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滑,他談不上喜歡,但是合作還是可以的。
兩男人在一起,不是談女人就是談生意,不過放在陸御深這裡,他只談公事。
這些,齊昊清楚的很,這話也沒多一句廢話的,他拍著陸御深的肩膀:“來來,我們到隔壁去談我們的合同,小珍,你帶阿深的女朋友好好的玩兒一下,這裡花費都算我的。”
“行了,知道了。”齊太太白了自己老公一眼,看著他跟陸御深出去了,她上前來,親暱的挽著申瑾璇的胳膊,“我們今天有畫畫和毛筆字的課程,等會還有彈鋼琴,你對什麼有興趣?”
“也不知道會不會這些。”
剛才那個酸溜溜的富家太太見陸御深不在了,她又冒出這麼一句來。
申瑾璇知道這些人不少都在為周子清打抱不平的,她也不介意,就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完全不放在眼裡的樣子:“都可以,隨便吧。”
“喲,這口氣大的啊,知道什麼是畫畫,什麼是書法,什麼是彈鋼琴嘛?”
那富家太太的話成功的引起了一陣的偷笑,齊太太眉頭蹙了一下,呵斥了聲:“安妮,你哪來那麼多的話呢。”
“我那是實事求是,畫畫可不是簡單的一個漫畫,我們今天可是上的水彩畫,水粉畫還有素描寫生,她懂麼?哦,再說了,鋼琴,我們這裡大部分都是鋼琴七八級的水平,她知道什麼是鋼琴考級嗎?”
“就是,莫扎特是誰都不知道吧?”
“搞不好以為郎朗和莫扎特是一個人呢。”
接二連三的一群女人開始嘰嘰喳喳的嘲笑。
齊太太臉色一沉,陸御深有多寶貝申瑾璇那是周子清親自跟她提過的,她也不喜歡申瑾璇,但是現在自己老公和陸御深在談生意呢,她要是扯後腿就不行了。
齊太太剛要開口幫申瑾璇打個圓場,申瑾璇已經在旁邊的一臺白色的鋼琴邊坐下。
她掀開鋼琴蓋,一氣呵成的彈了一首肖邦的曲子,如雲流水,氣勢滂沱,音律和節奏絕對是上乘水準。
眾人一愣,她面無表情的開口:“不好意思,我媽媽就是中央音樂學院畢業的,我彈的沒有我媽媽好,但是鋼琴十級的證書在我十六歲的時候就掛在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