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在我連襟那邊再加開一家地下錢莊和賭場,又不想明明白白的強取豪奪,只能出此下策。 先是誆騙我去他們的賭場中,讓我一次次的賭輸了銀子,然後再借銀子於我,說是讓我再去翻本,如此這般模樣,我是賭了輸。 輸了便是去借,回來便是越來越深,也是利上滾利息,以五百兩紋銀一直滾到至今為止的五千兩紋銀。 小人沒有銀子償還,就讓小人去偷連襟家的地契和房契,說是能夠抵債務,要不然便直接打斷小人的雙腿。 小人也是沒有法子才去連襟家裡偷那些地契房契的,其實小人都還沒有尋找到這些東西呢,就被發現了,還被連襟毒打了一頓。 小人被打過之後便不敢回家,就去讓他再寬限幾天,後面他便是等待不了才另外派人去打鬧的。 都是他,他們自家主僕所為,我只是被他們壓制著不敢不去偷東西的。 連襟真的對不起你,我也並沒有真正的偷到那些東西啊!” 盧掌櫃的連襟現在可謂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哭啼啼。 中年人看著自己的連襟,然後直接上去便是一頓拳腳相加,一邊打著還一邊謾罵著:“你個豬狗都不如的東西,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你居然聯合外人對我的地皮和店鋪虎視眈眈,什麼花招都用盡了! 還不是沒有尋找到我的地契房契,你怕做夢都沒有想到,其實地契房契就擺放在你天天翻動過的那個床頭櫃子下面壓著呢!你沒有想到吧!哈哈!” 說完這些話之後,便直接對著上首端坐著的沈舟白跪下磕頭,“王爺英明,今日如果不是有王爺做主,小人怕是不會如此的輕鬆,哪怕就算是散盡家財,也不會得到善待的。” “李捕頭,快扶盧掌櫃的一邊休息一下。” 李捕頭一聽此言後,便直接招呼旁邊的衙役們,上去把盧掌櫃的扶進一邊的板凳上,坐下來緩緩情緒,以防因為情緒不穩定 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李捕頭讓盧掌櫃的那個連襟簽字畫押!” 李捕頭直接從主簿那邊拿過來供詞與印泥,走到那個盧掌櫃的賭鬼連襟面前,讓他簽字畫押。 “莊屠夫,現在你可知罪?如今人證物證齊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於得才,你他孃的別在這裡血口噴人,胡咧咧一通,老子又是何時指使你去偷地契房契的? 你他孃的欠了老子的賭債,還不起了,就自己起了惡念,要去拿你連襟盧掌櫃的房產過來抵債。 如今生死關頭還想出來倒打一耙,胡亂攀此老子來了,找死。” 莊屠夫站起身緊跑出去幾步,對準那個盧掌櫃的連襟於得才便是一頓拳腳,隨後再轉身給他的爪牙也是同樣的一頓拳腳。 “老子一天天供你吃吃喝喝的,現在倒好,事情不但是沒有給我辦妥當了,還把老子給連累了出來,要你何用?” 隨後便是直接拳腳相加起來,直接到踢得那個爪牙身上傳來一陣陣的“咔嚓,咔嚓”幾聲響,這是爪牙身上的骨頭破裂的聲音。 那個爪牙現在如同一灘軟泥灘在地上,疼痛使得他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一般。 沈舟白的兩名侍衛從衙役手中搶奪過來衙役棒子,很是有技巧的對準莊屠夫打了起來,直接把那個莊屠夫打翻在地,如同烈火焚燒一般,就是不曉得身上到底是哪一處疼痛。 正在此時從大堂外面呼啦啦的擠進來一些百姓來,只見他們一進來便是直接對準上首端坐的沈舟白跪了下去。 “王爺,我要狀告莊屠夫,騙了我兒子去他的賭場賭博,賭輸了又讓我兒子問他借銀子賭,到頭來我兒子便越賭越深,無力償還賭場的賭資。 便直接拉走我的兒媳婦去抵債償還,然後再把我那可憐的兒媳婦賣到了煙花巷,我那可憐的兒媳婦,因為受不了那份欺辱,便尋了短見。 莊屠夫罪惡滔天,倚仗著府城大人小妾的勢力,從來都是為非作歹,無惡不作,欺男霸女,喪盡天良啊! 請王爺為民除害,還這裡一片朗朗乾坤吧!” “請王爺為民除害!” “請王爺為民除害!” 跟著進來的百姓們一聲聲高喊著。 沈舟白點點頭,一拍驚堂木,“莊屠夫藐視公堂,目無王法,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狂妄自大,強取豪奪,坑蒙拐騙他人賭博,放高利貸坑害得百姓家破人亡。 欺騙他人去強行奪取他的房產,數罪併罰,判斬,於明日午時,城東菜市口斬立決! 於得才,不思進取,濫賭成性,偷竊罪,判流放千里,與天下任何赦免無關,永遠不得返鄉,立即執行! 莊屠夫家產全部充公,家奴女婢全部發賣,其他家人也充為奴籍,全部發配千里之外。 那些受害家庭根據實際情況,以抄來的紋銀各自分發一些,以此作為補償安撫!” 有衙役與侍衛直接出去辦理所有事情去了。 “把罪犯押入大牢,不許任何人探望,把那個莊屠夫的爪牙送去牙行,看在他現在已經骨頭破裂,那就免去他受夾板之刑罰了。” 所有衙役們都按照命令去執行去了! “傳鄺三與劉桃根父子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