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依然沒有發現韃子兵的蹤影,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
一個斥候爬到了楊州的身邊低聲道:“楊頭,現在還沒見到韃子的影子,俺估計韃子今天應該不會出現了。
再過半個時辰天就要黑了,咱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好好歇一歇?”
楊州連頭也不回的說道:“那就等天黑再說,在戰場上必須謹慎點,你覺得安全的時候,也是你最容易鬆懈的時候,也就是越危險的時候。”
周越說完,有見楊州否決了他的提議,便坐在地上抽出了馬刀,開始拭擦起來。
周越拿出的這柄馬刀,刀柄為鑄鋁與木結合,護拳刀鞘刀身全部鍍鉻,刀柄與護拳之間,有銅製夾刃。
刀鞘為革包,刀室為木製,雙掛環,刀身彎曲度較稍大,血槽寬,全長零點九六米,全重近三斤。
這也是後世我軍使用的六五式馬刀,種馬刀相比起現在明軍裝備的馬刀,更加堅固耐用。
這種馬刀非常易於砍劈,一經裝備就受到了許多斥候的喜愛,因此很多斥候都會挑把一把馬刀,帶在身邊。
周越把馬刀擦拭好後,躺在地上看著遠方,突然他的臉色微微一變,緊接著翻了個身後,把耳朵貼在了地上,。
聽了一會兒後,他立刻就爬了起來急聲說道:“楊哨,東北邊有騎兵過來了,俺估計約莫有二十騎左右,按照韃子兵一人雙騎的習慣,應該有十多人。”
周越這麼一說,眾人的臉色開始凝重起來。
周越是他們這一哨斥候中,公認的耳力最好的一位,可以分辨出十幾裡外馬蹄的聲音和方向,當初他就是憑藉著這一手絕活,進入斥候營的。
眾人對他的話,自然不會懷疑。
楊州環視了眾人一眼說道:“現在能從東北方向過來的,十有**就是韃子,大夥說怎麼辦?”
眾人聽了楊州的話後都沉默不語,這個時候,他們剛剛停下修整,人困馬乏的,真要遇到韃子斥候,還真不好對付。
這時,一名高瘦個斥候,冷著臉沉聲,說道:“怕什麼,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咱們戰死了,至少家裡頭妻兒老小,還會有將軍照顧。
可要是把這些韃子放過去,咱們可就觸犯了軍法,是要殺頭的,老子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要被軍法處死,要俺說,咱們就在這裡,幹、他一票!”
周越也猛的一跺腳,咬牙道:“對,董老二說的沒錯,幹、他孃的。
這個時候咱們已經沒有選擇了,正好讓咱們看看,這些關外韃子到底有多厲害。”
楊州臉色陰沉著,隨即也下定了決心,對手下人說道:“那好,咱們就****一票,周越你馬上去通知小六,把馬牽到山坡後待命。
讓董老二和老龜下去拉絆馬索,其他人跟我上路邊埋伏,這次咱們第一次出擊,一定要把這夥韃子留下來,首功就是咱們的了。”
周越砸了一下嘴巴,說道:“他孃的,將軍可是說了,這些韃子的腦袋,每一個那可是值十兩的賞銀。
要是能全滅這支韃子斥候,咱們的功勞那可就大了,嘿嘿。”
楊州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想要拿賞銀,就先得宰了這群韃子,你趕緊去佈置你的絆馬索去。”
說話間,眾人下去分頭佈置了起來。
一根粗長且黑黝黝的絆馬索,被放置在了路上,上面還蓋著一層浮土,另一頭被埋伏在路邊,周越拉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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