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保證出不了問題。”雷劍好像是在開玩笑,但是態度堅決口氣嚴厲,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
張光華剛準備再次勸說,張平和馬銘幾乎同時說道:“張副院長,你可能還不知道,雷團長身邊的這個警衛排,聽起來雷團長好大的派頭,一個人的安危竟動用一個排的戰士保護,知道這個警衛排真正任務的獨一團戰士,都覺得能在警衛排當戰士那是一種光榮。”
“這話怎麼說?我怎麼沒聽懂?”張光華瞪著大眼疑惑的問道。
馬銘副團長哈哈大笑道:“雷團長的警衛排,說的好聽是為了保護雷團長安全,實際是一支敢死隊,每當獨一團到了最危險或是需要意志堅強的小部隊執行冒險特殊任務,雷團長就會帶上身邊的警衛排,深入敵穴或是化裝進城。
有時偷襲敵軍火庫,有時爆破敵輜重車,這麼說吧,只要哪有危險哪裡就能看到雷團長和警衛排的身影,這下你懂了吧張副院長?”
張光華聽馬銘說的這麼清楚,她這才鬧明白,為什麼雷劍走到哪裡都把警衛排留在身邊,在別人看來雷劍好像是一個怕死的指揮員,原來留下這個警衛排是為了執行特殊的敢死隊任務,不僅震驚的看著雷劍問道:“雷團長,你一直都是這麼用你身邊的警衛排嗎?”
雷劍面部表情嚴肅的說道:“這是每一名八路軍戰士都應該做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搞特殊化,我雷劍只是一名軍人,不可能也不敢動用一個排的戰士為了我的安全,而浪費一支部隊在戰場上的作戰力來保護我,這是我的底線。”
張光華沒想到這麼幾句話竟惹怒了雷劍,她趕緊說道:“雷團長,對不起,我沒有故意冒犯你的本意,只是為了你的安全和能更好的指揮獨一團和第三團打好清水橋戰役,才提出最好不要動用警衛排,這也是為你著想,也是為了整個作戰部隊著想,請你不要誤會。”
雷劍冷靜的說道:“張副院長,我沒有誤會你的好意,只是這是戰爭,每一名八路軍戰士,都應該堅定站在自己的戰鬥崗位上,現在做好馬上撤離準備。”
他對馬銘命令道:“馬副團長,命令騎兵營跟隨我返回南北坡陣地,隨時等待出擊命令。”
雷劍臨離開對馮光鄭重說道:“馮排長,五輛戰車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掌握住靈活機動打擊敵人有生力量的戰術,以保護自己打擊敵人為目的,盡最大火力消滅敵人,你聽明白了嗎?”
“請雷團長放心,我馮光聽明白了。”
雷劍帶領身邊的幾個人,在騎兵營護衛下快速撤出戰場,很快來到南坡一營陣地,李剛看雷劍帶領騎兵營趕了過來,他衝到跟前不無埋怨的說道:“雷團長,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你怎麼能帶著重傷親自來到作戰第一線?快返回指揮所,這裡交給我李剛你就放心吧。”
張光華搖頭說道:“李團長,雷團長親自到一線指揮,誰勸都沒用,還是聽從雷團長下達新的作戰命令,咱們一切服從為最好。”
李剛沒想到張光華也趕到了一線作戰陣地,而且說出的話與他這個戰地醫院副院長的身份很不相符,不僅看著馬銘問道:“馬副團長,這是怎麼回事?”
雷劍搖頭苦笑著說道:“李團長,我親自來到作戰第一線,可得罪了張副院長,現在戰場形勢緊張,這是晉察冀軍區聶司令急電,你看看再說。”
李剛看完首長急電,著急的問道:“雷團長,要想在十一小時消滅日軍第三六四松本聯隊,我看很難,要是將獨一團的全部兵力全部壓上,即使無法在規定時間消滅這支日軍聯隊,也很有可能會擊敗敵人的進攻。”
“光擊敗敵人進攻還不行,要把松本聯隊從清水橋一線徹底清除掉,為八路軍晉察冀軍區機關和主力部隊,安全順利透過清水橋掃清道路,獨一團必須將松本聯隊要麼全部殲滅,要麼把他打得狼狽逃竄,不敢在這一帶落腳。”
雷劍看著李剛和馬銘接著說道:“要想做到這一點應該不難,一是集中兵力火力打擊敵人有生力量,迫使敵人後撤,二是向敵人透露被困守在阜平城的池田中隊,已經被全部消滅,致使日軍指揮官松本聯隊長,放棄繼續增援被困守的池田中隊,主動撤出戰鬥。”
馬銘不理解的問道:“雷團長,你說的第二條,叫鬼子指揮官松本聯隊長獲悉被困的池田中隊,已被獨一團全殲的訊息,怎樣才能叫松本這個狡猾的傢伙相信?我覺得這點很難做到。”
雷劍笑說道:“我們現在開始分兩步進行,第一步命令堅守南北坡陣地的一、三、四營,集中火力反擊敵人大部隊進攻,命令馮光警衛排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