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白想著,怪不得一坐下來便是老半天的時間呢! 看著她時不時的皺一皺眉頭,還時不時的便如同老僧入定似的靜坐如山~ “子涵,你這小腦袋瓜子裡面到底是還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怎麼能夠弄出來這麼些奇思妙想的好東西出來的!” “呵呵!你怕是想多了,難道都沒有看到我一直都在抓耳撓腮的苦苦思索嗎?行了,就這樣吧! 不過,還得需要你的人手才是,幫忙去尋找一些能工巧匠過來,那樣子也才能夠快速的把房屋給修建起來。 另外還有便是,明天我就得要回世外桃源那邊了,看看那邊的樹木能不能砍伐出來,事情真的很多呢!” “主子,該用晚膳了!”門口響起沈舟白的侍衛聲音。 “知道了!”沈舟白回應了一聲。 “行了,去吃飯吧!”君子涵一聽此言後,也感覺自己的肚子好像是有點餓了,便直接往外面走去。 沈舟白跟著君子涵的身後也是出了書房,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直接往用膳的廚房裡面而去。 黎雨昨天一回到家後,便簡單粗暴的把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守門家奴給踢出去了,還直接把門從裡面給關上了。 家奴被黎雨的這一腳著實是踢得不輕,直接被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直至王縣丞從衙門裡面回來,看到自家門口趴著一個人形狀的東西。 於是便讓跟著的小廝走近了一步打量,仔細一看之下,才發現居然是自家的看門人,連忙讓身邊跟著的小廝把人給弄醒。 看門的家奴這麼一看,發現是自家老爺回來了,連忙上去準備告狀,就是因為被踢得不輕,所以有些站立不穩。 王縣丞看著立馬說道:“怎麼了?滿貴,這是被誰給打的?說吧,到底是給誰打了?”王縣丞一邊問道,一邊仔細的看著滿貴的一張苦瓜臉。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呢,告訴我到底是被誰給打的?老爺我去給你找場子去,這到底是誰如此的膽大妄為,居然在我縣丞大人門口把人給打了。 還有沒有把本老爺給放在眼裡?人家不都說即便是打狗不還是要看主人嗎?如此的打了你,是不是也不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裡了?” “老爺!嗚嗚嗚…”那個家奴看著王縣丞大人一副關心模樣,又感動又委屈,喊過一聲老爺後,便顧著嗚嗚嗚的嚎啕大哭起來。 “老爺呀,我那是被外面的人打了呀,這都是自家大夫人給打的,她不讓我喊她一聲大夫人。 她還說這個縣丞大人府裡面,一直就只能是有她一個夫人便是,說什麼二夫人,只不過是一個給老爺暖被窩的玩意而已。 我就不同意她的這種說法,便頂撞了她幾聲,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把她所說的那些廢話給否定了。 我一直都在說二夫人便是二夫人,什麼狗屁暖床玩意,老爺都是這樣讓我們喊的。 另外還有就是我還告訴她,咱們二夫人現在可是有了身孕之人,今天咱們府裡面上上下下那個沒有得到賞賜,就是她們那個主院子裡面的人一個都沒有,氣不死她。 我還說二夫人有了身孕之後不管是生男生女都是這個家裡面的嫡長子嫡長女,咱們府裡面以後也是很熱鬧的。 就是不曉得我那一句話惹毛了她,就被她給一腳踢出去了,她並且還直接把大門給從裡面關緊了。 哎吆吆,我的屁股呀疼死了,身上也疼痛難忍,嗚嗚嗚… …” 家奴是一邊說著,一邊哭哭啼啼的。 “真的還是一如既往地悍婦,潑婦,粗鄙不堪的東西,一回來便曉得打罵下人,還能夠做些什麼來? 她到底是有沒有把我這個縣丞大人放在眼裡?走,我帶你進去,我倒是要看看她還能把你怎麼樣?哼。” 王縣丞讓身邊的小廝攙扶著家奴,自己上前去推門,果然如同家奴所說的一樣,大門被從裡面給關嚴實了。 “這個潑婦,一回來就是耍威風,還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呀!” 王縣丞使勁的拍打著門板,並大聲吼叫著,讓裡面的人過來給他開門。 一會兒之後,一個家丁便聽到拍門的聲音,聽著像是他們家老爺的聲音,“滿貴那個狗東西不知道又跑到哪裡去野了,都不曉得去給老爺開門。 這是不想做了?還是不想做了?來了,來了!” 這個是專門管打掃衛生的家奴,人喚狗蛋。 聽到如此的急躁聲音,趕緊的快走起來,把裡面的門栓一拿開,門便直接開啟了。 “老爺您下衙回來了!滿貴人呢?咋不曉得過來給老爺開開門?”狗蛋一邊說著,一邊迎接自家老爺。 王縣丞一踏入門裡面,便直接露出來後面緊緊跟著的滿貴,“哎吆,這不是滿貴嗎?你這是做甚去了?怎麼搞得這一副鬼樣子來的?” 狗蛋喋喋不休的問著,滿貴聽著狗蛋的嘀嘀咕咕,便如同告訴王縣丞一般,直接把所有事情都一一再說了一遍。 狗蛋一聽此言後,便直接一個耳刮子打在滿貴的頭上,“你是不是吃東西吃傻了?居然敢在大夫人面前瞎扯淡,大夫人的脾氣又不是一天二天的。 咱們府裡面那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