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你比三叔要了解那個王縣丞的為人吧!現在看著是他都在聽我的,你認為就這樣下去,我還能夠壓制他姓王的幾天? 另外,還有就是最為主要,還是你到目前為止,沒有給他王家生個一兒半女的,他假若是真的鐵了心休了你,我這做三叔的還能拿人家王縣丞怎麼辦? 你到時候又該何去何從?現在他還並沒有如此做,那就是我這一點子的薄面,他還是看得起的,假若有這麼一天,人家連我這一點子的薄面子都不屑一顧了,你又有什麼法子。 當年你死活不聽勸解,非要嫁給人家,早就告訴過你,這強扭的瓜不甜,可是你聽勸解了嗎?現在知道人家心裡一絲一毫都沒有你的位置,才來哭哭鬧鬧的又有何用? 虧得還有我這一張老臉皮在這裡,其實已經是我頭上的這一頂官帽子頂事罷了!如果有一天你三叔我沒了這一頂官帽子在,怕是…… 何況現在外面那個有錢有勢的人家,他不是三妻四妾的,還有你三叔的後院裡面不是也有幾個妾室?”黎縣令滿臉無奈地說道。 “虧得你剛剛還說自己,是一妻幾個妾室,不是幾個妻子。 妾是什麼?妾也只是一個玩物而已,是奴也是婢,是可賣可打又可以殺的,可現在他抬的是一個平妻,那可是平妻啊! 如果有朝一日,那個女人再生下一個一兒半女的,那也就是妥妥噠嫡子了,到了那個時候,那個家裡那還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應該何去何從。 還不是因為三叔的應允下來的,如果你不答應了,他那敢去娶了這平妻回家,頂多算是一個妾室罷了!就是因為你答應了他,才有了那個女人的殊榮。 這讓我情以何堪,情以何堪?這就是一個縣令家的侄女?跟那個平頭百姓又有什麼不同?”黎玉邊說邊嚎啕大哭起來。 “哎吆喂!我家的小祖宗哎,你還是小點聲音吧!看看我這腦仁疼得都快要炸了,你難道沒有親自去打鬧一番? 你如此的打鬧過了,最後又如何了?你都自己親自去了,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現在跟三叔哭哭啼啼的。 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三叔派師爺去帶你回來,你到最後能夠落到什麼好處去?還跟三叔吼叫哭鬧呢! 另外,還有就是你可曉得人家王縣丞,那可是請動的那個楊大掌櫃的過來說客的。 你三叔能不答應嗎?你三叔可沒有人家的那個大後臺啊!你可曉得那個楊大掌櫃的那是誰的人嗎? 那可是當今聖上的眼前紅人嶺南王的大管事,咱叔侄倆個在家裡說說就好,可別出去胡咧咧的,要不然,僅僅憑你三叔頭上這一頂小官帽,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黎縣令一邊說著話,一邊連忙的跑過去東望望西瞧瞧,隨後還特地吩咐了門口的小廝和丫鬟們別讓外人靠近。 告訴他們道:“我現在正在和侄小姐說話呢,假若是有誰過來了,高喊一聲。”小廝和眾丫鬟一聽此言後,便都是齊齊答應得響亮“是,老爺。” 隨後便一個個的規規矩矩的分站在兩邊,還特地離開門口一小段的距離。 這樣做一是為了對自家老爺的尊重,二嘛,那當然是剛剛他們的侄小姐的嗓門大的把他們耳朵恨不得都吼聾了。 所以現在一聽到自家老爺的吩咐,立馬可以堂而皇之的離開門口一段距離。 黎縣令一吩咐好門口的人後,轉身便把大門給關得嚴嚴實實,就算是窗戶也是沒有放過,直接緊閉嚴實後。 才回來坐穩當接著放低聲音跟自家侄女道:“嶺南王,沈舟白,人送外號沈無情,嶺南老王爺的第三嫡子。 當年這個嶺南王,那可是和先帝爺一起打下的這天盛王朝的大好江山,再說,他還是先帝爺的親四弟。 他們當年可是一起開疆拓土,整治朝綱,興農勸學,天盛王朝可謂是百廢待興。 外有樓欄,突厥,時不時的過邊界線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邊界百姓是苦不堪言。 先帝爺是龍威大怒,親率百萬大軍討伐樓欄和突厥。 身為先帝爺的親兄弟,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皇兄親自上陣殺敵,自動請命願隨軍前行。 先帝爺本來還想讓他留守國都鎮守朝堂的,誰知道嶺南王不放心自家的兄弟,所以直接提議一定要跟著上戰場。 何況嶺南王本來就是一個文武雙全之人,帶兵打仗不在話下,就這樣嶺南王做大將軍,領軍隊為自家兄弟衝鋒陷陣。 至此後,嶺南王便如同猛虎下山般,所向披靡,大殺四方,打得樓欄和突厥連連敗退。 如此這般模樣,嶺南王還不放過,直接追敵人至老巢,最後以簽訂協議永不侵犯。 賠償無數牛、羊、馬,才算是了結了滅種之災。 之後,又帶兵去攻打突厥,無數次深入敵營老巢,身上可算是傷痕累累,另外還幾次三番救了先帝爺幾次。 那些被他追殺過的番邦人,沒有一個不是聽到他的名字害怕的,都說他是天盛王朝的守護神,所以那些番邦異族,都是心甘情願的向天盛王朝,年年進貢,絕無怨願。 他和先帝爺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