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闖出一片天地;特別是要做給總認為她是靠不正當手段拿到業績第一的人看看;她秦漫可不比男人差分毫。但來到這裡之後;她似乎沒有什麼奮鬥的目標了;似乎只在這院子裡求著生路——一男尊女卑得可憐的地方兒;她可不認為自己能武則天一次。
尤子君放亓她;來到她面前牽起她的手讓她與自己一同站立在夕陽下;而後訝然挑眉道:“夫人竟會覺得自己過的很平靜?”問完之後低沉的笑聲便從他喉嚨裡滾了出來;接著他又道:“看來;這些狂風暴雨並不在夫人的眼裡呢。”
秦漫領會到他話裡的意思;自己又忍不住笑起來。他倒說的沒錯;尤府裡是不平靜;不過她所指的‘平靜’與他所以為的“平靜’;可不是同一個意思。
在尤府裡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她對這尤府當家主母的位置並不稀罕。所以她並不是為了什麼遠大的理想、蓬勃的野心而鬥;自然也就可以說是生活平靜了。
“夫人的心在哪兒?”尤子君眺望著遠方;出乎秦漫意料之外的問道。
秦漫訝然;他難道懂她的真正意思?否則他為何會這般發問?她沉默著仔細的想;才發現連她自己也不知迸自己的心在哪兒;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能做些什麼————她現在所做的;不過是順其自然罷了。
“妾身一…沒找到。”秦漫覺得自己或許是因為這夕陽的餘輝太過涅暖;所以才放鬆了心情;竟真的誠實答了的問題。
聽出她語氣中的挫敗;尤子君寬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總有一天會找到的;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