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停停停,我不是來和你們打架的。” ‘杜顯’收斂了臉上的吊兒郎當,一連串的戰鬥使他的動作狼狽不堪,‘杜顯’語氣變得認真起來,伸手將臉上的血跡擦去喊道:“我只是想來要一件東西,要不要先停戰聽我說說啊?” 宋俏的本意也不是想殺了他,誰知道現在真的杜顯被丟到哪裡去了,她總得把杜顯的位置問出來吧。 “把他凍的只剩一顆頭吧。” “喂!等等!” 抗議聲被淹沒在邢芳菲的冰塊下,邢芳菲還真就在宋俏說完後開始動手,將‘杜顯’脖子以下全部凍上,以防他像之前那樣破開冰晶,外圈還圍繞了不少鎖鏈,整個人像個冰雕塑一般動彈不得。 “……”侯明默默吞口水不敢說話。 [好慘啊哈哈哈哈哈哈~] [惹誰不好來惹俏俏~幸好今天高階打手不在,打手在的話……估計早就被就地正法了。] [芳菲也算小打手了~超級膩害!!!!] “說吧,你想要什麼?” ‘杜顯’深吸兩口氣,脖子扭動了幾下:“鱗片。” “鱗片?” “鱗片?!!!” 與宋俏說出的話同時響起的,是腦海中暴食的聲音。 “俏俏俏俏!!他好像是蛇鬼!我是說在哪裡聞到過呢……我之前不是和你提過蛇鬼麼?但他氣息很微弱,沒以前味道那麼大,不然我早就聞出來了!” 暴食說完就從肩膀上把頭探出來,盯著‘杜顯’質問:“遊戲裡那枚鱗片是你的?” “不是我的,但我需要這枚鱗片……”‘杜顯’抬頭看向宋俏,“這枚鱗片在你手上沒有任何作用吧?不如交易給我?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什麼都可以。” 宋俏收起劍:“這枚鱗片已經不在了。” ‘杜顯’先是狐疑的看著宋俏,似是在揣摩她這句話的真假。 發現宋俏無動於衷後表情驟變,‘杜顯’面部僵硬語氣急促:“什麼?!可那鱗片對你沒用啊!你是玩家——你的生命力應當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啊!只要積分*****!!!” 最後一句話甚至還被系統消了音。 宋俏不動聲色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對我是沒用,但我將它送給了我的妹妹們……對於她們,鱗片是有用的。” 暴食暴跳如雷:“妹妹?!” [妹妹?!是芳菲嗎?可芳菲要這個也沒用啊?] [妹妹?!是上場遊戲的姐姐妹妹嗎?遊戲結束前姐姐送了俏俏一個娃娃哎!] [可那個娃娃……為什麼要鱗片啊,我還是沒搞懂。] [你肯定不懂啊,你連俏俏有鱗片這事兒都不知道哇,她又沒拿出來顯擺過道具。] [哈哈哈哈哈哈哈樓上笑鼠我了!!!說的好有道理竟無法反駁,俏俏確實從來沒有把道具在直播間拿出來說過……我們都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啥。] “妹妹?”‘杜顯’的臉皮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產生了些許裂痕,看起來就像即將要碎裂的石膏,表情越發僵硬起來,“你……一個玩家也有妹妹?” “這種問題,我不需要回答你,你是來做交易的,但我手上沒有你想要的東西,換個人吧。” “……” ‘杜顯’低頭沉默。 暴食還不依不饒,它的關注點轉移很快:“俏俏,你哪來的妹妹哇我怎麼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其他的崽!” 宋俏沒回話,拍拍暴食的頭以作安撫。 “這是什麼情況?” 白霧中走出一道黑影。 矯捷的獵豹在平復心情後重新回到鬼屋前面,卻發現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個自己,只不過這個自己幾乎快要成為一座冰雕,就剩一顆頭還擺在外面。 杜顯變成人形,皺著眉頭走近看了眼耷拉著頭的‘自己’:“哪來的?” 邢芳菲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句話和杜顯解釋了:“這人變成你來找隊長做交易,沒做成。” 杜顯和邢芳菲都是親眼見證宋俏將鱗片送給姐姐妹妹的,杜顯來的稍晚,沒聽到鱗片的事情,邢芳菲聽見了,但她見宋俏目前並不想把姐姐妹妹放出來就沒提鱗片,簡單帶過等出遊戲再詳細解釋就好了。 宋俏看向杜顯問道:“你剛才進白霧後發生了什麼?” “沒發生什麼啊。”杜顯皺著眉回憶,“白霧裡什麼都看不見,除了霧什麼都沒有,我是聞著味兒回來的。” “……鱗片真的不在你身上?”沉默半晌的蛇鬼喃喃問道。 宋俏難得多解釋了幾句:“我為什麼要用這種事情騙你?你都說了無論用什麼交換都可以,那東西但凡還在,這筆交易我就做了。” “好。” 冰晶中的人淡淡應了一聲,他仰起頭,嘴巴大張,一條鮮紅色的蛇信子吐出。 緊接著‘杜顯’面容徹底碎裂,一塊塊臉皮掉落在地上。 一條碗口粗細的棕色花斑蛇頭從喉嚨內鑽出,它身上的鱗片堅硬如鐵,一路從冰晶上滑下,蜿蜒遊走於地上。 在接近白霧時,蛇鬼停下動作回頭,那雙金色瞳孔掃向宋俏,不知向她傳遞了什麼資訊。 “看什麼看!”暴食不滿的大叫。“怎麼總有鬼覬覦我的宿主?!俏俏它剛剛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