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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在莊門值哨的兵卒聽到了面前的聲音,身體激靈了一下抬起了頭,睡眼惺忪的朝著李子霄望去。
當藉著燈籠看清了李子霄的臉之後,他如同被電了一下一般,騰的一下便挺直了身體,大聲叫道:“小的參見大當家!”
此時李子霄臉色陰沉的,如同要滴下水一般,強自剋制著自己的怒氣。
儘可能的用平靜的語氣對他問道:“這裡只有你一個值哨的嗎?其他人呢?我怎麼沒有見到還有其他哨崗?”
這個值哨的兵卒顯得很緊張,眼神閃爍著不敢和李子霄對視,支支唔唔的答道:“回……回大當家的話,這兒這兒只有小的一個,其他其他人都都……”
這個時候李子霄看到這名兵卒說不下去了,那裡還不知道剩下的人都幹嘛去了,他的怒火終於再也壓制不住了。
李子霄怒吼道:“好了,不用說了。這裡老子先替你站崗,老子給你半刻鐘的時間,去把張二狗子給老子找來。
老子不管他現在在哪個娘們的肚皮上,一刻鐘之後,老子要在這裡見到他,如果見不到他,老子就砍了你的腦袋,聽清楚了嘛!”
那個白龍軍兵卒聽完李子霄的話後,條件反射的立即雙腿繃直挺胸,大聲叫道:“是,遵命!”然後二話不說,撒丫子便朝著莊子裡面奔去。
別說,張二狗子這會兒舒坦著呢,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大床上,渾身身邊躺了一個面板細白的年輕女子。
這個女人正是那周大虎剛納了不足一個月的一房小妾,可惜的是這會兒卻成了張二狗子的玩物。
雖說平日裡張二狗子生性膽小、懦弱,但是當一隻老鼠和一群狼生活久了後,這隻老鼠也會受到狼群的影響,多少變得有些血性了。
今天張二狗子沒敢參與攻莊之戰,但當白龍軍殺進周莊後,他卻主動帶人參與到周莊內殘餘周家族人的清理中。
這些都是小打小鬧,根本沒有什麼危險,正好適合張二狗子,他也樂得這樣做,省得老是讓人說他膽小。
天黑之後,他便去俘獲的周家族人之中撈了一個這個女人,帶到了靠近莊門的這個宅院之中,使勁的折騰了這個女人一通。
至於今晚是他值班安排崗哨的事情,他只是稍微對手下人說了一聲,就沒去理會。
反正他認為這會白龍軍在周莊,沒人敢過來招惹他們的,隨便安排個崗哨就可以了。。
這會兒他剛剛折騰完躺下,打算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周家華麗奢侈的大床,但是沒成想的是他還沒有睡著,便聽到了外面有人在外面叫他。
“他奶奶的,老子這才剛睡下,又他孃的有什麼事兒?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還有什麼事來麻煩老子?”
張二狗子聽到聲音之後,先是驚了一下。
在聽清外面並沒有大亂的聲音,便又癱在了床上,罵罵咧咧懶洋洋的隔著窗子,不耐煩的對外面問道。
“回稟副隊,是大當家讓小的來找你的,大當家這會兒正在莊門哪兒候著您,請您趕緊過去呢。”
外面的兵卒立即緊張的答道。
張二狗子聽罷之後,心中猛的一緊,趕緊摸黑抓起了衣服穿在了身上,跳下床摸到床邊的靴子蹬在腳上,急急忙忙的便從屋子裡面衝了出來。
“他奶奶的,你怎麼不早說?大當家找我幹什麼?”
張二狗子氣急敗壞的衝出屋子,連門都忘了帶上,立即便對著那個跑來叫他的手下罵道。
那個兵卒支支唔唔的說道:“大當家今晚過來查崗,看到兄弟們都不在,好像生氣了,臉色變得好難看,您還是快點過去看看。”
張二狗子聽完這名手下的話後,心裡咯噔一下子,心道:不好了,在嘟囔著罵了一句,立刻衝出了院子,朝著莊門跑去。
當他爬上了周家莊牆,遠遠的便看到亮著燈籠的莊門樓處,一左一右筆直的站著兩個人。
張二狗子一邊跑趕緊奔過去,心裡面琢磨道:壞了,今天我他孃的只是隨便安排了一下值哨的事情,便忙著跑去玩女人去了。
現在肯定是這件事出了紕漏,又恰好被李子霄親自查崗發現了,頓時張二狗子感覺自己渾身發熱,頭皮直冒汗。
“大當家,您……您怎麼在這兒呀!值哨的人呢?都他孃的死哪兒去了?”
張二狗子奔至大門處,陪著笑臉對李子霄說道,然後看看周圍空蕩蕩的莊牆,假裝憤怒的吼了兩聲。
李子霄面沉如水,瞧也不瞧衣冠不整的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