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尤子君笑了,重新面對她,攬她入懷,輕聲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討厭她,那我們就忘了她,好好過我們自己的日子。只要你高興,只要你不生氣,就算你把許姑娘孫姑娘都趕走,我也不介意。”
秦漫微微愣神,沒想到尤子君這麼容易就原諒了她。被他這麼抱著,她的思緒有點亂。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最起碼,他也得問問尤姑娘在哪兒吧?他不是應該氣她,惱她,而後冷落她嗎?
“你……不怪我?“秦漫真的很懷疑,這個男人是如何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的。
但她卻不知道,尤子君其實牛牲多疑,他難得的信任也唯獨對她而已。甚至於所有屬下中他最信任的冷霜四姐妹,這種信任也只針對於某些事情。一旦他發現冷霜四姐妹有異動,他會毫不猶豫地懷疑上她們,並且不會輕易再相信。
尤子君在她耳邊輕笑:“是怪你,怪你不夠信任我。不過看在你這麼在乎我的份上,我原諒你。往後,有什麼心事要跟我說,別瞞著我。”
“那你呢?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秦漫微微蹙眉,以他這些天寵愛尤姑娘的程度來看,他不可能對尤姑娘不聞不問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啊,不過你不是都已經猜出來一些了麼?尤子君在心中說道,但卻但笑不語。慈雲大師說時機未到,他便不能說,否則全盤皆輸。等時機到了,慈雲大師自然會通知他的。
秦漫在心中嘆了口氣,他還是不願告訴她。他是怕她出賣他?還是怕她阻止他?總之,他不信她,她也不信他。莫名的有些煩躁,她好一會兒才止住不耐,說道:i,那就謝謝你原諒我了,我有些累了,想休息。我已經沐浴過了,我吩咐月成讓她弄點熱水來給你……”
尤子君堵住了她的話,順勢將她壓在了床上,他很想念她。近日一直在外頭忙碌,冷落了她,他心中也十分愧疚。就趁著忙裡偷閒的機會,好好與她溫存一番吧,至於井浴什麼的,都沒有兩人在一起的時光來得重要。
秦漫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但最終無力的垂下了雙手。她有什麼資格拒絕他的索歡?也許,還會被他察覺出不對勁。不知是心中不舒服還是肚子不舒服,她覺得下腹隱隱作痛。
但尤子君察覺了她的不對勁,他將手從她的身下抽了出來,驚懼地看著手上的血跡,猛然從她身上離開,一把拉起她,驚問道:“漫兒,你怎麼了?你哪裡痛?“
秦漫看著他手上的血跡,也被嚇了嚇,好半晌才在他焦急的詢問中吐出一句話:“肚子有點痛。”她還補充了句:“應該不是葵水。”
“月成!快請姨娘過來一趟,快!”尤子君衝門外喊完之後又搖頭,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往外衝:“不,還是我抱你去姨娘那兒快一點。”再說讓姨娘深夜趕來,不太好,不是兒子媳婦應該做的事情。
月成壓根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見少爺抱著少夫人急匆匆的往尤姨太院裡衝去。她有些失措,不會是少爺知道尤姑娘懷孕的事兒了吧?來不及多想,她也匆匆的跟了過去。萬一少夫人被少爺責籌,她就一力承擔,說是自己一個人做的。
尤姨太剛睡下不久,突聽砰砰的敲門聲,伴隨著尤子君的大喊:“姨娘,快開門!姨娘,漫兒她病了,快開門!”
尤姨太立即翻身下床,隨意套了件外衣,小步跑上前將門開啟,便見兒子滿臉焦急地抱著媳婦衝了進來。她轉過身去,見兒子將媳婦放在了軟塌上,握著媳婦的手對她叫道:“姨娘,您快看看,漫兒她、她流血了!“
“彆著急,你先讓開,讓我給漫兒看看。”尤姨太心裡直嘆氣,既然這麼緊張漫兒,又何必讓漫兒難過呢?她可是怎麼看,也看不出那尤姑娘有哪裡比漫兒好的。
尤子君立刻讓開道兒,方便尤姨太檢視秦漫的情況,他則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會不會是他太猴急了?所以漫兒才會流血?此時的尤子君,有些胡思亂想,因為秦漫一直都是健健康康的,從來沒有生過什麼大病,更不提突然流血了。他有此心驚膽戰,就怕上天突然將他身邊的人奪走了。
尤姨太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又問了秦漫一些細節問題,心中已經有了譜兒。她見月成在門口,便吩咐月成去外面準備一些東西帶進屋裡來。她又轉身去拿了藥箱過來,先給奏漫服下了一顆藥丸。接著,她攤開銀針布袋,以銀針紮了秦漫幾個穴道。
半個時辰後,秦漫感覺下身有什麼熱流源源不斷的湧出,幸而尤婉太已經讓尤子君將她抱往床上,而月成準備的熱水盆還有一個小木桶。等到她感覺熱流消失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