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第十九次進攻,始終沒有突破,我的認為,最好以最大火力炮轟高地,把土八路統統的消滅。”
“松本君,你的難道不知道?聯隊的隨軍輜重,被土八路的騎兵大隊掠走,我的部隊經過近一天的與土八路激戰,武器彈藥消耗將盡,炮彈的所剩不多,一旦沒有了炮彈,迫擊炮就成了一堆爛鐵。哪怕突破土八路的一號、二號高地,再次遭遇土八路的主力,我的聯隊的武器彈藥沒有得到補充,你的說,我們如何應戰?”
松本參謀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搖頭大罵道:“這支土八路的指揮官,狡猾狡猾的,實在的不好對付,大日本皇軍的部隊,每次組織對高地進攻,快要取得勝利時,總會被後面的土八路騎兵殺出來,破壞我們的強有力進攻,牽制兵力、分散火力,以至於我先頭部隊即將攻佔土八路前沿陣地,功虧一簣。”
“是的,這支土八路部隊指揮官,戰略戰術機動靈活,很不好對付,我們要想在上峰規定的時間突破一號、二號高地,實在的很困難。”藤田大佐哀嘆道。
松本突然問道:“藤田君,您已電請上峰派飛機轟炸一號和二號高地,為什麼飛機的一直沒有來?難道。”
“你的不知道,土八路的大部隊不但在德石路破壞皇軍的交通運輸線,在華北的平漢、津浦、正太鐵路、公路沿線,組織大部隊和支那百姓,夜間偷襲破壞鐵路、公路,嚴重的影響了前線的軍需物資運輸,也導致我的聯隊,遲遲得不到武器彈藥和急需品的補充。
華北的大日本帝國的皇軍飛機,為了減輕鐵路沿線的軍事壓力,集中優勢兵力增援正面戰場,上峰限我部於今天的午夜前,必須突破一號、二號高地,強行軍增援豐莊火車站,消滅活動在那一帶,破襲鐵路、公路沿線據點炮樓的土八路,哪裡還能派出飛機支援?”
藤田大佐一想起上峰的限令行動計劃,氣衝腦門的抽出指揮刀,衝出指揮部,對六三八、六三七日軍大隊長憤怒地吼道:“你們兩個大隊的皇軍帝國勇士,竟連一個小小的一號高地突破不了,這是為什麼?”
六三八大隊長敬禮報告:“報告聯隊長,我們兩個大隊,每次就要攻佔土八路的前沿陣地,都被火力封堵的前進受阻,每當這個時候,土八路的騎兵隊就會在後隊偷襲,造成分兵阻擊,這對進攻土八路的陣地,牽制很大,我的。”
“八嘎,土八路一號高地不足一個營的兵力,竟能阻擋我大日本帝國兩個大隊的進攻,一旦傳到其他皇軍部隊,我的顏面何在?這是我在華作戰中最大的恥辱、最大的恥辱。
我命令,留下一個中隊守衛聯隊司令部,阻擊偷襲的土八路騎兵大隊,你們的要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突破土八路的前沿陣地,佔領一號高地,你們的明白?”
六三七大隊長面露難色的說道:“報告大佐閣下,我的大隊已經接近彈絕,如何火力進攻土八路的陣地?”
“混蛋,你的大隊武器彈藥不足,土八路的已經彈盡糧絕,我幾倍於敵的兵力,哪怕一顆子彈都沒有,端著刺刀博殺,也會把一號高地的土八路踏死在陣地,我命令你們兩個大隊,這是對土八路陣地發起最後的一次進攻,必須在半個小時突破土八路的防線,馬上發起進攻。”
日軍第六三八、六三七大隊,再次糾集部隊,對一號陣地展開人海戰術的集體衝鋒,端著刺刀嚎叫著殺向一號高地。
一號高地八路軍山縱第五支隊獨立團、一營此時不足兩個連的戰士,看山下的小鬼子又發起進攻,鄭鐵站起來大聲喊道:“一營的戰士們,小鬼子的武器彈藥也沒有得到補充,殺上來的鬼子是要與我們進行陣地肉搏戰,都站起來,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與敵血戰到底。”
“血戰到底、血戰到底——。”戰士們端著步槍站了起來,刺刀在西斜的陽光對映下,發出森森白光,每一名戰士,都做好了與敵最後一戰的壯烈準備,他們在戰地硝煙烽火的襯托下,英勇的站在陣地前沿,雙眼怒瞪著嚎叫著殺上來的小鬼子,只等敵人靠近,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殺入敵群,與敵血拼。
鄭鐵看著顫顫巍巍端著槍站在身邊的牛大力,苦笑著說道:“牛副團長,你、你傷勢太重,只要殺入敵群,你會被小鬼子的亂刀刺死,毫無招架之力,你這又是何必呢?”
“混蛋犢子,戰士們殺敵不怕死,我牛大力也是個爺們,難道就怕了不成,人早晚有一死,看怎麼個死法,為殺鬼子英勇獻身,老子覺得值,哈哈哈。”
牛大力悲壯的大笑,感染著陣地上每一名戰士,在生死就在瞬間的時刻,他們緊隨著牛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