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也沒有什麼異議。”
尤子君怔了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收了她?夫人讓我收了她做妾侍?”
“難道夫君不是這個意思?妾身以為夫君很是喜愛她呢。”秦漫意有所指;他方才那種笑容;可是除了談論到她與孩子之外;難得一見啊。
尤子君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雖是沒有敲痛;卻也帶著一些懲罰的意味:“夫人竟連一個孩子的醋也要吃;我不知是該高興好;還是生氣好。我方才想到紫瑜小時候可愛的模樣;便覺得夫人將來為我生下的孩子;比她小時更甚。不知夫人到時;是否會吃自己兒女的醋呢?”說著他便忍不住笑了;彷彿現在已經兒女成群圍繞膝下了似的。
秦漫釋懷了;但緊接著又直言道:“夫君;殷紫瑜她可是大姑娘了;不是那可愛的小女孩了。難道夫君沒發現;她看著夫君的眼神充滿了愛意嗎?若妾身沒猜錯;夫君以往待很好;而她喜歡夫君很久了。”
尤子君一愣;見她神惜嚴肅不像是在說笑;便暗暗回憶以前的事情;竟也覺得夫人所說有幾分道理。否則;紫瑜犯不著在皇甫正面前抖出夫人;此次被派耒府中也大為可疑。若不是夫人這般說;他還真沒想到紫瑜竟然會……
半晌後;他微微一笑道:“男人不懂女人心;這是常理。多謝夫人提醒;我日後會與她說清楚。不知夫人看我之時;眼神是否也…”
秦漫發現;最近他越來越懂的逗她了;便嗔了他一眼;卻也因為他的保證而稍稍放下了心。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攤牌
尤子君這晚想了很久,覺得夫人的話說得不錯,若紫瑜想歪什麼,從而對他產生不應該有的感情,他應該及時制止才對。殷掌班這些年也為他辛苦賣命,紫瑜若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他懲罰紫瑜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第二日尤子君便起了個大早,對秦漫說了今日要去做的事情,秦漫自然是非常樂意他對殷紫瑜攤牌,他便離開了靜寧院去了軒院,又讓冷彤去將殷紫瑜帶來軒院見他。
這空隙裡,他倒沒去想待會兒與殷紫瑜要說什麼話,因為他對拒絕人最拿手。凡是他不喜歡的人或物,他都拒絕的很徹底。而這一次,更是關係到夫人,他就更不用去想說詞而只要按心中的想法說就可以了。
不一會兒,冷彤帶著殷紫瑜來了。殷紫瑜滿臉開心,覺得少爺單獨喚她到軒院,必定是好事。就算只是少爺想她了,想敘敘舊,也很讓她開心了啊。
“你來了,坐吧。”尤子君揮了揮手,讓冷彤去門口待著了。這倒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也僅是在軒院他以前的房間裡見殷紫瑜罷了。不過到底關係著姑娘家的名節,他還是願意給殷紫瑜保留幾分臉面的。
“謝少爺。”殷紫瑜緊張的坐了下來,自從少爺娶了少夫人,她就沒再與少爺這般面對面交談過了。少爺似乎很忙,忙到連爹也不敢隨便打擾了。
尤子君摸了摸剛被夫人刮過鬍子的光潔下巴,開門見山地道:“紫瑜,你對我是什麼感情?”
“啊?”殷紫瑜被嚇住了,呆呆的看著尤子君忘了回話。她到底還是個黃花大姑娘,縱使想陪在尤子君身邊,她也還沒失了那份姑娘家的羞澀。
尤子君心想或許是自己太直接了,便緩和了語氣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將我當少爺呢?還是其他什麼人?”
殷紫瑜此時才稍微定下神來,紅著臉問道:“少爺,為何要這麼問紫瑜?”她的心,砰砰砰,跳個不停,她竟然與少爺談到了,感情,問題!小……,這是不是心……,少爺想問她是否喜歡他,是否願意被他收房?
尤子君挑了挑眉道:“我問話自然有我的用意,若非我看著你從一個小娃娃長成了標緻的大姑娘,我也不會如此直接的問你。再說你爹與我有些交情,我不願讓其他人來問你此事,免得讓你失了女兒家的矜持。”
在如意班與尤子君的關係這件事上,除了殷掌班一人知曉之外,就連殷紫瑜也是不知道的。一方面是因為戲班子里人多嘴雜,怕殷紫瑜因年紀小而守不住秘密,給洩露出去;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殷掌班心疼女兒,不想讓女兒趟進這渾水中來。或許在這一點上,殷掌班對殷紫瑜的愛護之情與尤子君對秦漫的愛護之情相同。
所以殷紫瑜再次誤解了尤子君的話,她以為他是尊重她,又與她爹交情好,才要親口對她說起這車她便羞澀的一笑,低聲說道:“紫辦……,紫瑜很敬佩少爺,少爺待人溫和親切,是女兒家夢寐以求的良人……“她想,她表達的夠清楚了。
她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