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看到皇上喊來了侍衛,被死死的跪爬上前,一把抱著皇上的大腿,顧不得滿臉紅腫,緊緊的抱著皇上的腿部就是不鬆手。 “皇上,是臣妾鬼迷心竅了,都是臣妾一個人所犯下的錯,真的和勇兒毫無關係啊! 勇兒可是全不知情啊,你要打要罰便罰臣妾一個人吧,勇兒可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臣妾真的知道錯了。” 德妃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低低地求饒著。 本來就是一個生得一副好皮相的女人,細柳扶腰,柳葉眉,丹鳳眼,再配上如今這一副眼眶盈滿水珠的模樣,真的是我見猶憐。 哪怕就是現在她已經是一個半老徐娘,也是風韻猶存不減絲毫。 一旁的君子涵見了,都是於心不忍起來。 如果是其它的一些事情,也許皇上便輕輕放過去了,畢竟誰看到這一副美人垂淚不心疼啊! 可是卻偏偏是奔著要他的性命而來的,這可是皇上的底線,哪怕就是這個女人再得他的疼寵,也是不會允許冒犯的。 當即,便再次一腳下去,就像是踹飛了一個垃圾一般,皇上冷哼一聲,“德妃,看來還是朕太過寵愛了你,以至於讓你膽子肥了連朕都敢謀害了!” 德妃慌忙的爬起來,一邊不斷的磕著頭,一邊不停的哀求道:“都是臣妾鬼迷心竅,都是臣妾不識好歹。 可是這些事情真的是和勇兒無關的,還請皇上看在咱們往日的情份上,饒過勇兒吧! 他可是您的親骨肉啊!人常言,虎毒還不食子呢,他並沒有犯下不可饒恕的罪惡啊!還望皇上放過勇兒一條命吧!” “母妃… …”大皇子緊緊抱著自己的母妃,而後便怨恨地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皇上,眼睛裡面如同實質性的仇恨滿滿。 大皇子半撐著身體,昂著頭,憤怒的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才是堂堂正正的大皇子,太子之位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才是。 憑什麼是他沈秧?!就憑他沒有親孃嗎?他沈秧又有那一點比我強?讓你如此的偏心?! 我只是在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何錯之有?!我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又有何錯?!” 事情已經如此,大皇子再傻,也明白最後的下場,任憑他母妃怎麼樣哀求,都已經無法打動這個冷心冷肺又冷血之人的心了! 他還不如干脆來個率性而為,將這些年來心裡的壓抑一次性的吼出來。 本來之前看到東宮無出,他感覺自己是一個長子,佔了天時地利人和,想著太子之位還不是手到擒來。 若不是這個父皇一再的偏心,他哪能走到如今的地步。 皇上聽著這些話語,不但是沒有一絲絲愧疚感,反而是更加的怒火沖天。 他本來就是早早的書寫了立太子的聖旨的,此事倒是無人知曉,就算是有個別人知道了,也是他的心腹。 他的這個大兒子現在居然是知道了此事,看來他早已經放眼線在自己的身邊了。 可是作為一個帝王卻是毫無所覺,這也未免有些太令人膽寒。 如果不是自己命不該絕,尋找到醫治自己的大夫,他怕是至死都是一個冤死鬼,這皇帝做得未免有些太過荒唐了。 想到這些,讓他如何不憤怒?!至於說到什麼偏心,呵呵,他做為一個帝皇,整個的天下都是他的,他想偏心於誰就偏心誰。 想把屁股下面的這個位置傳給誰便是誰,哪容他一個孽障說東道西的。 “怎麼?一個個的都還不動手,想幹嘛?難道現在連朕說話都不好使了?!”皇帝看著一邊到現在都沒有動作的侍衛們呵斥道。 侍衛們哪敢違背皇帝的話語呀,怕是一個個的活膩味了。 快速的衝過去,瞬間便將二人架住,不得動彈分毫。 德妃不斷的哭嚎著,只是不管她此次如何鬼叫狼嚎的,眼淚千行,再也換不來皇帝的一絲絲憐憫。 下一秒,便直接給壓了下去,很快,聖旨便跟著下去了。 大皇子,廢去皇子身份,終身幽禁,德妃當即賜死。 與此同時,小皇子府邸。 已經得到這些訊息的小皇子,將面前的東西一掃而空,全部掃在地上。 倒也不是為了他的大哥,在第一時間得知自己的大哥被幽禁後,小皇子沈秧除了興奮就是興奮。 至於,現在掃光桌案上面的所有東西,那是聽說皇帝居然被人給救活了。 他已經感應到了,往日,那個最為疼愛他的父皇竟然開始對他有了忌憚和猜疑。 就是因為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監國。 “殿下… …”一個小廝匆匆忙忙的闖入書房裡面來,一進來直接跪伏在地行了一個大禮。 “尾巴都處理了,沒有後患留下吧?”小皇子眼底閃過一抹狠辣。 “殿下請放心吧,早在送去松樹盆栽之時,那些人便已經處理了。” 沈秧雙手背在身後,走過來,“那現在豈不是除了你我二人,再無其他人知曉?” 小廝應了一聲。 話音剛落的一霎那,小廝便死瞪著一雙眼睛,瞠目結舌的盯著自己的疼痛來源處,一副不可置信的盯著一邊的小皇子。 小皇子同樣看著小廝胸前的那一把短刃,面無波瀾起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