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閱壕到時候會再陷入困境之中,當然尤閏壕是不可能知道這些兌換現銀的人是突然從哪兒冒出來的,也不敢不兌,否則尤氏錢莊沒錢的訊息立刻就會傳遍京城。
秦漫聽的心驚,雖然她是很想弄垮尤閏壕讓他嚐嚐苛刻女人的報應沒錯,不過錢莊到底牽連了太多人。其中不乏平民百姓,如果尤氏錢莊真的沒有錢了,那麼那些人又該怎麼過活呢?
“可是子君……”她猶猶豫豫地開了。:“你……你為什麼要把錢莊掏空呢?而且錢莊被掏空的訊息一旦傳出,有多少人會家財散盡,甚至家破人亡啊…………“
尤子君看了她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道:“漫兒,你還是太過心慈了,不過我也不求你能明白。總之你放心,錢莊的事情暫時不會波及到百姓,我會加以控制。”
“怎麼控制?”秦漫見他迴避了她的問題,心中隱隱不安。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他要這麼多錢到底是想做什麼?也沒見他一擲千金,那麼他的錢都用去哪兒了?
再說這錢莊沒錢的事情,還能被控制嗎?總有一天,錢莊會在有人上錢莊兌換現銀的時候,拿不出銀子來,到時候事情不就穿幫了嗎?這幾乎可以說是滅族的大事帆……,到時候在錢莊存了錢的人,還不都會把尤家給踏平?
尤子君便對她解釋了一薦,她聽了之後,倒覺得他的法子可行。
原來,尤子君安排了眼線日夜輪流在錢莊門口盯著。倘若看到了有人上錢莊兌現,錢莊卻沒有錢可兌之時,錢莊必定會想出個說法,讓前來兌現之人暫時回去,過幾日再來。
這時,眼線會向上邊人稟告,並將兌現之人的身份一同上報。尤子君便會派人到兌現之人的家中,將那人所需的銀兩交付,並將兌票收回,再加以威脅不可走漏風聲。如此一來便能暫時控制局勢,等到需要將尤氏錢莊無錢可兌的訊息放出去之時,這法子也就不需要了。
不知不覺一番討論下來,天已亮了。秦漫的肚子開始不爭氣舟叫了起來,她尷尬的看著面帶笑容的他,說道:“我餓了,再說今天是個大日子,我們也早些起床吧。”
尤子君,嗯,了一聲,率先翻身下床穿衣。
秦漫便也跟著下床,只是在他的炙熱注視下,造反了:“不準看!”說著便抱著衣物急急的躲到屏風後去穿衣了。她是怕他又騙她上床,她這會兒可是真的餓了,恨不得趕緊吃東西才好。
尤子君笑了笑,也沒去打擾她,他看得出來她的確是餓了。他快速穿好衣服,走到門口異了門,對門外的月成吩咐了兩句,這才又折回內室,見秦漫已經坐在梳妝檯前開始梳頭了。
他走過去,站在她身後,從銅鏡中看著她梳理頭髮。她向來是要自己先梳理好頭髮,才再讓月成給她綰髮的。只不過他是越來越覺得她像個女人了,也許是因為生了孩子,有了幾分成熟風韻了吧。
就這麼靜靜的站了好一會兒,他才走上前去,俯身看著銅鏡裡親密的兩人,笑道:“我的漫兒長大了。”
秦漫也衝鏡子裡的兩人一笑,說道:“只可惜個頭還是這麼矮,每回仰頭看你都好吃力。”就算長到二十歲,估計她也沒辦法跟他的身高媲美的,所以呢,還是認命。
此時月成敲門了,也大約知道少爺與少夫人最近你依我依的,所以先敲門免得看到令她臉紅心跳的一幕。等到裡頭叫她進去時,她才推開門進去,將盤中的飯菜一一端上了桌。
“少爺,飯菜都準備好了。”月成恭敬地說道。
“嗯。”尤子君應了一聲,又吩咐道:“先替夫人綰髮吧。”
“是,少爺。”月成便走了過去。
秦漫便衝他投去感激的一眼,知道他是早就吩咐月成準備吃的了,因為她餓了嘛。也許……是昨天被尤閏壕氣飽了不想吃飯,所以今早起床才會這麼餓一一她還處於長身體吃漲飯的年紀呢,她暗笑。
因為要去參加大典,兩人也沒有再拖拉,洗漱完畢吃完飯,便帶著抱了小立硯的奶孃出了門。時間倒還早得很,這會兒下人們聚集齊了,另三位姑娘也先他們一步到了,但老太太與尤老爺等人還沒有出現。
兩人在大堂前的空地等了一會兒,方才見到尤老爺尤夫人及其他姨太太們簇擁著老太太往這邊走來口兩人便也迎了上去,給老太太及尤老爺尤夫人請安。
老太太笑道:“你們倆倒是起的早,我這寶貝曾孫也起的早呢,他可有哭鬧?“說著,她頗為心疼的看了看奶孃抱著的尤立硯。
秦漫也瞧了一眼,回道:i,老太太放心,硯兒他很少哭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