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潑皮嚇得,手中的短刃都掉在了地上。
李子霄這次帶的護衛並不多,只有百餘人,但他們嚴整的隊形,無聲的殺氣,讓他們發出了恍若千軍萬馬才有的氣勢。
雖然狗剩兒他們往日,都混跡在揚州的大街小巷。
平日裡與人打架鬥狠,那是家常便飯,他們手裡不少人,也是殺過人,放過火,見過血的狠人。
甚至,這些傢伙在揚州這一帶,都沒少和官兵較量,他們從沒怕過官兵。
不單單是因為他們大有來頭,更重要的是官兵太慫,久而久之他們已經對官兵有恃無恐了。
但此時,他們面對這支專門為了殺戮而存在的白龍軍時,被對方的氣勢威懾住了,他們害怕了,驚恐了。
尤其是白龍軍兵甲鮮明,不管是軍官還是普通士卒,竟然全部都是披甲的,一看就不是普通官兵。
這一次不用狗剩兒說話,他手下的數十名潑皮,很有默契的扔掉了手中的各種兵器,兵器落地的清脆聲音不斷響起
也有一部分潑皮,被白龍軍的氣勢嚇壞了,轉頭就跑。
可是,他們跑得了嗎?
“騎兵出擊,將這些傢伙全部趕回來,一個不許漏掉。”李子霄騎在馬上,語氣冰冷的說道。
“將軍等著,石頭去去就回,加!”
石英親自率領十幾名騎兵,去將那些後面企圖逃跑的潑皮全部趕了回來。
“來人,把這些歹人都綁起來,略施懲戒,若有反抗者,殺!”
“是!”
李子霄親自下令,護衛中一名隊將領命,帶著三十名刀盾手來到了這些潑皮跟前。
這些刀盾兵舉起手上的腰刀,轉過刀背對著前面的潑皮,狠狠的敲了下去。
頓時傳出一陣陣鈍器擊中身體的悶響聲,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聲聲慘叫聲。
這名白龍軍隊將,明白李子霄的意思,沒有讓他們下殺手,但一陣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等到軍士們遵照李子霄的意思,給這些潑皮長完記性後,地上已經躺滿了一地的潑皮。
白龍軍的這些軍士手上的力道,可是大的很,這一頓揍下令,這些潑皮是死不了,但也夠他們脫層皮的了。
一頓教訓完後,軍士們把這些潑皮的腰帶都解了下來,把這些潑皮用腰帶綁了起來,並連成了一片。
當手下做好這一切後,李子霄才慢慢的來到他們跟前,用手中的彎刀,挑起一名潑皮的下巴,冷聲問道:“說,你們的頭兒是誰?”
這名潑皮被堅硬而鋒利的刀劍,挑起了下巴後,嚇得差點癱掉,然後他顫顫巍巍的,用目光望向了身邊的狗剩兒。
“不錯,你很識相。”
李子霄來到狗剩兒的身前,盯著他看著,然後厲聲喝道:“你竟然帶人襲擊上任的揚州知府,簡直膽大包天。
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襲擊我們的,不要告訴老子是你們自己的主意,憑你們還沒有這個狗膽。”
狗剩兒聽了李子霄的話後,心裡也是一陣哆嗦。
他早就想到,能讓這次那位老爺對付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物,但沒想到竟然會是新任的揚州知府啊!
狗剩可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他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條欺軟怕硬的可憐蟲而已。
面對眼前這名軍爺冰冷的目光,看著抵在他喉嚨處冰冷的長刀,他竟然失禁了。
一股溼漉漉的液體,從他的下身流了出來,打溼了他的褲子。
“媽的,竟然嚇尿了,慫包。”
李子霄聞到一股尿騷味,朝下面看了看,不屑的說道。
“大人饒命啊,小人狗眼不識泰山,小人事前並不知道有軍爺要來啊!
要是知道是您這些軍爺過來,就是給小人一百個膽子,小人也不敢對大人們出手啊!”
面對著李子霄冰冷的目光,狗剩兒知道自己只要敢蹦出半句,讓這位軍爺不滿意的話。
估計這位軍爺隨便一句話,旁邊那些兇狠的軍士們,就會輕鬆宰了他,跟宰只小雞小鴨沒什麼兩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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