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
一連幾刀下去,幾名堵在門口計程車卒,就地被斬倒,鮮血噴了一地。
無濟於事。
堵在門口計程車卒們,根本無懼凌操的殺戮威脅,反而更加拼了命的往裡邊湧。
死在凌操的刀下,比死在魏軍鐵騎的踐踏下,不知要舒服百倍。
就在他們擁擠的轉眼間,魏軍鐵騎已殺到。
咔嚓嚓——
骨肉碎裂聲沖天而起,慘叫聲夾雜在其中,飛濺而起的鮮血染紅了城牆。
魏軍鐵騎的衝輾下,成百成百計程車卒不是被撞為粉碎,就是被擠下了護城壕活活摔死。
鄧艾一馬當前,銀槍亂點,成片成片的收割人頭,所向披靡,殺出一條血路直撲城門。
終於,又是一槍斬過,最後一名擋路的敵卒被他刺穿了喉嚨。
他踏入了城門,橫槍傲立,如殺神一般,嚇的封門的敵卒步步後退。
就連凌操也臉色一變,一瞬間他殺神般的氣勢震懾到。
下一瞬間,凌操惱羞成怒,揮刀撲了上前,大罵道:“無名鼠輩,凌操在此,容不得你猖狂!”
鄧艾一聲冷哼,沒有狂言壯語,拍馬而上,手中染血的槍鋒螺旋刺出,攪出渦狀的氣流,正面轟出。
凌操拍馬殺到,虎臂青筋突湧,大刀卷著滾滾尾塵,如車輪般橫掃而來。
吭!
一聲金屬激鳴,刀與槍轟然相撞,氣流將周圍血塵震散,將一名名靠近計程車卒震的跌倒出去。
鄧艾威然不動,氣息沒有一絲波瀾,凌操卻雙手發麻,胸中氣血一滾。
一招交手,強弱分明。
“那蘇賊手下,什麼時候竟多了這麼一個武藝高強的小將,武藝竟在我之上?”
凌操吃了一驚,詫異的目光再看鄧艾,眼中已流露出一絲怯色。
鄧艾卻不給他驚異的機會,一聲低嘯,手中銀槍化成漫空槍影,鋪天蓋地襲捲而下。
槍出如龍,勢如雷霆!
凌操沒有時間驚異,只能提一口氣,拼盡全力揮刀相迎。
兩員武將,就此戰成一團。
鄧艾武藝雖強於凌操,但凌操也不是弱雞,勉強還能支撐那麼片刻。
左右的江東士卒們可就沒那麼能打了。
城門一破,數以千計的魏軍鐵騎,如破堤灌入的洪湧,洶湧的輾壓而過,將驚慌失措的敵人無情的吞噬輾壓。
崩潰!
殘存的江東士卒們,面對如此洶湧的鐵騎狂潮,最後的戰鬥志意就此瓦解,望風而潰。
看著己軍士卒不是被輾壓,就是狼狽而逃,凌操心如刀絞。
敗局已定,夏口城失守已成事實。
凌操心中卻燃起無情的羞憤。
要知道,這夏口城可是他的主公夢寐以求,整整用了十年時間,才用一場精心計劃的奇襲拿下。
奪取夏口,等於開啟了通往襄陽,通往江陵的大門,才有機會全取荊州,割據江南半壁,與奪取北方的蘇哲形成南北抗衡之勢。
而現在,夏口城卻要喪失在他凌操的手中,孫策的宏圖偉略,也將就此成為泡影。
他凌操也將成為孫策的罪人,成為江東的罪人。
豈能甘心!
“小子,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
悲憤下的凌操徹底被激怒,一時失去了理智,非但不撤退,反倒是玩命的狂攻鄧艾。
“不自量力,垂死掙扎!”
鄧艾不屑的一哼,雙臂力道陡增,速度爆漲,漫天槍影如梭,更加凌烈。
幾招之內,他就壓制住了凌操的垂死掙扎,重新佔據絕對的上風。
交手三十餘招,凌操已完全不是鄧艾對手,被殺到破綻頻出,肩上臂上已被削出數道傷口,鮮血狂流不止。
而這時,蘇哲已騎著赤兔,悠閒的踏著敵人的鮮血屍骨,進入了夏口城。
看著威不可擋的鄧艾,蘇哲面露欣慰,不禁微微點頭讚賞。
經過了一連串的戰場歷練後,鄧艾的武藝比先前遼東之時,又不知精進了多少,果然是個武學天才。
“凌操,這次本王不但要奪回夏口,還要一鼓作氣滅了孫策,你若識相就下馬投降,本王麾下可以給你留一個位置。”
蘇哲馬鞭指向凌操,大度的招降起來。
畢竟凌操武藝雖弱於鄧艾,到底也是一員猛將,而且還精通水戰,他滅孫策一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