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月成的手站起身來,狀似無奈地道:“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給了你這個賞吧。“
她自然也知道月成的體貼,心裡便覺得古代就是這點好,可以有幾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下人。
不過,要得到這麼一個忠僕,也並非是件容易的事呢。
月成還說了聲謝賞的話,又扶著奏漫往花園裡走。不過,當走到流水拱橋處時,月成後悔了,她就不該陪少夫人到這裡來,因為那個越來越囂張的賤蹄子也在。
秦漫見尤姑娘在花園裡坐著,下意識的想回避。這尤姑娘跟尤子君之間還沒有證據呢,說不定尤姑娘也就是受了誰的指使,要這般來氣氣她而已。不過這種無聊的遊戲她不想參與,還是惹不起便躲吧。
不過沒等秦漫轉過身,尤姑娘便笑盈盈地走了過來,還十分正經地朝她福了福身:“妹妹給姐姐請安。”以她不久後的身份,是能這麼稱呼這位少夫人了的吧?她有些得意的想著。
秦漫微微變臉,心道這尤姑娘也實在太過分了。她這一聲稱呼,豈非是將她自己當成了尤子君的小妾?只可惜,自己這個,姐姐,還沒喝過她這個小妾奉上的孝敬茶呢。
“放肆!你是什麼身份?竟敢稱呼少夫人為,姐姐,?你信不信我告訴少爺,讓他掌你的嘴?”月成那是立刻的就罵了回去,氣急敗壞地。
劃古娘嘴一撇:“你又是什麼身份?跟我還,我,啊,我,的。你又信不信我告訴少爺,讓他將你轟出秦弈大門?”
秦漫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尤姑娘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尤子君會聽她的話。但她也容不得她繼續在這裡放肆,臉一沉便喝道:“這秦府是我當家,輪不到你去跟他告狀。莫說你去告狀,就是他親眼見到我的人喝斥你,他也不會罰!,、
尤始娘一愣,倒也真的消了幾分氣焰。是,少爺現在是護著她沒錯,不過少夫人還真沒說錯,這秦府的確是少夫人當家。自從來到秦府之後,少爺也是整天出去不理秦府中的事情,她真擔心到頭來少爺一分錢也落不著,錢全到少夫人那兒去了。
秦漫見她不語了,才緩和了臉色:“好了,下回說話別再這麼讓人聽了不舒服。另外,你稱呼我,少夫人,就行,至於你的那個稱呼,等到你奉了茶給我喝過之後,再說吧。“說完,她便對月成使了個眼色,打算跟月成一同回東福園去。真是早知道還不如不出來逛,反倒受了氣。
尤姑娘見她要走,記起了少爺的話,便趕緊繞到她跟前,笑問道:“好,我就叫一聲,少夫人,。少夫人,請問少爺最近是否經常不去東福園留宿?“
“這幹你何事?你聽哪個賤蹄子說的?少爺明明每晚都在東福園陪著少夫人,你瞎說什麼?!”月成恨不能扇她兩個耳光,只因為少夫人一直說恐怕有內情才忍著。
尤姑娘得意的一笑:“我為何知道?因為少爺不在東福園的日子,都是去了我馨蘭軒,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漫心頭一震,握著月成的手抓緊了些,斥道:“夠了,這樣的事情拿到嘴上說,不覺得羞恥麼?你有興趣爭,我可沒有興趣搶!“是她的,就是她的,怎麼也不會被奪走。她自認沒有冷落尤子君半分,也沒有待他不好過。他若是去找其他女人,不會是因為她不夠好,是他本性好汪色。
尤姑娘見她還是不信,便索性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既然少夫人不信,那我就數給少夫人聽:上月初一、初四、初五、初七、初八,少爺他都不在東福園,晚上三更母府,五更時分離開馨蘭軒,去蘭春園洗漱,之後又匆忙回府到東福園見少夫人。而本月嘛,則是從初三開始……”
秦漫越聽臉色越白,尤姑娘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甚至……甚至連尤子君何時離開東福園,何時進入東福園都知道。如果這僅僅只是尤姑娘盯梢發現的,那麼尤子君不在東福園的那些日子,尤姑娘又怎麼會知道的一清二楚?連她……,她也不曾知道尤子君何時離府,何時去的蘭春園……
終於,尤姑娘停了下來,滿意的看見了秦漫蒼白的臉色,也心喜終於在少爺的幫助下,贏了秦漫一回。
秦漫緩緩開口:“看來,三位姑娘中就你沒有死心了。”她看著尤姑娘的眼睛有些危險,連她身邊的月成也感覺到有幾分冷意。
“月成,少爺今日何時出的府?“她問身邊的月成道。
月成趕緊答道:“回少夫人,奴婢瞧見少爺是一個時辰之前出的府。”
秦漫微微一笑,臉色也恢復了紅潤,彷彿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她自言自語地說道:“很好,那麼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