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狡猾的敵坦克,始終不離帝國皇軍士兵周圍,難以決斷的命令道:“命令帝國士兵,快快的逃離敵坦克。”
雷劍哪能給小鬼子這機會?他機動的調整坦克,並大聲喊道:“王曉亮,瞄準坦克近處的小鬼子給我狠狠地打。”
他又對牛大力命令道:“炮口對準敵坦克,開炮。”
‘轟’的一炮,炮彈帶著嘯聲飛向追的最近的一輛坦克,爆炸並沒有傷到敵坦克,倒把坦克周圍的小鬼子,給炸的鬼哭狼嚎。
雷劍駕駛著坦克,在敵群中橫衝直撞,搓死碾傷逃竄的小鬼子不計其數。
王曉亮架著機槍掃射遠近擠堆的敵人,惹怒了小坂正雄,他對身邊的迫擊炮手命令道:“開炮、開炮炸死那個在塔樓上架著機槍槍殺皇軍的混蛋。”
幾發迫擊炮彈在雷劍坦克周圍爆炸,掀起的石塊泥土和彈片,嚴重威脅著王曉亮的生命。
雷劍大喝道:“王曉亮,快退回坦克,把坦克塔樓蓋子蓋上,都坐好了,奶奶的,小鬼子,碰上坦克者死。”
一輛坦克就像一頭患了瘋病的牛,在敵群中橫衝直撞,鬼子坦克看如此瘋狂碾殺皇軍士兵的敵坦克,為了顧忌皇軍士兵的性命,不敢開炮,可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站在前沿陣地的方團長,看雷劍開著坦克在潰逃的敵群中衝擊,他大膽地命令道:“機槍手,迫擊炮,衝出陣地,找到有利地形,注意隱蔽,趁敵人混亂,開炮開槍,殺小鬼子,衝啊——。”
藤原浩二看敵人上下結合,對皇軍開始反擊,他命令火炮炸掉衝出陣地的敵人火力點。
敵人另一個炮兵陣地的火炮,發揮最大火力,瞄準獨立團的迫擊炮和機槍陣地,連續開炮,爆炸掀起的硝煙,瀰漫在陣地上空,一時塵煙渾濁的什麼也看不清。
天慢慢暗下來,強勁的西北風夾雜著雪花,揮灑在硝煙瀰漫的戰場,時間不長,地上已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
坦克在坡勢戰場雪地行駛,不時的打滑,這對坦克來說算不了什麼,可天色近晚,目測模糊,越來越難捕捉到準確目標,敵我雙方都想休戰。
雷劍為了弟兄們的安全,還有要保護這輛為抗日根據地立下汗馬功勞的坦克,只得退出廝殺的戰場。
鬼子坦克和火炮,不易捉到雷劍坦克的目標,只得偃旗息鼓的退回到宿營地。
這一天的激戰,敵我雙方都傷亡很大,要不是雷劍駕駛坦克,就像一隻憤怒地鐵老虎,牽制敵人大部兵力和坦克火炮,獨立團的陣地,真說不好會被小鬼子攻佔,就連抗日根據地都會不保。
天徹底黑下來了,天空烏雲翻滾,雪下的也越來越大。勁風裹挾著雪花,很快就把大地覆上一層雪白。
夜色風雪下,看不清遠近任何東西,只能在雪的映襯下,看出一些近處的朦朧。
蹲守在陣地上的獨立團戰士,白天與小鬼子誓死激戰,殺小鬼子熱血沸騰,倒也覺不出冷,此時在風雪中,一個個凍得渾身瑟瑟發抖。
最難受的是身負輕傷的戰士,傷口的血,有的已經凝固,有的還在往外淌血水,冷、傷痛和飢餓,毫不留情的襲擊窩在戰壕裡的戰士們。
炊事班把返送到了陣地,稀湯寡水的菜,上面已結成了冰渣,窩窩頭冰涼,咬一口還要用口水的溫度來暖和。難以下嚥的冰涼,刺激的戰士們更加感到寒冷。
裡奇司令對方團長說道:“老方,這樣會凍壞戰士們,一旦都凍病了,明天還怎麼打仗?得想個辦法才行。”
方團長看躲在戰壕裡相擁在一起取暖的戰士們,他心裡很難受,可怎麼辦?陣地上不敢燒柴取暖,這樣會給敵炮兵提供目標,危險性很大。
他跺著麻木無知覺的腳,苦思無良策,不禁滴下眼淚來。
躲在坦克裡的雷劍幾個弟兄們,雖然比外面風雪交加侵襲的天氣好多了,可就這樣還是凍的上下牙幫‘嘚’個不停。
雷劍想到蹲守在戰壕裡的戰士們,他們在冰天雪地裡,不用等到天亮,都會凍得動彈不了。
他站起來推開坦克塔樓蓋,身子一縱就要竄出去。
牛大力和王曉亮,同時抓住雷劍的兩條腿給拽回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雷劍很不高興的吼道。
牛大力埋怨道:“雷小子,外面一瓢風一瓢雪,坦克裡好不容易有點暖和氣,被你這一掀坦克上面的蓋兒,又都冒出去了。”
“你又想什麼歪點子?小姐夫,我看。”
“王八蛋,我再叫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