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志斌雙眸沉了沉，薄唇微抿，他上前伸手攬著陸苒苒的腰，氤氳的浴室裡瀰漫著淡淡的香味。
“……”
陸苒苒看向他，一時間腦子有些懵。
關志斌眯了眯眼，總覺得那股香氣從自己四肢百骸鑽進來，不自覺的有種刺激感，渾身的毛孔都開始呼呼的冒著熱氣。
陸苒苒只覺得腰間的手緊了緊，居家休閒的服便被解開，丟在地上。
“你……”
一瞬間，關志斌脫了自己的衣服，攔腰抱起她，肌膚相貼，連彼此心跳都有吻合的跡象。
“我們一起洗，水多，別浪費。”
關志斌抱著陸苒苒進了浴缸，陸苒苒滿臉通紅，雙手緊緊的握住他的胳膊，顯得不知所措。
“第一次？”
關志斌吻著她的脖子，完全能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
陸苒苒細微的“嗯”了一聲，關志斌倒是看起來似乎挺高興，他低頭吻上她的唇，浴室裡一片旖旎之色。
——
再次醒來，陸苒苒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她想起了在浴缸裡的溫存，不禁開始心跳加速，有種初為真正女人的安全感。
在床上抱著被子好一會，情緒才稍稍的緩和下來，只不過雙頰的溫度還是燙手。
陸苒苒四周看了一圈，發現關志斌站在諾大的陽臺，面無表情的抽菸。
她躡手躡腳的下床，披了一件關志斌的外套，赤腳踩在毛絨地毯上走過去，大著膽子從他的背後抱住他。
關志斌眉心一點點的蹙起，手裡的煙擰滅在花盆裡，剩餘的火星子都被泥土覆蓋了。
只留下周遭的一股子的煙味提示著剛剛有人抽過煙。
關志斌把陸苒苒抱著自己腰的手拉開，緩緩的回頭，眼睛顯得漆黑而深邃：“我不是很喜歡別人騙我。”
陸苒苒一愣，一顆心因為他的話整個都提了起來，是他發現精油的問題了？
可，可那又怎麼樣？
他們是夫妻啊，這種算是增加夫妻閨房情趣的事，有什麼不對？
難道他真的是利用自己才跟自己結婚，不然為什麼對自己沒有興趣？
陸苒苒腦袋亂糟糟的閃過好多念頭。
還沒等她整理好思緒，關志斌眯著眼一字一句的問：“我只想知道你嘴裡所謂的第一次給了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