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劉重這一萬五千人馬,在韃子毫無察覺之下,順利在歸服堡北面十里外的,一處海灘登陸。
劉重率軍登陸後,先讓手下一萬五千餘將士,休整了一日。
到了四日傍晚,劉重才率軍繞過歸服堡,直撲南面紅嘴堡的清軍駐防大營。
隨著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整個大地都陷入了一片寂靜。
在紅嘴堡的清軍營寨裡的中間,有一個較大的帳篷,這裡是阿巴泰的帥帳,阿巴泰正是這處清軍駐防大營的軍事主將。
同時,他的副手還有護軍都統鰲拜,漢軍鑲白旗都統齊青兩人。
此刻,在阿巴泰的帥帳裡,一群韃子將領正分別坐在,一張張低矮的木案前,木案上放著一盤盤燒烤的熟食。
而在他們的面前,還分別放著一罈子酒,在這些韃子將領身旁,還都坐著一名年輕女子為他們斟酒。
這群韃子將領中間,坐著一名身穿鑲紅甲冑的彪形大漢,笑聲震耳。
這名大漢身材約為一米七八左右,一臉絡腮鬍子,此刻正端著一碗酒咕咚咕咚往嘴裡灌,正是號稱韃子第一巴圖魯的鰲拜。
“哈哈哈!痛快!”
鰲拜喝完一碗酒後,大聲喊道,然後望向旁邊的年輕女子,將碗放在木案上,冷聲說道:“倒酒!”
“大人,沒酒了。”那個年輕女子聲音顫抖的說道。
“鰲拜,可以了,本帥許你們飲酒,稍微喝點就行了,怎麼,你還想喝醉不成?”
此時,坐在帥帳主位上的阿巴泰,瞪向鰲拜,說道。
“哈哈,哪能呢,這點酒水對我鰲拜來說,根本就試不著。
大帥,反正咱們現在也不進攻金州了,讓我們喝點酒也無妨啊!”
鰲拜不死心,繼續請求道。
阿巴泰搖搖頭,喝了一口酒,啃起來羊腿。
鰲拜看到阿巴泰不同意,也不敢太過放肆,便不再喝酒,抄起一根煮熟的羊腿,大口吃起來。
“也不知道兩位王爺,此時入關劫掠到多少百姓和錢糧啊,真是可笑,這次入關沒有咱們的份兒。
非要收到這裡,堵著南面金州那些膽小如鼠的明狗,什麼事都做不了。”
有韃子將領此時抱怨道。
隨著天色完全黑下來,紅嘴堡的清軍駐防大營,還是一片燈火通明。
今晚清軍大營很熱鬧,皇太極命人剛剛送來補給,今夜阿巴泰應鰲拜和齊青等將領的請求,難道允許少喝點酒,殺豬宰羊,犒勞將士,提升士氣。
而就在清軍駐防大營內,清軍將士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在他們背後北面,一支白龍軍正悄悄殺了過來。
“嗖,哼!”
清軍駐防大營外圍,三名站崗執勤的清兵,突然有三支黑影從遠處射來,他們各自發出一聲悶哼,然後便齊齊倒下。
接著,便有幾道黑影竄過來,迅速將這三名清兵的屍體,拖入到了草叢中。
“障礙掃除,繼續前進。”
幾道穿著黑衣的白龍軍士卒,互相打手勢,然後迅速朝另外一個方向衝去,他們腰間別著短刀,手裡拿著小型臂弩。
這是劉重派出的先鋒小隊,全都是最為精銳的斥候,他們是負責掃除清軍大營外面的崗哨的。
“嗖嗖!”
在其他方向上,也有數支這樣的白龍軍斥候小隊,乾淨利索的幹掉一處清軍的崗哨。
他們的箭鏃上,都是餵了毒的,見血封喉,一擊斃命。
而且,戰鬥比他們預想的還要順利。
清軍在他們背後北面,設立的崗哨太少了,僅有的幾處暗哨,也被白龍軍斥候們找到解決。
畢竟,阿巴泰和鰲拜也想不得,劉重敢主動進攻他們,更想不到,他們會從他們的背後殺來。
“都解決了嘛?”
“嗯,清軍駐防大營北面清軍的明暗哨,全都幹掉了,該給將軍發訊號了。”
“好,你們兩個回去稟告將軍。”
幾隊白龍軍斥候最終聚集到一起,交流著。
片刻之後,清軍大營外邊一隊隊披堅執銳的白龍軍將士們,便悄無聲息的摸到了清軍大營外圍。
這個時候,他們甚至都能聽見,清軍士卒們在大營帳篷的吆喝聲。
清軍大營外的崗哨,是被白龍軍斥候全部解決了,可是營內那些巡邏清兵,就不是白龍軍斥候們,可以輕鬆解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