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突然發現從東北方向爆起一條黃龍,旋轉著撲向虎頭嶺,牛大力緊張的命令道:“馬上準備戰鬥。”
曹善貴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問道:“撲過來的一定是一支強大的部隊,不是小鬼子的機械化部隊,就是、就是。”
“哈哈,我看應該是咱們的雷霆戰將、雷營長帶領著騎兵又殺回來了,命令所有部隊,做好配合騎兵隊的戰鬥。”
曹善貴聽不懂牛大力下達的命令,皺緊眉頭問道:“牛副營長,你怎麼知道是咱們的騎兵隊回來了?”
牛大力有點自傲的說道:“你真是個木頭,咱們與鬼子打過交道,日軍的騎兵基本上都被咱們消滅了,此時向虎頭嶺快速撲過來的這條黃龍,看規模和速度,不應該是日軍的機械化部隊,我要是猜測不錯的話,應該就是咱們雷營長帶領著騎兵連又殺回來了。”
這次叫牛大力說對了,雷劍擺平野田大隊一箇中隊的小鬼子,他經過縝密分析,龜田聯隊的竹下大隊,會很快越過沙河,快速增援龜田聯隊,加大火力和兵力,攻打虎頭嶺。
雷劍還分析在鰲山一帶,圍追堵截藤原大隊的八路軍山縱第五支隊的十三團、十四團和十五團,連續與敵交戰,武器彈藥應該得不到補充,這樣藤原大隊就會突破鰲山,快速向龜田聯隊靠攏,到那時,虎頭嶺就成了龜田聯隊嘴裡的肉,想怎麼撕扯全看龜田的心情了。
他現在唯一的思路,就是返回虎頭嶺,與堅守在虎頭嶺陣地的獨立營,上下夾攻,把圍困虎頭嶺的兩個中隊的小鬼子,打他一個措手不及,馬上突圍,突襲六宮鎮,補充糧食和軍需品,越過鰲山,回到三頭崮,與留守在山洞裡的董教導員帶領的五個連會合,準備接受支隊下步作戰任務。
雷劍帶頭衝在前面,快接近虎頭嶺時,他才放慢馬速,勒住馬韁停了下來。
王曉亮跟上來問道:“雷營長,為什麼不直接殺入龜田的敵營,難道又有什麼變化?”
“哎吆喝?你小子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怎麼什麼都能猜出個一二來?看來以後不敢小瞧你這混蛋了。好啦,命令戰士們下馬隱蔽休息,等到天黑,殺入敵營,接應虎頭嶺上獨立營的戰士們,馬上向六宮鎮方向撤退。”
戰士們這幾天一直在馬背上與敵交戰,這突然跳下戰馬,還不會走路了,走幾步,褲子摩擦到屁股上已被磨破的嫩肉,疼的一個個齜牙咧嘴,頭上直冒汗。
最可憐的是春桃,當她跳下戰馬,腿腳哆嗦,失去站立的平衡,直接摔倒在地上,觸疼了磨破的屁股,啊的一聲趕緊閉嘴,羞澀的看著圍上來的戰士,搖手故作沒事的說道:“呵呵,我就想坐在地上舒服一會兒,沒什麼大不了的。”
雷劍和戰士們心裡清楚,春桃這是在有意遮掩,可誰也不捅破。
王曉亮走到春桃跟前,咬牙蹲下來問道:“春桃姐,是不是你的屁股也磨得脫了皮?疼的鑽心是吧?”
春桃羞紅著臉輕呸了一聲說道:“曉亮,你不問這麼清楚行嗎?趕緊忙你的,不要蹲在我跟前,叫戰士們看見再笑話一頓,你說我多難為情?”
“哼,裝模作樣,這幾天每個戰士都在馬背上摩擦,誰不知道誰呀?就你那細皮嫩肉的,恐怕。”
啪的一巴掌拍在王曉亮頭上,王曉亮一時沒在意,被春桃一下拍坐在地上,馬上又彈跳起來,捂著屁股喊道:“我的媽呀,可疼死我了,你、你這是幹啥呀?”
春桃憋不住笑的罵道:“滾你的,我看你就是想叫我出洋相,你看看,你這一驚一乍的,戰士們都看向我這邊來了。”
雷劍站在遠處,看到王曉亮和春桃在私密的說話,他知道是為了什麼,為了叫戰士們在馬背上少受點苦,他結合自己的心得說道:“怎麼樣?大家的屁股都不好受吧?哈哈哈,這沒有什麼害羞的,剛起來摩擦到破皮的肉,都有這麼個過程,不過,你們還是沒有掌握要領,騎在賓士的馬背上,屁股要穩,不要老是隨著戰馬上下顛簸摩擦。”
他看王曉亮朝他走過來,知道這混蛋一定沒憋什麼好屁,趕緊接著說道:“再是戰馬平緩行軍時,兩腳蹬住馬鐙,抬起屁股不要觸碰到馬鞍,這樣會暫時減少摩擦,屁股還能透進點空氣,不至於褲子貼在屁股上,一直就那麼來回蹭,要是騎馬不得要領,到最後會磨的屁股連皮都沒了,等下了戰馬再上去,你們的屁股肯定連馬鞍都不敢挨。你們說有沒有這個體會?”
王曉亮壞笑著問道:“雷營長,你說我從小起碼還騎過毛驢,你從小到參加部隊,根本就沒捱過馬腚,怎麼會有這麼深刻的體會?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