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抬頭,見尤子君正驚愕的看著她,慌忙站起來,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以為是月成。”
尤子君伸出手,微用力擊向自己的下顧,彷彿下巴方才脫匆過一樣。轉眼間他已經恢復了常態,拉著她走到桌邊坐下後,平靜地看著她,說道:“其實,我比較喜歡你不經意流露出來的脾氣。“
“啊?”秦漫微微吃驚,她一直表現得很溫婉賢淑,她也以為他喜歡這樣的女人呢。不是說,男人最難抵制女人的溫柔鄉嗎?
“或許,那讓我感覺你是真心對我的吧。“尤子君彷彿自言自語一般,倒了杯水一邊喝著,一邊說道:“老實說,很多時候我覺得你很虛偽。,!
虛偽……秦漫沒來由地心被紮了一下,緊接著又不由自主地腹誹:你才虛偽呢!你也不看看你家是個什麼情況,我不虛偽我能活到現在嗎?
“雖然……”尤子君繼續說道:“我很多事情都沒向你解釋清楚,但我流露在你面前的性格是真實的。我就是這樣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在你面前偶爾會失控,也不擔心你把我給看穿了去。而你時常防備我,我卻不知道為什麼。“
秦漫不自在的撇過頭,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突然說這麼多兩人之間的事情。不過男人說什麼都容易,卻不知道女人一旦交心,那就是將生命交給了對方。假如他要她死,或許她也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