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騰聽完李天霸的話後,苦笑著說道:“營長,雖說糧食是好東西,可是咱們現在根本就沒機會和時間運走的。”
“幹嘛不運走,那可是兩萬石糧食啊,夠咱們吃好吃時間了。”
李天霸不看重金銀,卻對這些糧食格外重視,這讓李子霄點點頭,這個大老粗,還是粗中帶細呢。
“事情緊急,趙騰,你去辦你的事。”
李子霄對著趙騰揮揮手,趙騰行了個禮,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趙騰走後,李子霄才笑著對李天霸說道:“那些糧食太多了,咱們運不走,再說官府的人估計很快就要到了。
但時候他們豈能看著咱們搬走於家的糧食,所以這些糧食咱們是帶不走的。
不過嘛,我倒有個更好的解決方案。
天霸,你帶一百士卒,發動那些於家的僕奴們,將於家糧倉裡的這些糧食,全都搬到揚州東城門。
然後讓潛伏在城中的張富貴,出城派人到處傳播訊息,就說咱們‘虎賁營’要在揚州城門口派發糧食。
但但凡周圍的流民們,都可以過來分得糧食,,咱們就每人給他們發三鬥糧食,小孩為一斗。
既然咱們帶不走,也就別留下這些糧食給於家人了,正好可以收買民心,等老子下次再來揚州的時候,估計不少百姓會歡迎咱們。”
突然,李子霄靈機一動,想出這個處理這批糧食的想法。
“高,將軍這個辦法實在是高,俺這就是去辦。”李天霸聽完後,也是一臉興奮的跑走了。
“胡鬧,真是胡鬧,你們將軍呢,帶我去見他。”
沒過多久,李子霄就在於家那座被搜刮的光零零的大廳裡,聽到外面一個莊嚴且略帶憤怒的聲音。
李子霄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林永年來了,趕緊起身出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就看到鐵蛋正引著林永年進來,此時的林永年陰沉著一張老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真是的,我又沒抄你的家,你甩臉色給我看幹嘛!”李子霄在心裡嘀咕道。
而且,李子霄也就看在他是林婉兒的老爹,未來說不定還將是自己的老丈人,不敢怠慢了。
要是換成別人,李子霄看到這副臉色,直接都不帶鳥他的,揚州知府又如何,反正管不到他。
而且,緊跟著林永年身後還有一個人,陳胡,沒想到兩人竟然一起到了。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陳胡站在林永年身後,遠遠地看著李子霄,然後苦笑的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陳胡哪怕是王府的外管家,但在林永年面前,可也不敢喧賓奪主。
“李大人,你這是在幹嘛?”林永年進來後,強忍著怒氣,對李子霄問道。
“沒幹什麼啊,我只不過是上門討債的。”李子霄很隨意的說道。
“上門討債?街上的傳聞是真的?”
林永年也是一呆,出口問道。
在來的路上,他就聽到揚州街頭上,此時都在議論這件事,有很多個版本。
有人說,是於家大少爺和李子霄昨晚在桂月樓,為了一個妓女而鬧出矛盾,今天李子霄就帶人殺進了於府。
也有人說,於家暗中陷害李子霄,被李子霄知道了,大怒的李子霄直接對於家下殺手了。
當然傳播最多的一種說法,那就是之前李子霄向萬家和於家的錢莊,兌換莊票,卻被兩家的錢莊給拒絕了,還汙衊李子霄的莊票是假的。
所以,李子霄才一怒之下,帶人抄了兩家的錢莊,衝進了於府,至於萬府,那可不是能亂衝的,柿子只能撿軟的捏了。
這會兒,林永年聽到李子霄這麼一說,頓時就知道流傳最廣的那個傳言,竟然是真的。
“外面的傳言是真的?你是因為萬,於兩家的錢莊,不給你兌現莊票,才帶兵入城抄了兩家錢莊,又闖進於府的?”
“是啊!”
李子霄回答的那麼一副理所應當的摸樣,頓時讓林永年和陳胡兩人全都傻眼了。
“你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就因為這麼一點點小事,你就私自帶兵入城,不僅擅自查抄人家錢莊,還亂闖一位前任朝廷命官的府邸。
你這簡直就是犯下大罪了,萬家人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次你的麻煩大了,弄不好是要砍頭的。”
林永年對著李子霄一陣呵斥,李子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砍頭,笑話,誰能砍老頭的頭,我可不是朝廷那些愚忠的將軍,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