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便帶著將士們乘勝追擊,差一點就能夠活捉了匈奴那個領頭之人,如果不是聽父王說過,窮寇莫追的道理,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匈奴人大敗而逃,直接退回北疆境內,至此後,我便駐守在邊城,虧得我從小跟著父王后面學習兩軍對戰之策。 要不然,也想不到利用火油澆灌城牆四周圍,不是這種法子,匈奴人哪能如此的輕易退走。 後來西涼聯合匈奴人再次來進犯天盛王朝的邊境,皇上一怒之下,便親自北上,那一年,本來我是回家省親休養生息的時間。 皇上一聲召喚,又重新投入到戰場之上,就這樣跟著皇上一起討伐匈奴,退西涼打突厥,連續討伐匈奴人,直接把他們打回最北面的苦寒之地。 最後又為天盛王朝開疆拓土至北面千里之外才罷手,大獲全勝後,班師回朝,論功行賞。 皇上看我已經是嶺南王,只能是在其它方面不斷的補償我,於是便送過來… 送過來好些美人。 那一年,其實我也才十五歲,皇上說,我沈家兒郎哪能都到了這般年紀,還… … 涵涵,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可真的是從來沒有召見過任何一個女子的,只是讓家裡的管家把她們都安排在後面養著。 再後來,皇上又陸陸續續的送過來一些美人,當然其中不乏是官員們送的女子,但是我能夠拒絕的都拒絕了,實在是拒絕不了的,就直接養在後面的。 我再如何也大不過皇上去的,對於皇上的所有賞賜只能是接受下來不是。 斷斷續續的大概差不多有三十幾個吧,反正我又不差這些銀子的,養著就養著吧。 可是自從見到你之後,我的整個心都掛在你身上去了,為了你,我便去請了第一道聖旨,那就是遣散後院裡面的所有女子。 皇上看我身體很不好,怕影響我的壽命,就當場恩准了。 就這樣二王當時就在朝堂之上,不停的嘲笑我,挖苦我,面對這兩個正事不幹,壞事一籮筐的東西,我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他們。 涵涵,至於外面那些謠言就是從那一天起就被訛傳開了。 這個謠言傳開來,都說我嫌棄後院那些女子,想找真正的大家閨秀做王妃。 所以那個丞相府小姐便到處傳自己心儀之人,是我這個王爺,其實,天地良心,我都不認識她是長得方還是圓的。 至於,對那些皇上所賞賜的女子,那敢嫌棄長相和身份,那是真的沒有法子推脫,才接受下來的,要不然,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對君主不忠心之名稱。 對於當今聖上,我那是忠心耿耿,對於涵涵,我沈舟白真的可謂是日月可鑑!” 沈舟白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天空舉起手指頭,緊緊盯著君子涵。 “行了,搞得好像是我不相信似的,再說那些事情又與我何干,還是說說第二道聖旨吧!” 君子涵再次催促起沈舟白來。 “你能夠相信我便好! 這第二件事情,就是我請求皇上為我下一道聖旨,我跟皇上表示:我沈舟白已經中毒素,已經不能再我天盛王朝上陣殺敵,駐守邊疆。 但是,我作為一個沈家族人,一定不會當一個真正的旁觀者,以後有任何事情,還是會不遺餘力的出力的。 梁皇聽我如此的坦誠相待,都感動得哭唧唧的,隨後便直接下了聖旨,涵涵,你要不要看看?” “能看嗎?那畢竟是給你的聖旨啊!” “這又有什麼,反正都是給我的東西,還不是隨便我嗎?!” 只見沈舟白從身上掏出來一個小布包裹,沈舟白輕輕的從中取出來一道明黃色的布帛捲起來。 君子涵其實對於這些聖旨啊什麼的並無甚興趣,只是為了配合沈舟白的說話而已。 “那還有一道聖旨又是什麼?”君子涵放下手中的明黃色繼續問道。 “第三道聖旨,便是我自請上交手中的兵權,那其實就是一個象徵著皇權的虎符,憑藉著這樣的小物件兒,便能夠隨隨便便的調動三軍將士。 還是整個的天盛王朝的所有三軍將士們,那日我謊稱虎符沒有隨身攜帶,而是在京郊大營中,當即皇上便想與我直接去大營中。 看著皇上那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其實,我當時心裡已經是如同寒冬臘月透心涼了,涵涵,你可知道當時我的心情?! 以前我總認為一個沈字,還是皇兄,從他急不可耐的要虎符開始,除了悲涼還是悲涼! 我那個時候如果不是知道有你的存在,我只要等死的份了,其實,心裡對於朝廷來說,也真的是一個毫無一絲價值的人了。 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人,皇上那能有耐心與我呢!之前一直想不通,不能夠理解的何為“狡兔死,走狗烹,鳥飛盡,良弓藏的意思。” 但是,看到皇上那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要當即收回虎符的樣子,我瞬間便明白了,懂了也心涼透了! 怪不得父王情願一直奔赴在邊疆,一直在戰場上拼命廝殺,他不想回來面對著一個權謀,一個偽善者。 以前我從不瞭解父王的處事方式,那一刻我明白了,懂了。 人首先得要學會隱藏自己的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