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成想這些人越來越近,竟然沒有越過那一片藥材地,而是直接停了下來,正在四處張望著。 片刻之後… … 他們居然是往她們所在的茅草屋方向而來了。 “小姐,這會不會是山匪啊!”嚴伯很是焦急的開口道。 看著一行人是越來越近,俞晴嵐也開始慌亂起來,怎麼這麼不走運,出個門就遇到了山匪。 慌亂之下,她忽然之間便想到了,這處茅草屋底下有一個地窖,還是俞父之前為了更好的儲存藥材用的。 “快,咱們躲進地窖裡面去。” 嚴伯一聽此言後,也是眼睛一亮,對呀,他怎麼就忘記了這茬兒。 他連忙走到牆角處,用力的拉開其中的一塊木板,快速的跳了下去,然後再將俞晴嵐給接了下來。 剛剛做完這些事情,沈秧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茅草屋門口 “王爺,您真的是要那麼做嗎?”李泰很是不確定的再次開口問道。 “嗯,這個苦肉計必須得要做得真,,本王既然是打著出來剿匪的旗號,如果連一絲絲傷都沒有,回去如何讓父皇相信。” 沈秧此時眼神狠辣,隨後便直接帶著一行人走進茅草屋裡面。 李泰從裡面的拿出來一張板凳,仔細擦了擦乾淨,才讓沈秧坐下。 沈秧對著李泰吩咐道:“你來動手吧!” 李泰不敢不聽,只好戰戰兢兢的拿出來一把匕首,並說了一句:“王爺,小人得罪了。” 然後再一咬牙,對著沈秧的腰間就是捅了一刀,當然,肯定是要避開那些要害部位的。 沈秧倒是沒有大喊大叫的,還是有些硬氣的,只是悶悶的哼了一聲。 李泰捅完之後,連忙放下匕首,快速的上去給沈秧包紮傷口來。 沈秧一臉算計的說道:“不用包裹嚴實,等回府之後,你速去宮裡面彙報給父皇知道,再讓太醫過來仔細處理便是。” 要說這個沈秧還真的是一個狠人,只是為了能夠在梁皇面前邀功,居然是真的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弄出來一個刀傷來,還再等著回去讓太醫治療。 “是,屬下明白!” 李泰按照他的吩咐包紮了。 在包紮的時候,沈秧打量了一圈身處的茅草屋,皺著眉問道:“這裡怎麼還會有這處茅草屋,本王不是交代過,讓你們將居住的所有人家都給趕走的嗎?” 李泰一邊包紮一邊回答道:“回王爺,這個茅草屋只是一個城裡面的一個老頭的,不過,他已經被我們的人一併處理了。” “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秧繼續詢問道。 於是,李泰便將幾年前的事情,又重新給沈秧講了一遍。 原來多年前,俞父和東方卿雲的父母被山匪綁架,根本就不是偶然。 東方家族一直都在做藥材生意,而俞父又很懂藥材,不單單只是自己在種植藥材,還經常性的去這附近的幾座山裡面採藥。 所以對於這裡的環境還是比較熟悉的,那次卿雲的父母外出,也就是跟隨俞父一起到這附近的山裡面尋找一種藥草來的。 不曾想,一個誤打誤撞間,就闖入了王丞相他們金礦地盤上了。 雖然說他們幾個人只是上山裡面採摘藥材的,當然也是不清楚到底是誰在採挖金礦。 但是王丞相為了以絕後患,就製造了一出山匪綁架事件,然後就是將他們都殺害了。 因為人已經解決了,所以王丞相就沒有告訴沈秧知道。 沈秧一聽此言後也是點了點頭,“嗯,丞相這個事情做得很好,此事確實非同小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這時,正好李泰也包紮好了。 而地窖裡面的俞晴嵐,自從聽到沈秧提起茅草屋的那一瞬間起,就開始心跳加速,如同要跳出來一般。 當她聽完整個的過程後,早已經忍不住眼淚千行。 嚴伯生怕俞晴嵐的哭出聲來,不斷的用手推俞晴嵐還對著上面指了指,讓她千萬得要忍住點,上面可是豺狼虎豹們。 俞晴嵐萬萬沒有想到,這次跟隨夢境的指引,才迫不及待的來到這裡,竟然是有如此的意外。 原來她父親和卿雲父母,都是被王丞相的人所殺的,並非是什麼山匪之流。 而上面這個口口聲聲自稱為本王的男子,想必就是那個心狠手辣之徒沈秧了。 他們竟然敢私底下開採金礦,這可是抄家滅族之罪啊! 此刻的俞晴嵐強忍著悲傷,死命的咬著嘴唇,渾身顫抖個不停歇,卻是不敢發出來一絲絲的聲音來。 直等到茅草屋上面的人全部離開了 又等待了一炷香的時辰,嚴伯這才輕輕的推開木板。 爬出去之後,先去門口透過縫隙看見一行人已經徹底的走遠了,這才將俞晴嵐從地窖裡面拉出來。 俞晴嵐一上來,便是一個屁股跌坐在地上,渾身無力雙腿發軟怎麼都站立不穩,瞬間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 “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這就去把馬車趕過來,咱們還是趕緊的回去告訴公子的好。” 嚴伯說著便快速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便將馬車趕了過來,又將俞晴嵐扶著上了馬車廂裡面。 駕駛著馬車慌忙的往京城裡面趕去,直到馬車進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