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邱廣明極力維持好和李子霄的關係,他可不想成為一個被架空的知府,因為他知道李子霄如果想這麼幹的話,他是很難反抗得了的。
如此一來,那些商賈們也沒了辦法,全都悻悻的散了回去。
只是這麼一來,那些商賈對於李子霄的恨意,可就就更深了。
不過李子霄並不在乎,因為李子霄知道自己未來的政策,註定不會想明朝這般,對這些商賈如此縱容。
這些商賈如果還不肯擺正心態,繼續想附在華夏百姓身上吸血,李子霄決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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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崇禎十二年的七月,太陽當空散發著炙熱的陽光。
路邊的野狗,都躲在陰涼的地方,吐著鮮紅的舌頭。
在楊州知府衙門的內院裡,林永年正坐在一處涼亭裡避暑,手中還拿著一封下屬官吏,報來的報告,皺著眉頭的看著。
在身邊還坐著他的女兒林婉兒和小妾柔娘,林婉兒的貼身侍女和另一名丫鬟,正站在一旁伺候著。
看到林永年的臉色似乎不太好,柔娘起身給林永年倒了一杯茶,隨後問道:“老爺,賤妾看您眉頭緊鎖,是不是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呢?”
林永年聽到柔娘發問後,放下了那份報告,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才道:“這是鹽運司發來的,裡面說這些日子,揚州城裡出現了大批的精鹽。
由於這些精鹽數量眾多,而且價格也相對便宜,已經引發了揚州城裡許多鹽商的不滿。
他們集體聯名,向鹽運司施壓,要求鹽運司給他們一個交代。
可鹽運司查來查去後,發現這些精鹽竟然是從徐州那邊流透過來的,而且多半和那位剛剛上任的徐州都指揮使,平遠將軍李子霄有關。
此時李子霄風頭正勁,擊敗韃子的功勞,讓他此時極得聖上寵信,要不然也不會將三府防務交給他。
別看他此時只在徐州,還沒將手伸到淮安和揚州,但那隻不過是早晚的事。
鹽運司也知道李子霄不好得罪,就不敢擅自做主,便向知府衙門彙報,請我處理。”
李子霄此時要是在這裡,聽到林永年的話後,一定會嗤之以鼻。
呸,老子還深的聖上寵信,崇禎寵信的是老子送給他的錢,而不是老子。
此時,柔娘不解的問道:“要說說,那些精鹽就算真是這位李將軍販賣來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些鹽商實在是太黑了,他們賣的精鹽鹽價,一斤甚至到了一百五十文,別說平頭百姓了,就是家境殷實的人家,也沒幾戶吃得起。
現在有了李將軍弄來的這些精鹽,能夠讓揚州城內的精鹽價格便宜點,不是很好嗎?”
林永年聞言不禁苦笑起來,他搖著頭道:“婦人之見。”
林永年也不打算向自己的小妾解釋什麼,他轉頭對一旁的林婉兒道:“婉兒,你怎麼看這件事?”
林婉兒不解思索的說道:“爹,鹽鐵本來就不是咱們知府衙門專管的,平日裡有什麼事,也沒見他們請示過您了。
現在看到對方不好對付,怕自己扛不住了,這才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到您手裡,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當這個冤大頭。”
說到這裡,林婉兒臉浮現出了,一絲不屑的神色,繼續說道:“按理說,鹽鐵本事朝廷專管,指揮使衙門擅自販賣私鹽那是違法的。
可您也知道,這年頭的鹽稅,能有多少是落人朝廷手裡的,還不是被那些鹽運使和各地的鹽商們私分了?
現在他們這麼著急,無非是看到他們的銀子被別人搶了,心中著急,想要爹爹您他們出頭罷了。
平時他們大把的撈銀子,也沒見他們來孝敬一下知府衙門,可一旦出了事,卻求著您替他們做主了。
照我看,柔姨說的就沒錯,李將軍此舉可以說是為揚州百姓造福,至少他的吃相可比那些鹽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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