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冷冷一笑:“尤大夫,方才賤婢說的只是有利於尤大夫的一面兒。至於這不利的一面兒——倘若尤大夫在少爺面前咬定這檀香沒有問題,那賤婢是怎麼也不會依了尤大夫你的。”
“你想怎樣做?”尤大夫也笑了,他還真想不出這月成一個下人,能把他如何了去。
月成一揚頭道:“賤婢自是要在少爺跟前兒說出尤大夫知道這檀香裡有害人的東西,少爺可是寶貝少夫人的緊,必定不會輕易放過這事兒。少爺追問賤婢之下,賤婢一害怕,便把尤大夫給抖落出來了。”
她嘻嘻一笑,走近幾步,接著道:“那我可要說我跟維元是一夥兒的,往這檀香里加了點東西進去。不過是我良心突然發現,也知道這事兒瞞不下去,所以招認了罷了。屆時,尤大夫你還逃得了干係?”
尤大夫目瞪口呆,斥道:“你休要胡說!我何時與你是一夥兒的?還有——還有我的名兒,也不是你可以亂叫地。”說到後邊兒他一張臉又漲紅了,心道這少夫人房裡的下人好不知羞。
月成哼了一聲道:“誰能證明你與我不是一夥兒的?只要我在少爺面前兒把檀香的事兒一說出來,少爺必定還會請其他大夫前來檢驗這檀香的成分。屆時還瞞得了誰?你既心中無鬼,又何須撒謊騙人?看少爺是信你還是信我!”
尤大夫撫額道:“你這又是何必呢?倘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