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神力就能感應到牛骨之間的隙縫,而是需要順應自然!因為牛骨之間的隙縫是天然存在的,所以一旦順應自然,你就自然而然能夠感受到它的存在,這就是天人合一。”
任盈盈眉頭微蹙,沉思了半晌,抬頭望著我,眼神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嘆道:“易哥,庖丁解牛原本講的是順應自然的養生之道,卻被你融入到武學當中去了,你確實是個武學奇才。不過你說的這些話我現在還明白不了。”
看到任盈盈眼中的崇拜與敬仰,我微微一笑,道:“以後你就會明白的。其實現在在我眼中,萬物皆有道。所謂技進乎道,就是任何一種技藝到了巔峰之後都會接近天道,你想想看,解牛是一種技藝,吹簫也是一種技藝,而武學又何嘗不是一種技藝。武可以入道,吹簫又怎麼不能呢!”
任盈盈認真地點點頭,仰望著我,誠摯地道:“易哥,你的話對我來說還太高深,我現在理解不了,不過我會多去感悟的,謝謝你。”
我輕輕捏了捏她水嫩的臉蛋,笑道:“我們之間還說什麼謝謝,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任盈盈甜甜一笑,雙眼熾熱地望著我,有些感慨的道:“以前學琴的時候,你除了內功深厚一點,整體武功比我還不如,如今不知道超過我多少了。我總以為,我能在這個年紀練到這個境界已算難得的天才了,但跟你一比,卻真的差遠了。”
我笑道:“你都快把我捧上天了!”
任盈盈似乎並非開玩笑,而是發自內心地欽佩,搖搖頭,微笑道:“不是捧,是肺腑之言!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撫琴的時候,一來就忘記了開頭?”
說著臉色微紅,眼中卻滿是甜蜜,似乎想起了那次手指相碰的畫面,不過那時候是害羞,此時想來卻甜蜜無比。
我笑道:“那時候我也算笨得可以了。”
任盈盈白了我一眼,不滿地笑道:“要你謙虛的時候就喜歡自吹自擂,不要你謙虛的時候卻偏偏要裝謙虛,我是說你那時候撫琴要我教,現在半個月不到卻開始教我吹簫了。史大公子,哪天也來教教我撫琴吧!”
我搖頭笑道:“這次真不是謙虛了,撫琴我半桶水,哪裡能教你!”
任盈盈撲哧一笑,道:“你謙虛一點也好,不要總是自吹自擂!”說著凝望了我一眼,忽然轉頭看向洞口,見沒有人,迅速無比地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隨即低聲笑著跑回了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