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淦便搬出了王府,住進了夏明準備好的院子。 蘇旬也開始忙碌起來,金城郡的政務這幾天也全部壓到了林雲的身上。 整個金城因為夏明的婚事也忙碌了起來。 幾天後,金城外,有五隊人馬像是相約了一般同時趕到了這裡。 “這就是金城了吧?”最前方的五人正是涼州五郡的郡守,後面跟著的便是他們帶的護衛了,差不多有三四千人的樣子,說話的正是西沙郡守王矜。 “不錯,趕了這麼久的路終於是趕到了,等下進城找兩個女人享受享受。”金泉郡郡守林驥大笑道。 其餘人也都是紛紛附和大笑。 這時候,得到訊息的秦雷同陳放兩人也正在城樓上打量著這群遠道而來的“客人”。 “秦都尉,這張家的兩個郡守怎麼也和他們混在一起了。”陳放有些疑惑的說道,他可是知道張家的嫡長子如今可是王爺的人,一時間有些不理解這兩個人的做法。 “不知道,此事先稟告王爺。”秦雷微微皺眉道。 “走吧,咱們先進城。”幾人寒暄一番之後,王矜笑著說道。 “好!” 眾人都笑著應了一聲,帶著人馬就想要進入金城。 “站住!” 就在他們靠近的時候,守城將大喝了一聲。 “我等乃是奉涼王之命前來拜見,爾等為何阻攔我等進城?”張平太守張文沉聲問道。 “你們可以進,但是你們帶的兵馬只能在城外駐紮!”秦雷緩緩從後面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幾人說道。 “你是何人,竟敢對我等如此說話!”張文陰沉著臉問道。 “本將乃是涼王殿下金城都尉秦雷,奉王命在此等候諸位。”秦雷目光掃過眼前這幾人,語氣冷冰冰的回答道。 “原來是秦都尉。”張文拱了拱手道,“不知秦都尉為何不准我等帶些護衛進城?” “城中自然有我金城郡衛保護諸位的安全,諸位不必擔心。”秦雷淡淡的說道,“再說,金城之中也住不下你們帶的這些兵馬,諸位還是將這些護衛留在城外為好。” “既然秦都尉如此說,那我們這些護衛就留在城外吧,想來涼王殿下也會保證我等的安全。”王矜此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既然王大人都如此說了,我等也將兵馬留在城外吧。”天水郡守于堅上前打著圓場說道。 “罷了,那我等就聽秦都尉的。” 眾人見狀,只得吩咐手下將兵馬駐紮在城外,只帶了少量的貼身護衛進入城中。 秦雷見狀,也側過身讓他們進入了城中。 進了城中,自然有人去接待他們,很快這些人便被安頓到了驛站之中。 王府的書房之中,夏明這段時間忙著接親的準備事宜,忙的是暈頭轉向。 “你說張家那兩個郡守也跟王矜他們在一起?”夏明看著秦雷沉聲問道。 “不錯,末將親眼所見。”秦雷回答道。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夏明低聲自語道。 “王爺,要不要去派人去打探一下?”秦雷沉聲問道。 “當然,不過這件事你們做不了,等下我讓喻飛派人去。”夏明淡淡的說道。 “是!” “王爺,那城外那三千多兵馬該如何處置?” “讓人盯著,若有異動,格殺勿論!”夏明殺氣騰騰的下令道。 “末將領命!”秦雷應諾道,眼中帶著奇異的光芒看了夏明一眼。 “下去吧,讓你郡衛大營中剩下那些人也出來走走。”夏明淡淡的說道,這些人到來後,城內的治安必須要抓起來了。 “是,末將告退!”秦雷拱了拱手,轉身退出了書房。 書房中,夏明靜靜的坐在書桌後,眼眸中明暗不定的。 “張家。”良久,夏明嘴裡吐出兩個字。 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啊,以為張家把嫡長孫派到自己這裡那張家就是綁在了他的船上,卻忘了世家大族是靠什麼綿延這麼多年的。 “高進!” “屬下在!”門外守著的高進聽到夏明的呼喊聲推門走了進來。 “你派人去鷹愁澗給張塵送信,命他回來一趟。”夏明淡淡吩咐道。 “屬下這就去辦。”高進領命,轉身走了出去。 夏明手指輕叩桌案,寂靜的書房中響起清脆的響聲。 這幾個郡守已經是甕中之鱉,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唯一的變數就是城外那三四千兵馬,如今的金城之中加上他的護衛也只有兩千多人,幸好他們不是一個郡的人馬,就算有變也還可以逐個擊破。 驛站中,王矜等人此時也安頓了下來。 “這涼王殿下怎麼想的,怎麼讓我們住這麼破的地方,還不如讓我們自己去找個酒店住。”王矜讓手下人收拾了一番,此時走到了大廳之中向其餘幾人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哈哈,王大人,你就將就將就吧,還以為是在你西沙郡守府裡啊。”天水郡守于堅笑著說道。 “誰說不是要不咱們出去喝點酒?咱們這些人雖然同在涼州為官,但一年也難得見上一面,不如就趁此機會好好聚聚。”金泉郡守林驥提議道。 “也好,張文兄,不如叫上張恪兄弟一起去聚聚?”于堅看向剛剛走下樓的張文說道。 “不用了,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