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心裡門兒清得很,他感覺君子涵是一個心裡有成算的,只要是她想要去做的事情,堅決支援就是了! 反正老族長心裡一直以來都是想著做君子涵的後盾的,至於其他的事情,他只是聽聽就好! “劉桃根,還不趕緊的把你的那臭嘴巴的婆娘拉走,她的話語會髒了我的空氣,她的腳會髒了我家的泥土地,這是我的家,可不是你陸氏能夠撒潑打滾的所在。 你們怕是已經忘記了,你們不是已經斷親了,你們不是已經把人家給踢出門牆了?既然你們都跟人家沒有絲毫關係了,還有什麼臉皮跑過來要什麼養老銀子? 人家一個算得上是上無片瓦,下無寸土,當初你們把人家可算是逼得無路可走,那樣子還不夠狠毒?” 老族長直接抵擋住劉桃根和劉陸氏,堅決不讓他們邁進來一步,反正是他家的地盤他做主。 “七叔,這話你說的就有點過了,什麼我們已經斷親了,踢出門牆了,再斷親,老四也是我的兒子不是,只要他一天沒死,都是我的兒子,那都是有義務養我們的,我問自己兒媳婦要養老銀子又何錯之有? 是不是你們已經商量好了,所以才串通一氣,以後她掙銀子孝順你,所以你才會大方的做好人把她領回來,說到底究竟是誰佔了便宜都還不知道呢? 我們家辛辛苦苦的把兒子養大成人,娶了媳婦,現在問她要個養老銀子不為過吧!不管說到哪裡,也是我們有理。 她如今都是能夠一出手,就是上千兩紋銀的,那種無人要的荒山野嶺她都是願意出銀子買下來了! 出個幾十兩紋銀養老又能咋地?你倒是敢,還幫她守住門口,不讓我們進去,你是不是以為自己輩分高,就覺得可以用輩分壓制人啊!” 劉陸氏一邊說得口水直流三千尺似的,一邊手掐腰,另外還有一個手如同在指點江山般,指手畫腳。 “你真的是一個潑皮,攪屎棍,有你這種人存在,真的是我劉氏一門的恥辱,真的是家門不幸,有你這等攪屎棍子,咳咳…咳咳咳咳!”老族長一邊說道,一邊自己已經氣得咳嗽不停起來。 而此時的君子涵,也是早已經站在村民中間好一會兒了!現在看著老族長為了自己被劉陸氏給氣得如此模樣。 立馬上去一步,扶著快要站立不穩的老族長身邊,並用手輕輕的給他拍拍後背,也算是讓他順順剛剛因為氣狠了,連續咳嗽氣不暢的原因。 然後給躲避在人群中的里正過來扶老族長去旁邊休息一下,等這邊老族長一離開這裡後,君子涵立馬接替了老族長原來的位置。 直接守住院子門口,掃視一圈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村民們,並看到那個白天挑事的人,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 裡面開口說道:“陸老婆子,你這是想作什?又想過來作妖不成?這才多久啊,難不成你都忘記了?嗯?好像我已經被你們一家子踢出門牆了吧! 和你們劉家沒有半毛錢關係了!難道你已經是個患痴呆症的人了?那要不要我再跟你重複一遍呢!” 君子涵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劉桃根和劉陸氏一行人。 “你個遭天瘟的醜八怪,斷親又如何?踢出門牆又咋樣?再斷親,你那個男人他也是我兒子,那是從我的肚子裡面爬出來的,我的種,給銀子養老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劉陸氏一副義正辭嚴的模樣,讓旁邊那些看戲的村民們也是跟著直點點頭。 這是因為看到君子涵現在財大氣粗的,一個個的眼紅啊,所以得要站在劉陸氏那邊,搖旗吶喊助威呢! 反正在這些村民們的眼中,那個有銀子就是原罪,可以君子涵怕嗎?呵呵! “你生的又咋樣?現在他人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得來呢,你還在這裡嘚吧嘚吧個啥子?再說我跟你們又有啥關係? 要養老銀子那也是問你兒子要,我被你們踢出門牆的時候,可是分文沒帶走。 如果你們再鬧,我明天就去鎮子上學堂門口去說道說道,讓你們的寶貝孫子以後一直以有你們這種人為恥辱。 然後,再去學堂裡面問問那些夫子,作為一個讀書郎,家裡一群黑心爛肺的人,從根子上就已經爛透了,這種家裡出來的人,再如何教育,怕是都不會教育出來什麼好東西來的。 還是不要人家夫子費心費力了!省得以後教育出來些個黑心爛肺的東西出來,反而汙了夫子們的一世名聲。” “你,你,你個遭天瘟的醜八怪,老天咋不出來把你收了?”劉陸氏這個時候心裡還是有些怕了,恨恨地指著君子涵不停的罵罵咧咧。 “你這種老攪屎棍,老禍害都沒有死呢,老天爺怎麼會忍心收了我?你再嗶嗶歪歪,我現在就去鎮子上學堂,再去找人過來收拾你們這些爛心黑肺的東西。 我當然是不會直接對你們動手,但是不會再忍讓了!劉老頭,還不把你們家的攪屎棍子給拉回去?如果你再不拉走她,我現在就去。 就我現在的腳程,走個來回也是不費多少時間的,你們想好了!”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把門從外面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