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楚王府中也發生了著同樣的情況,不過楚王夏狂可沒有齊王那忍耐的性子,在訊息傳來的時候便派出了自己的信使前往夏仁處。 “王爺何不等候二皇子殿下的信使呢,這樣我們還可以同他談一談條件。”作為楚王心腹大將,景洪有些好奇的問道。 “本王倒也想,不過如今本王的封地也不太平,你作為本王帳下大將想必也清楚。”楚王夏狂長相也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十分的粗獷,一臉的絡腮鬍,眼光兇狠,臉上還有一道戰場上留下的傷疤。 “哼,這些山越最近越來越猖狂了,不如讓末將率兵去清剿一番!”景洪冷聲道。 “王爺,屈先生來了。”這時候,守衛進來稟報道。 “哦,快快將屈先生請進來!”楚王眼睛一亮,急忙吩咐道。 “是!”守衛應諾道。 不多時,一名大概有三四十歲,身材瘦弱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屬下拜見王爺!” “屈先生快快請起,這段時間辛苦屈先生了。”楚王夏狂急忙上前將他扶起。 “謝王爺。” “屈先生此行是否順利?”等到他坐下之後,夏狂方才問道。 “回王爺,屬下此行還說順利,山越王也答應屬下會收攏山越百姓。”屈先生神色恭敬的回答道。 “好!屈先生此行可算是解了本王一個心腹大患。”聽到此話,楚王高興道。 “哼,山越之民實不可信,五年前山越王不也是答應收攏山越百姓,現在還不是反了。”景洪看著屈先生冷聲說道,“以末將看,還不如直接犁庭掃穴,滅了山越這些人,畢竟老話說得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景將軍此言差矣,這次山越反叛乃是被逼無奈,林烏縣令之子強搶山越民女,山越人同來告官卻被人誣陷謀反,同來之人除了一人逃脫,其餘盡皆被處死,這才造成了這次的叛亂!”說完,屈先生的目光看向了景洪。 “這群混賬東西!”楚王聞言頓時大怒,狠狠地拍在案桌之上,“你是如何處置那些混賬東西的?” 屈先生見狀,急忙回稟道:“回王爺,林烏縣令及其家人以及強搶民女的幫手已經被屬下盡數處死以安那些山越百姓之而剩下當初圍殺山越百姓的那些人被屬下拿住帶了回來,請王爺處置。” “這些混賬東西,還帶回來做什麼?直接處死就行了!”楚王冷聲道。 “王爺,這為首之人說他是王爺愛妾的表弟。”屈先生沉聲解釋道。 一旁的景洪聞言頓時露出一副看戲的表情。 “還有一人說他是景將軍小妾的兄弟。” 景洪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罷了,將這些人全部打入牢中,仔細審問,該放放,該殺殺!”楚王沉默了一會兒揮手下令道。 “是!”屈先生領命道。 “先生回來的路上想必也聽到了最近發生的幾件大事了吧?”楚王這才想起急召他回來的原因,沉聲問道。 “回王爺,屬下的確已經聽聞,只是不知王爺做何決定?” “本王已經命人送信去給本王那個侄兒,若是朝廷出兵,本王倒是可以相助一下。” “王爺,如今山越初定,王爺兵力還要防禦南方那些小國,恐怕難以調動。”屈先生沉聲說道。 “此事本王也清楚,不過嘛,兵器和糧食這些倒是可以提供一些。” “此事屬下覺得王爺可以和齊王通一下訊息,而且屬下相信,二皇子的信使應該也在來的路上了。” 大夏北境,雁門關,楊文傑看著手裡的兩份訊息,臉色陰沉,雁門關中的重要將領除了夏英,其餘的人都聚在帳中。 “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 沉默良久,楊文傑方才輕嘆了一口氣,向帳內眾人問道。 不過眾人都是面面相覷,一言不發的坐著。 “將軍,我們雁門關駐軍乃是為防備戎狄而設,如今戎狄被滅,蠻族勢大,我軍必須防禦蠻族的攻擊,輕易動彈不得。”良久之後,鄧毅方才慢慢說道。 鄧毅的話帳內的人自然也都明白,白虎軍團保持中立,誰也不幫,而且有防禦蠻族的名分在,誰也不能說他不對。 “若是朝廷下旨該怎麼辦?”楊武問出大家都擔心的一個問題。 若是朝廷下旨,難道他們要抗旨不遵,若是抗旨不遵恐怕朝廷會立即對他們出手,撤換他們都是輕的。 “盡人事聽天命罷。”楊文傑這幾天就像老了十多歲一般。 眾人都有些擔心的看著他,他現在可是白虎軍團的擎天之柱,若是他倒下了,恐怕朝廷就會立即對白虎軍團下手。 “大皇子送走了嗎?”楊文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鄧毅問道。 “將軍,已經送走了,按時間算,最多還有三五天就到京都了。”鄧毅回稟道。 楊文傑默默點了點頭,總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麼,最終也只是輕嘆了一聲。 涼州,在張塵的勸說之下,張煥終於鬆了口,召集張家的主事之人開了會,決定交出手中七成的土地,同時換取玻璃和茶葉的交易權。 作為最先開始土改的金城郡,蘇旬也遇到了很大的阻力,每天都有鄉紳地主前來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