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曾經千百次的在夢中驚醒,夢到那個紅燭高燒的宮中,她的皇后伏壽,是如何任由蘇哲肆意。
而且,還是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多少次從夢中醒來,他都出身了滿頭的大汗,安慰自己那都是夢,絕不可能發生。
畢竟,就算伏壽真的跟蘇哲發生了什麼,也絕對會揹著他,給他三分薄面。
劉協卻萬萬沒有料到,蘇哲會做的這麼絕,竟然在這皇宮之內,在他的家裡,就要佔有他的皇后。
而他的皇后伏壽,竟然也沒有半分羞恥心,沒有任何的抗拒,就那麼順從的由著蘇哲。
就好象,她巴不得這一天的到來。
一瞬間,劉協胸中燃起前所未有的憤怒,拳頭已然握緊,就差跳起來,跟從他身邊經過,視他為無物的蘇哲拼命。
那無盡的怒火眼看著就要爆發之時,蘇哲卻忽然間轉過身來,瞟了他一眼。
那看似漫不經心的一眼,卻如同暗藏著鋒利如針的殺機,穿過他的眼睛,直抵他的內心。
劉協身形一顫,重重的打了一個寒戰,滿腔將要噴發的怒火,瞬間熄滅了下去。
他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蘇哲一眼,假裝什麼也沒發生,只管低頭喝他的悶酒。
蘇哲只一個眼神,就把劉協所有的怒火,輕鬆的撲滅。
“玄德皇叔啊,你什麼時候才能率領你的大軍,殺回中原,滅了這個蘇賊,救朕於水火,救我大漢於危亡啊……”
劉協一杯杯的灌著悶酒,將所有的悲憤都嚥到了肚子裡,心中一遍遍的向劉備乞求。
此時此刻,坐擁三州之地,與他同宗同源的劉備,已經是他最後的希望。
眼神震懾了劉協的蘇哲,卻摟著皇后伏壽揚長而去,來到了內宮,來到了伏壽的寢宮前。
“皇后,本王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你如果不願意,本王現在就可以離開。”
蘇哲忽然間把伏壽摁在了殿門上,臉龐貼近,直近著她的雙眼問道。
四目相對,蘇哲那凌勵卻又充滿邪意的目光,看的伏壽是心亂如麻,加速跳動。
他們的臉與臉靠的那麼近,蘇哲那每一絲飽含著酒氣的呼吸,裹著濃烈的雄性氣息,向她撲面而來,更是攪到她芳心慌亂。
這一刻,她終於再難自持了。
自從十幾歲時嫁給劉協這個“廢人”,她空有皇后之名,卻無皇后之實,成婚多少卻還是清白的處子之身。
對於女人來說,還有什麼是比這更煎熬的事。
什麼榮華富貴,什麼皇后的尊嚴,都比不得片刻的肆意放縱更有吸引力。
“本宮要你留下來!”
滿面酥紅的伏壽,纖纖玉手緊緊的勾住蘇哲的脖子,彷彿生怕他真會離去一般。
她的眼神中,燃燒著一種迫不及待的慾念,整個人都被那種莫名的焦躁所包裹。
那種感覺,就好象是久旱的禾田,急需一場甘霖雨露的滋潤一般。
蘇哲哈哈大笑,一把抱起了伏壽,向著宮內大步走去。
身後跟隨的許褚,則識趣的把門反掩上,回頭向一眾親衛們使了個眼色。
眾親兵們會意,即刻把皇后的寢宮四周圍了水洩不通,三步一哨,五步一崗,以確定蘇哲的安全。
很快,殿中便巫山峰起,**蒸騰,靡靡之聲迴盪在皇宮的夜色中。
……
當天晚上,蘇哲便把這位大漢朝的皇后,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那種感覺,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
爽!
大丈夫,就當如此!
於是,在接下的日子時,蘇哲時不時就會來皇宮裡串個門,與伏壽肆意的快活。
至於劉協,則只能含恨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連靠近皇后的機會都沒有。
每到入夜,劉協的噩夢就開始,只能聽著對面隱隱傳來,蘇哲跟伏壽的**快活聲,自己卻只能抱頭枕頭,默默的流眼淚。
蘇哲當然不會被伏壽的溫柔鄉困住,忘了他宏圖大業,整日尋歡作樂的同時,卻也不忘正事。
第一件事,他就是大封文武有功之臣。
他很清楚,他麾下那些豪傑智士,之所以追隨於他,無非是為了博個功名利祿。
什麼榮譽,什麼遠大理想,都不能當飯吃,真正能給他們動力的,還是實打實的官職和賞賜。
如今蘇哲已進爵為魏王,手底下這幫為他血戰的豪傑們,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