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優你的獻計才是首功,老夫記下了,等滅了蘇哲,奪回天子,老夫必給你重賞。”
“這都是小婿應該做的,太師這麼說,真是折煞小婿了。”李儒忙是表示謙遜。
眼見這大女婿如此懂事,董卓愈加欣賞,又是一番誇讚。
一旁的二女婿牛輔,眼見著李儒大出風頭,心頭不是滋味,卻只能暗暗的翻白眼。
片刻後,張濟叔侄步入大帳,拜倒在董卓跟前。
讓董卓意料的是,他二人看起來並沒有那種勝利的喜悅,反而鐵青著一張臉,好似吃了敗仗似的。
董卓立刻預感到不妙,臉上笑容一收,沉聲道:“你二人這是什麼吃鱉的表情,莫非是敗給了蘇哲那臭小子不成?”
那叔侄二人嚇了一跳,渾身一顫。
張濟忙道:“稟太師,我們並沒有吃敗仗,而是蘇哲根本就沒有上當。”
此言一出,李儒臉色立變。
“沒上當?”董卓也是面露意外,“怎麼個沒上當法,你們給老子說清楚。”
張濟回頭看了張繡一眼。
張繡忙道:“回稟太師,末將奉命前去魯陽誘敵,可任憑末將如何言語羞辱,那蘇哲就是不肯出戰,他還聲稱他早就年穿是李大人為太師獻計,連我軍伏兵有多少人,在哪裡埋伏都一清二楚。”
大帳中,眾人一陣譁然。
“怎麼可能?那姓蘇的又沒長千里眼,順風耳,他怎麼可能識破我的計謀?”李儒一臉難以置信。
牛輔卻冷笑道:“文優兄啊,我看你還是小看了那小子,他畢竟是九奇之首啊,你的計謀被他識破,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倒覺的再正常不過了。”
牛輔此言,明顯有幸災樂禍的成份在內,在譏諷他智謀不如蘇哲,聽的李儒眼神惱火,卻又如好發作。
一旁的董白,悄然從驚異當中回過神來,冷眉暗凝,口中喃喃道:“臭小子,你還挺能耐的呢……”
大帳中,瀰漫譁然議論,皆是對蘇哲智計的慨嘆。
董卓也一臉不爽,冷哼道:“這個小兔崽子,果然是狡猾,他還說什麼了。”
“他還說,叫太師不要再玩陰謀詭計,有膽就帶兵正面去攻魯陽,他給太師準備了一份禮物。”張繡小心翼翼道。
砰!
董卓一拍案几,怒罵道:“這個小兔崽子,還敢跟老子油嘴滑舌起來了,實在是可惡,傳令下去,大軍即刻南下,直奔魯陽,老夫要讓他知道真正的恐懼是什麼滋味!”
號令傳下,六萬西涼鐵騎,即刻拔營,離開陽人聚,浩浩蕩蕩長驅南下,直奔二十里外的魯陽城。
……
鐵騎狂奔,次日天明前,六萬大軍馳抵魯陽城北。
董卓命逼城下寨,六萬兵馬休息了幾個時辰,待到午後時分,全軍飽餐一頓,直逼魯陽北門。
魯陽城。
蘇哲早料到,董卓在計謀失敗後,會一怒之下,大舉殺奔而來,早就安排眾軍,做好應戰準備。
當西涼大軍,集結於魯陽北門之時,成百上千的蘇軍將士,已經肅列於城頭,嚴陣以待。
正午時分,烏雲盤聚在頭頂,秋風瑟瑟,搖動著一面面“蘇”字大旗,嘩嘩作響。
蘇哲和眾將立於城樓上,舉目遠望,但見無邊無際的西涼大軍,鋪天蓋地的陳列於城前,黑壓壓望不到盡頭。
那一面“董”字大旗,耀眼無比,張揚霸道。
眼前所列之敵,便是聞名天下,最兇殘的軍隊,殺氣騰騰,令天地變化,讓人感覺列陣的不是活人,而是無數虎狼野獸。
“西涼鐵騎,兇猛依舊啊……”皇甫嵩喃喃慨嘆,連這位當世名將,語氣中也透露著幾分忌憚。
甘寧卻傲然道:“西涼軍再強,也都是騎兵,難不成他們還能騎馬跳上城頭不成,再兇猛又有何懼。”
皇甫嵩不語。
蘇哲點頭道:“興霸言之有理,不過董卓也是知兵之人,他應該不會蠢到以騎兵攻城,我們先靜觀其變吧。”
蘇軍將士,繃緊神經,凝神戒備。
城前,西涼中軍。
董卓遠望著城頭那面“蘇”字大旗,眯起的眼縫中迸射出嘲諷的神色,冷笑道:“蘇哲,你以為你龜縮在城中,老夫就耐何不了你了麼,今天,老夫就給你一個驚喜。”
話音未落,董卓大手輕輕一擺,做出指示。
中軍令旗,迅速搖動,傳下號令。
前排列陣的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