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頁,倒是見到了什麼‘王氏’、‘宋氏’之類的,但那都是在提及該男人的母親時才出現的。
以往倒是聽說過皇室所用玉牒內無女眷全名,但姓氏還是有的,人也會出現。再說老太太與尤子君之前不都曾表示過,三十年一度的修譜大典一旦到來,她便能入譜?只不過……這族譜內並無女子出現又是什麼原因呢?
秦漫想到此,抬頭衝月成招了招手,見月成往這邊走來,才又拿了紙筆在手,預備將所問之話寫出來。但等月成真到了書案前,秦漫又放下了筆:月成是不識字的。
“小姐,怎麼了?”月成疑惑地問道。小姐似乎有什麼話想問,但可惜小姐一時開不了口。
秦漫便晃了晃手中的族譜,又指了指毛筆,要說的話不言而明:她想問的是關於這族譜的事情。
“小姐可以問姑爺啊。”月成理所當然的說。
秦漫一怔,繼而輕輕的搖了搖頭。她對尤子君是能避則避,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光景兒,她才會去找他。她只不過是怕他與她不同心,屆時她做錯什麼說錯什麼引得他惱怒才是難辦了。
如果她嫁進的只是平常百姓家,或許還能做到夫妻舉案齊眉,偶爾吐露心事。只可惜她嫁進的是尤家,偏生這尤家女子又比外邊女子受到的約束要多出許多,她便是不可能與尤子君推心置腹言無不盡的。
月成也看出了小姐對姑爺的不信任,忍不住替姑爺說了兩句好話:“奴婢倒是清楚這尤家與別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