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犧牲的機率就會小,所以我們每一名戰士,都要在戰場上學會保護自己,英勇的殺死敵人,才能好好活著,你們能聽的懂嗎?”
雷劍不等大家回答,他接著說道:“在戰場上,身負重傷的戰士要學會戰地急救,只有及時取出嵌在肉裡的子彈,才能堅持到後方的軍醫趕來急救。”
此時的雷劍已經將嵌在胳膊的子彈取了出來,裡面的汙血水基本流的差不多,傷口被殺豬刀烙的乾結在一起,雷劍覺得輕鬆多了,精神也好了起來。
他離開後面還懷抱著他的曲佳明和宋鐵蛋,對身邊的戰士說道:“你們都看到了吧?我的傷口已做了處理,現在好多了,要是哪一名戰士身體裡還留有子彈,想叫我幫忙取出來,我可以效勞,呵呵呵。”
雷劍說笑著扯動到傷口,疼的他咧著嘴還在故意裝出笑。
身邊的戰士聽雷劍這麼問話,嚇得趕緊縮起脖子一聲都不敢吭。
雷劍面部嚴肅的說道:“同志們,馬政委帶領的團機關及各部門,尤其是團衛生隊,即使急行軍也要好幾個小時才能到達老爺山,咱們山中的戰士,必須在這之前處理好傷口,不然的話,恐怕會堅持不住的。”
這時宋鐵蛋皺緊眉頭看著雷劍,那種又想說又害怕的樣子,看的雷劍疑惑的問道:“宋班長,不會你也中彈,子彈留在肉裡吧?要是這樣,快點取出來,只要把子彈取出來,你就會很快好起來。來,快說傷在哪裡,我給你看看。”
宋鐵蛋聽雷劍要給他取子彈,嚇得他不由自主的身子往後退,慌忙擺手說道:“雷團長,我這傷勢不重,就不勞駕你幫忙,我還是忍著吧。”
“混賬東西,你剛才不是也看到了嗎?我沒取出子彈,渾身發燙,好像就要死了的樣子,可現在把子彈取出來,精神馬上就回來了,你小子是警衛班長,起個帶頭作用,只要你敢為人先,其他重傷員都會效仿,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曲佳明緊跟著雷劍的話說:“雷團長,你就別難為宋鐵蛋了,這混賬東西天生怕死,看到你那殘忍的一幕,他才沒那膽子第一個。”
“曲佳明說誰呢?我宋鐵蛋殺鬼子眉頭都不皺一下,別說取子彈,奶奶的,腦袋掉了不就是碗大的疤嗎?來,雷團長,我做你殺豬刀下第一個挨宰的戰士,動手吧。”
“哈哈哈、哈哈哈。”制高點十幾名戰士被宋鐵蛋說的大笑起來,有的傷勢重的戰士,剛大笑出一聲,牽動到傷口,疼的趕緊‘哎吆’出聲。
雷劍二話不說,把宋鐵蛋拉到跟前,找到下腹上的傷口,撩開衣服一看:“乖乖,我的鐵蛋兄弟,傷口一直在往外流血,你怎麼不早說?”
他對幾名戰士說道:“把宋班長放平躺下,幾個人抓住他的手腳,我要把他小腹裡面的子彈取出來。”
宋鐵蛋被放躺在地上,露出傷口,腿胳膊被戰士們死死壓住,宋鐵蛋此時真害怕了,大聲的嘶喊道:“混蛋,你們這麼壓住我,真以為是在殺豬啊?快鬆開點兒。”
雷劍叫戰士把柴火燒的再旺一些,他把殺豬刀在火上反正面的來回烤,感覺應該差不多了,右手持殺豬刀,將刀尖靠近宋鐵蛋小腹的傷口,刀尖試探著一點一點插進傷口,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子彈。
還好,鑽進宋鐵蛋小腹的子彈進去的並不深,要是當時就取,子彈還會再淺一點,可與敵拼命,早已顧不得身上有傷,以至於子彈又往肉裡鑽進去一些。
時間不長,雷劍突然一使勁,殺豬刀出來了,子彈沒被摳出來,疼的宋鐵蛋本想大聲喊叫,可嘴裡咬著半截木棍,一喊就會鬆開,疼的實在受不了牙口叫勁,會傷到舌頭或是口腔,他硬挺著沒喊出來,豆粒大的汗珠和眼淚,嘩嘩的往下淌。
雷劍再次將殺豬刀一點一點的插進肉裡,幾次嵌動,子彈終於被摳出來了,再看宋鐵蛋,已昏死過去。
他趕緊對死死抓住宋鐵蛋的戰士喊道:“可以放鬆一下,但千萬不要鬆開,一旦宋鐵蛋醒過來,亂抓一通,會感染到傷口。”
雷劍看宋鐵蛋昏迷,兩手抓住宋鐵蛋的腹部傷口周圍的肌肉,一下一下的往外擠裡面的汙血水,直到流出的血出現殷紅才停了下來。
他將殺豬刀的血跡搽拭乾淨,繼續在火上燒烤,當看到殺豬刀的前半截被燒紅,快速的從火中抽出來,靠近宋鐵蛋小腹的傷口,對抓住宋鐵蛋的戰士喊道:“壓住他不要動。”
‘嗤——’,連續的‘嗤啦聲’,伴隨著肉的焦糊,瀰漫在制高點,聞起來令人作嘔。
就在雷劍將燒紅的殺豬刀,壓在宋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