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提出這要求了,我無論如何也要滿足。掉頭穿過兩個支路,十幾分鍾後抵達雲陽古城。遺憾的是,這邊好多店鋪都關門了,畢竟太晚了。我不甘心,一個巷子一個巷子挨著找,終於找到了一家還亮著燈,開了過去。
這是一家燒烤店,門口擺放著幾張桌子,還有一群光著膀子的年輕人正在喝酒,此起彼伏的吆喝聲在空曠的巷子裡迴盪。
看到此,喬菲抓著我擔心地道:“徐朗,要不我們回去吧,看他們就不是好人。”
“怕什麼,他們吃他們的,我們吃我們的。”
說話間,我已經騎到了門口,小年輕齊刷刷地望了過來。我沒有理會,摘掉頭盔坐在椅子上叫道:“老闆,人呢。”
不一會兒,一箇中年男子疲倦地走了出來懶洋洋道:“吃飯啊,我都準備打烊了,何況什麼東西也沒了。”
“哦,那還有什麼,隨便給我們上點。”
老闆不情願地道:“只剩下羊排和素菜了,行嗎?”
“可以,上吧。”
老闆走後,喬菲提心吊膽坐在我旁邊,不時地瞟一眼對面那桌。而小年輕剛才還大呼喊叫,這會兒安靜地把目光都集中到喬菲身上。
我用餘光掃射著幾位,個個身上都有紋身,其中一個後背上還有刀疤,抽著劣質的香菸喝著廉價的啤酒,一看就是社會小混混。
我從來不懼怕打架,幾乎是從小一路打架過來的。十幾歲的時候就敢和比我高比我壯的人單挑,居然打不過我。那時候血性太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生死,何況1258廠走出來的廠礦子弟個個野性十足,只不過長大後很少再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