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華被雷劍這突發的人為醫療事故,嚇得馬上召集身邊的人開會,嚴禁任何人在這間坑道里大聲說話,更不能說些詼諧頑皮的話,以引起重傷員的病情惡化。
雷劍躺在擔架上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是我自己不注意,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以後一定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激動的大笑,不多說話,多閉眼,多睡覺,配合醫生的治療,做個五好傷病員。”
“還說笑?閉眼休息。”張光華口氣強硬的說道。
王曉亮不好意思的低聲對雷劍說:“雷團長,你就聽光華醫生的話,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有我,保證完成首長交給的特殊任務。”
他轉身又對張光華說道:“光華,都是我的錯,我檢討。現在阜平城已被日軍全部佔領,正在城裡實施大肆搜捕,殘暴的屠殺手無寸鐵的百姓,稍有反抗當即開槍射殺,不知有多少鄉親和地下工作者,倒在敵人的刺刀槍口下,我們必須馬上想出可行的行動方案,打擊敵人在城裡的囂張氣焰。”
阜平城縣委敵工部長王梓銘皺緊眉頭,看著閉眼休息的雷劍又轉看著身邊開會的幾個人,低聲說道:“特別行動隊目前的主要任務、是保護重傷員和隨隊的醫護人員,在城裡與敵展開地下鬥爭不是我們的主要任務,要是。。。。。。。”
沒有搞過地下工作的王曉亮,不知深淺的提高聲音馬上又降下來:“我不同意老王的意見,現在重傷員和醫護人員隱蔽在坑道里,這裡很安全,隱蔽在榮昌染布廠的獨一團警衛排,完全可以採取靈活機動尋找機會打擊敵人的戰術,給敵人一個教訓。”
雷劍聽他們在爭論,睜開眼虛弱的說道:“王曉亮,我給你指出兩點,第一點,我們隱蔽在。。。。。。。”
張光華看雷劍忍不住的又要說話,他馬上打斷制止道:“雷團長,你現在是重傷員,再說我們在召開特別行動隊會議,你應該無權參加。”
“張副院長,我是重傷員,可我雷劍也是一名八路軍的團長,再說,我覺得你們採取被動應戰和莽撞出擊的辦法不可取,應該。。。。。。。”
“雷團長,請你遵照醫囑,不要隨意說話,要是你不管自己的身體狀況,強制要說話,一旦身體內外出現問題,我張光華這做醫生的對你將無能為力。”
“張副院長,咱們不要講病情、講醫術,這樣會更加不利於我安下心來休息,現在我們處於非常危險關頭,必須拿出可行的辦法,才能完成這次的特殊任務。”
這時雷劍身邊擔架上的重傷員老孫說道:“我插句話,你們應該給雷團長說話的權利,不要阻止他,但要求他語言簡練不要勞神、不要激動有時點到為止,不要展開說,這樣對他的傷勢不會有大的影響,不信咱們試試。”
雷劍有了幫手,簡單的說道:“我不囉嗦只說兩點,第一,我們隱蔽的坑道已經暴露,敵人很快就會在地面我住的特殊病房找到坑道口,對我們實施不知有多殘忍的手段,逼我們就範。
第二點,阜平城已經被敵人全部佔領,此時是小鬼子最暴躁最囂張的時候,不宜去招惹,等小鬼子穩定下來,再瞅準機會、以出其不意機動靈活聲東擊西的戰術,把敵人敲疼,致使敵人惶惶不可終日,窮於應付,會對我們下步工作有所幫助。
不說了,這是我的兩點建議,請你們斟酌參考。”
雷劍說完,確實感覺到太累,閉上眼睛開始休息,由於虛弱,加上見到王曉亮激動,又說了不少的話,閉上眼不到五分鐘,就傳出輕微的鼾聲,雷劍真累了,累的在迷糊中睡了過去。
那名姓孫腿部有傷的重傷員,看雷劍虛弱的在迷糊中睡了過去,他小聲但口氣嚴厲獨斷的說道:“剛才雷團長說的這兩點,應該作為你們特別行動隊下步工作的重點。
但現在重中之重,是應對地面上的小鬼子馬上找到坑道口,如何採取防範措施,而不是在這裡考慮怎樣利用小部隊冒險的打擊敵人,這是我的意見。”
王曉亮聽雷劍說的兩條,心裡馬上清明瞭一些,可當聽到這位姓孫的重傷員說話如此嚴厲和武斷,不緊不慢的反問道:“你是誰?哪個部隊的?任什麼職務?”
“王副團長,現在不是搞清楚你提出這三個問題的時候,到了合適的機會,我會告訴你。不過你作為特別行動隊的隊長,應該該幹什麼,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這位姓孫的重傷員說話這麼刻薄,王曉亮一時火氣上湧,一邊的張光華馬上說道:“曉亮,雷團長和老孫同志說的非常好,我們馬上先解決如何應對地面小鬼子,正在瘋狂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