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皺著眉頭,並未醒來。
那黑衣女子看著我,道:“你再添點柴,我困得很,休息一會。”
雖然她不是穿黑衣了,但我姑且繼續叫她黑衣女子。她說完之後徑直躺了下來,身子朝裡,背對著我。
我一邊添柴,一邊道:“我全身衣服溼了,現在要換衣服,你不要轉身。”
那黑衣女子一聲冷笑,並未說話。
我摸了摸機長的衣服,已經差不多烘乾了,於是就在洞內迅速脫下溼衣服,然後匆匆換上了機長的制服。
換好衣服之後,我身子暖和了許多。
忙了這麼久,我估摸著現在應該是下午了。
於是我又煮了一劑桂枝水,喂王語嫣喝下。
王語嫣微微睜開了雙眼。
我柔聲道:“感覺怎麼樣了?”
“頭還是沉。”
“吃了這些藥你很快就會好了。”我安慰著她。
“嗯。”王語嫣枕在我的臂彎,雙眸凝視著我,柔情脈脈。
喝完藥水之後,我扶著王語嫣躺下。
這時候,王語嫣瞥見了那個黑衣女子,吃驚的道:“她是誰?”
“是我在海邊救回來的,她身受重傷,性命垂危,我只好把她帶回來。”
“嗯。”王語嫣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眉頭微皺,隨即閉上了雙眼。
我坐在火堆旁,看了看王語嫣,又看看那黑衣女子,頓覺一陣頭大。
這時候,洞外的雨聲漸小。
我輕輕開打竹門,只見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只有樹葉上的雨水還在不停的掉下。
天色昏暗,估計至少有五六點鐘了。
我拿起長劍,然後來到那簇毛竹旁,照著那十根竹子,每一根再次砍下兩段,每一段都差不多兩米長。
我打算在做兩張床。
等我把二十段竹子與大量枝葉抱回來之後,天已經黑了。
我串起剩下的三條魚,全部放在火上烤。沒辦法,由於溪水渾濁,我怕儲存的清水不夠,所以只能烤。
不一會,魚香四溢。
我看向那個黑衣女子,只見她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遲疑了一下,我嘗試著喚道:“喂,姑娘,你要不要吃東西?”
沒有回應。
我心頭一動,輕輕走過去,只見她雙眼緊閉,呼吸有些紊亂。
難不成,她也受了風寒?
我鼓起勇氣摸了摸她的額頭,哪怕隔著面幕,也能感受到一股滾燙。
臥槽!又是發熱!
我頓覺頭痛不已。
我輕聲喚道:“姑娘,你怎麼了?”
那黑衣女子緩緩睜開一條眼縫,艱難的道:“頭昏,發熱……”
“可能是受風寒了,我給你煎一點草藥。”
“嗯。”
不一會,桂枝水煎好了。
“姑娘,醒醒,我給你熬了藥水。”
那黑衣女子微微睜開雙眼。
我將鐵盒蓋湊了上去,發現怎麼都不好喂,誰叫她平躺著呢!
“你能不能起來?”我就等著她說不能。
那黑衣女子嘗試了一下,果然起不來。
她躺在地上喘息著,雙眼瞪著我,道:“你沒有手麼?怎地不扶我起來?”
草,要我幫忙還這麼兇。
於是一手將她扶起,讓她枕在我的臂彎,一手喂藥給她。
她一手抓住傘布,一手掀開面幕的一角,張開櫻桃小口喝藥。
“還要,再裝些來。”
額,吃藥還能吃上癮麼?
我問道:“是不是渴了?”
“嗯。”
於是我將所有的藥水都喂她喝下了。
喝下藥水之後,她的雙眼恢復了一些神采,瞪著我道:“我要休息,你若是敢偷看我就挖了你雙眼。”
我裝作沒聽見。
她不依不饒的道:“喂,你聽到了沒有?”
我沒好氣的道:“我叫史易,不叫喂。知道了嗎,姑娘?”
“姑娘沒問你名字,你自個說出來幹什麼?”
媽蛋,我差點被她氣出內傷,板著臉不再說話。
那黑衣女子哼了一聲,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