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可是四十六兩紋銀呢!看來你們也不可能拿得出來的。 要不這樣子吧,你們不是有一處房產靠近我們老爺的旁邊嗎?要不乾脆就拿房產出來抵押吧!” 還是剛剛那個領頭的家奴,不僅僅口出諷刺之言,還把手上的一根棍棒抵住那個中年人的胸口位置。 很快便傳來那個中年人的呻吟聲,正想反抗,而旁邊幾個惡奴已經紛紛過去用手上的武器壓制住了他的四肢。 那個中年人現在是一絲絲動彈的機會都沒有了,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吼叫:“你們這一個個的真的是狗仗人勢,逮住誰便是誰,真的是喪心病狂。” “呵呵,那又咋樣?你現在還不是被我們給壓制住了,你也不看看形勢。 就這夕顏鎮子上,那個不是看我家老爺的臉色行事? 只要我們老爺一個跺跺腳,怕是整個的夕顏鎮子都會跟著抖一抖! 我們過來找你,那是你的福氣,少囉嗦,快點給個答覆,是還銀子,還是用房產抵押?” 那惡奴,再一次的把手上的棍棒加了一點子的力道,只聽到中年人發出一陣陣的呻吟聲,嘴角已經往外面流淌著鮮紅的血滴,這是明顯的受傷了。 那邊的女子看到此情此景之後,連忙出聲阻止“都給我住手!住手!我們給還不行嗎!只是你們得要寬限幾天才是。 得我們回去把房子賣了出去,看看能不能湊夠銀子,如果實在是不夠了,只能以後我們慢慢做工償還。” “那可不行,就你們家那些破破爛爛的房屋,那能賣得上價位,如果抵押給我們,也頂多值個三十幾兩紋銀罷了。 那不還有十六兩紋銀嗎?你們再回去砸鍋賣鐵怕也不會夠的,要不這樣如何?你家妹子不是已經長大成人了嗎? 就用她過來抵債算了,我們也不再問你們要銀子了!怎麼樣啊?算算看,是不是蠻划算的。 行了,就這樣吧,再說,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們現在反正都是這樣了,難道還能翻出天去不成。” “走吧,兄弟們,咱們現在就去他家裡看看,這一會兒怕是正好在家呢,反正都是欠債還錢,說到哪裡都是這樣。”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收起手上的棍棒,掉頭就走。 中年人看著準備離開的惡奴們,想起來去拉著,卻是被一直沒有出聲的君子涵給拽住了。 然後對著那些轉過頭準備離開的幾個惡奴喊道:“你們幾個給我站住!” 那個領頭的惡奴一個掉頭便看到喊住他們幾個的君子涵,“我勸你還是別多管閒事了!要不然,呵呵!” “要不然怎麼樣?呵呵!”剛剛她倒是沒有白白浪費精力和時間一直在一邊聽著。 聽到旁邊的人在說:“哎吆喂,這幾個刁奴,那可是許員外家裡專門養出來的幾條狗,這都有些日子沒有出來禍害了!不曉得今天咋又出來了呢!” “哎吆,誰說不是呢!這才消停了多久啊!這又出來禍害了,不知道什麼才能夠把這些禍害給收拾乾淨了!” “你們還不曉得吧,前些日子,那邊又從西城區抓住了好多個女子進去了,那一天不時聽到裡面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真的是作孽哦!” “唉,誰說不是呢,只要是被他們給看上的,又有那個能夠逃得出他們的手掌心去。” … … 刁奴一聽君子涵的話語後,直接笑噴了,“喲!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能人啊?夠膽氣,兄弟們,你們聽到沒有呀! 要不咱們就讓她嘗試一下這些傢伙什怎麼樣?她不是想做出頭鳥嗎?兄弟們上,看看是她厲害,還是咱們的傢伙什厲害。” 話落,幾個刁奴直接舉起各自的傢伙什對著君子涵便是當頭一棒。 君子涵剛剛想出手,就被身邊的沈舟白給拉回來了,這些粗魯的事情,哪能勞煩自己的心肝寶貝兒親自動手啊! 這樣的刁奴就應該是他自己去教訓,教訓才是。 只見他一個飛腿,便把剛剛那個說話的刁奴給踹飛了出去,同時還連帶著後面的兩個刁奴,也被一起撞飛了開來。 還餘下一個刁奴,君子涵哪能全部讓給沈舟白一個人呀,直接過去對著那個刁奴的胯下便是一個飛毛腿。 隨後便聽到鬼叫狼嚎的聲音傳來,那刁奴直接扔了手上的棍棒,用手緊緊的捂住褲襠部位不斷的哀嚎,鬼叫著。 “記住了,下次如果再如此的胡作非為,我就不會像今天這般好說話了,回去告訴你們的那個老爺一聲,就說我的話,讓他洗洗乾淨等著抹脖子吧!”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過去給那個中年人檢查起來,還好沒有傷及要害部位,只是被打得有些悽慘。 君子涵沒有言語,直接拿出來一顆自制的藥丸遞過去給那個女子的手上,“給他服下去吧!” 那個女子倒是沒有猶豫,直接接過來藥丸,順手便放在鼻子底下一嗅,便是一股子的屬於草藥的清香直竄腦門,有種讓人聞之神清氣爽的感覺。 “真的是好藥丸!”就算是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子,也是明白這樣的一顆丸子怕是大有來頭啊! 一雙眼睛直接對著君子涵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