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無比的看到,竟是陳登從後偷襲他。
“陳登,你為何……為何偷襲我?”曹豹驚憤無比的喝問道。
陳登撥馬徐徐上前,冷笑道:“曹兄,陳曹糜三家鼎立徐州已經多年,如今糜家已經失勢,只有我們陳曹兩家,你以為,我會讓你活著跟我一起歸順那蘇哲,繼續跟我們陳家分享徐州不成。”
曹豹身形劇烈一震,猛然間恍然省悟,方才意識到自己著了陳登的道。
適才陳登叫他,不過是要把他引入巷中,好趁著沒人看到的機會,對他突襲殺手。
從開始,陳登就心懷著殺心,要置他於死地!
省悟過來的曹豹,又驚又怒,顫抖的指著陳登,怒罵道:“好你個陳登,沒想到你竟是這等卑鄙小人,枉我對你那麼信任,你竟然這般對我?”
“信任,哈哈哈~~”陳登一聲諷刺的冷笑,“曹豹,都到了這般地步,你何苦還要偽裝呢,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初陶謙做徐州牧,你受其寵幸時,是怎麼明裡暗裡針對我,打壓我陳家的麼,咱們之間,只有利益之爭,哪有什麼信任。”
“陳登,你——你——”曹豹被戳穿了真面目,又羞又氣,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登卻已不屑再跟他廢話,高高舉起染血的長劍,冷冷道:“可惜啊,你終究是蠢了一點,沒有想明白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這個亂世,愚蠢的人是不配活下去的。”
說罷,陳登手中長劍,奮然斬下。
“不要,不要啊——”
哀求聲戛然而止,曹豹人頭落地。
看著曹豹的屍體,陳登臉上掠起鄙夷的冷笑,將染血的佩劍在他屍身上擦盡,長劍歸鞘,一揚馬鞭,轉身消失在了巷子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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