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能離開這島,我帶去你看看。”
“我不去。”
“為什麼?”
小龍女怔了半晌,就是說不出來。
我笑道:“我知道了,你們古墓有規矩,終生不能下山是不是,然後這裡又不是古墓,所以你也不知道能不能離開。”
小龍女好奇地看了我一眼,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這裡雖然不是古墓,但多半也不便離開。”
“我不這樣認為,你師父不許你下終南山,但你現在不是下來了麼?”
小龍女怔道:“那也不是我自己下來的。”
“但你還是下來了,你在這裡和在外面,都下了終南山,又有什麼區別。”
小龍女怔怔地答不上來了。
對於這次談話,我還是比較滿意的。小龍女冷則冷矣,但畢竟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人。既然她願意跟我說話,那就說明不排斥我。只是她說話的時候語氣一直很淡,也沒太多的感情。
有必要提一下小龍女的白,到底白到了什麼程度呢?在原著中,她第一次下山時候,什麼都不懂,一旦餓了,見到別人的東西拿起就吃,吃了就走,什麼?還要給錢?什麼是錢?
由此可見,她白到了什麼程度。
然而她雖然白,心境卻十分高,在原著中,可以說除了楊過,她已看破一切紅塵。她有自己的處事方式與思維模式,當然,這個處事方式與思維模式只適應古墓。
就相當於突然間把一個地球人扔到異界,在異界人眼中,這個地球人固然是個小白,然而並非白痴,他有屬於地球的一套生活方式與思維模式。
談話的同時,我們兩人依舊毫不停歇地在草叢上疾馳,不一會,前方的樹木變得異常茂密起來。小龍女忽然在一塊巨石旁停下。
我打量了四周一眼,只覺得十分眼熟,再一看那塊巨石,忽然想起,這不就是上次我和木婉清來過的地方麼,那塊龍紋玉佩就是在這裡撿的。
我問道:“這裡是你們第一次來的地方麼?”
“嗯,當時我們往北邊去了,我師姐逃到那森林裡面了。”
我忽然想起了那些土著,吃驚的道:“那你們沒碰到那些野人嗎?”
“碰到了幾個。”
“那你們沒中他們的毒箭吧!”
小龍女像看白痴一樣看了我一眼,道:“他們的箭怎麼可能射中我們。走吧!我們往裡面去,我師姐多半在裡面。”
我啞然失笑,道:“也對,不過以後遇到了要小心,他們的箭毒十分厲害,一中就麻痺。”
進入前面那茂密的森林之後,光線立馬暗了起來,只見四處都是高大的樹木,看上去十分古老,有的老樹上垂下許多光禿禿的粗藤,地面上堆積著厚厚的一層枯枝敗葉,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進入裡面,我們便不能一個勁地往前衝了,而是四下掃蕩。
我忽然想起一個難題,問道:“龍姑娘,這裡這麼茂密,我們這樣亂走,等下能出去麼?”
小龍女奇道:“怎地不能出去,你走過的路都不知道麼?”
我愣了一下,道:“你記得?”
“我當然記得。”
我又驚又喜,倒沒想到小龍女竟有這種本領。
小龍女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你雖然見識比我廣,然而似乎並不太聰明。”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