是在演戲,他的心也跟著痛了。他抬起自己的右掌在眼前端詳著,突然痛恨起自己來,為何要下那麼重的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平靜了。尤維元聽著月成的哭聲一路遠去,但卻不知道那名暗衛離開了沒有。
他不敢貿然出去尋尤子君,便走到府內,對一名下人吩咐了幾句,看著那下人開啟大門出去張望了一會兒又回來了。
“少爺,外頭沒人,一個人也沒有。”那下人先前聽見了外頭的動靜,但卻不敢出去。現在兵荒馬亂的,協怕吼……,
尤維元又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拿定主意去找尤子君,便唉聲嘆氣地在一旁的臺階上坐了下來。雖說那名暗衛跟月成走了,可他擔心啊,擔心那皇帝還留著一手。萬一那皇帝派了其他人跟蹤他怎麼辦?只怕他還沒走到秦府,就被那暗中的人給殺了。
如果派府裡頭的下人去,只怕也不妥當。總之他覺得他現在身邊的人,任何人去找尤子君,都有可能被滅口。可虎符的事情大過天,他實在又是不敢拖延。 尤維元陷入了兩難之中,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尤大夫,你回來了正好,趕緊跟我走一趟,我們家少爺受了傷,可說什麼也不給軍醫治療。”突然,一個女聲在大門口響起。
尤維元轉頭看去,大喜:是冷莉!
天哪,這可真是老天幫忙啊……,他慌忙站了起來,壓住心頭狂喜說道:“我剛回來,你怎麼就到我府裡來了?”
“你忘了麼?那日你去給秦漫治病,我妹妹冷凝瞧見了的,後來便告訴了我家少爺。“冷莉嘆了口氣“,所以,我家少爺到現在不肯給軍醫治療他身上的傷,一定要我們日日到你府裡來看,若你回來才肯接受治療。不過我想,少爺他想知道的還是秦漫的訊息吧。”
“原來是這樣,秦漫她現在已經沒事了,只不過是著了涼罷了。“尤維元逐漸冷靜下來,笑著答道。他想,若皇帝真派了人盯著他,此刻也正聽著他與冷莉的對話呢。
兩人都避諱著秦漫的事情,也不再稱呼秦漫為,少夫人,了。而冷莉之所以會這麼稱呼,是因為她想傳達給尤維元一個訊息:見著尤子君之後要慎重回話。
“我指的不是這個,我想尤大夫也是個聰明人,該知道如何跟我家少爺回話吧?“冷莉意有所指的說道,但在外頭,她也並不想將話挑明。
尤維元愣了愣後,笑道:“這是自然,對於秦漫和皇甫正的事情,我一定會斟酌之後再回答。“
“既然如此,跟我走吧。”冷莉也是瞧見了尤維元眼裡的欣喜若狂,但納悶歸納悶,她卻不明白這傢伙在欣喜若狂個什麼勁兒。不過少爺的傷勢要緊,她還是先帶尤維元回去,不然今夜城門必破。
尤維元剛跟著冷莉走到門口,兩名暗衛果然上前來取尤維元性命。幸好冷莉所帶的人多,三兩下便將兩人拿下了。冷莉本欲問些什麼,卻沒想到那兩名狗皇帝的暗衛自己往刀口上一撞一一抹脖子自殺了。
尤維元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有決定自己去找尤子君是對的。那皇甫正還真多疑,表面上只派一個,實際上還派了兩個跟蹤他。如果今天不是冷莉自己來找他,只怕他命休矣。
冷莉下意識地覺得此地不安全了,便立刻帶著尤維元回了秦府。而等尤維元一進秦府,所有的人都出來了,特別是秦書昱。
“秦漫她怎麼樣了?她有沒有事?”秦書昱抓住尤維元就是一陣猛搖,問得甚至有些咬牙切齒。要不是尤子君的人將他們全部關在秦府,他早就出去跟秦漫做伴了。
其實,想法是行得通的。他給秦漫做伴是可以,但有皇甫正在,他就只能選擇以鬼魂的方式給秦漫做伴,就不知他願不願意了。所以說尤子君實際上是保護了他們秦家的人,而秦家所有人卻還要書罪尤子君。
冷莉一把就推開了秦書昱,瞪了他一眼後帶著尤維元往東院的福壽園去了。
而秦書昱因為家丁的阻攔,也無法踏入東院半步,只能在外頭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