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內心激動。
“嗯,去吧。”
鄭芝龍看著鄭森高興的模樣,微微一笑,揮揮手,說道。
所以,到了第二天,四月二十三日,鄭家軍的火炮繼續狂轟赤嵌城,這次鄭森調集了多達四千人馬,對赤嵌城發動了強攻。
轟隆隆!
炮聲響徹,這一次鄭森調集了更多的火炮,轟擊赤嵌城,雖然還沒能轟塌赤嵌城,但對於城牆上防衛的紅毛鬼士卒們,依舊能造出不小的殺傷。
可惜,鄭家手裡沒有太多,像李子霄那種大口徑臼炮,唯有兩門堪比臼炮的大將軍炮,但數量太少了。
砰砰砰!
從進攻開始,這裡的爆炸聲和槍聲,就響徹個不停。
赤嵌城內的四百紅毛鬼士卒,幸好只有一百人得以分到燧發槍,這讓赤嵌城紅毛鬼的火力,不至於那麼恐怖。
鄭森安排人搭設雲車,將他們的弓箭手和火銃手抬高到,比紅毛鬼城牆還要高的位置,對他們進行火力壓制。
“殺啊!”
一個個揮舞著長刀和盾牌的鄭家士卒,順著雲梯朝著城牆上攀爬。
既然鄭家軍無法轟塌赤嵌城的城牆,他們只能繼續使用這種攻城方式,這種攻城方式,面對稜堡這種烏龜殼,傷亡較大是在所難免的了。
白天的戰鬥結束了,鄭家軍付出了近五百人的代價後,依舊沒能攻克赤嵌城。
而城內紅毛鬼也同樣不好受,白天一天的戰鬥,強度比第一天還要大,讓他們折損上百人。
幸好,真正戰死的只有四十來人,二十來人重傷,是無法繼續戰鬥了。
而剩下的六十來人,皆為輕傷,在經過城堡內,紅毛鬼的醫師的包紮消毒之後,立即便被描難實叮下令,繼續上城牆作戰。
描難實叮也是沒辦法,此時他手裡能夠動用的兵力,已經不足三百人,要是不讓這些輕傷兵上陣。
他手下可用兵力,甚至會萎縮到兩百人,僅憑這些士卒,不知道還能抗住鄭家軍隊幾輪的進攻。
到了晚上,鄭森甚至還不甘心,但是藉助夜色的掩護,對赤嵌城發動一次夜襲,可惜描難實叮早有防備,沒能成功。
第三天,鄭森繼續指揮人馬,進攻赤嵌城。
同時,到了中午的時候,鄭家軍終於用一門大將軍炮,轟塌了赤嵌城的一條城牆,讓赤嵌城的城牆,出現一處不到兩米的缺口。
“紅毛鬼的城牆破了,大家跟我衝啊!”
不過,赤嵌城城牆突然被轟塌這一小段距離,卻給原本久攻不下,軍心低落的鄭家軍,注入了一股強心劑。
數以百計的鄭家步卒,舉著盾牌,朝著這一小段城牆缺口衝過去,但很快他們就遭到城內紅毛鬼火槍兵的阻擊。
不過,就是這麼一小段缺口,反而彷彿成了一處絞肉機,數以百計的鄭家士卒衝過去,真正能衝進去計程車卒根本寥寥無幾。
城堡內,描難實叮派出五十名火槍手,組成五隊,死死防住這處城牆缺口,將所有剛衝過來的鄭家士卒,全都打翻在地。
“傳令,不要讓人再繼續衝擊那處城牆缺口了,那已經成為一處陷阱了。”
很快,鄭森就發現了這一點,果斷下令,讓手下士卒不許再衝擊那處城牆缺口。
就這短短時間內,鄭家軍就在那處不足兩米的城牆缺口處,倒下了近百人,也難怪鄭森趕緊下令阻止。
就這鄭森臉色不好看,覺得這樣下去,今天估計還難以打下赤嵌城的時候,赤嵌城內突然伸出了一杆白旗。
“鄭將軍,不要開槍,也不要射箭,我是大明子民!”
很快,一個舉著一面白旗,舉著著手,慢慢從開啟的城堡大門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喊。
這明顯是一個黃種人,而且喊出的還是地道的閩南語,隨著此人除了赤嵌城,赤嵌城城門隨即又關上了。
“將那個人帶過來,進攻暫緩。”
鄭森看著那個舉著白旗的傢伙,眼睛閃過一絲精芒,對身後的將領說道。
“將那個人帶過來。”
很快,一個穿著普通百姓衣服,卻長著不是一張白人臉,而是一張讓鄭森熟悉的黃種人的臉,被手下士卒帶到了鄭森跟前。
“是你要見我?你是什麼人?為何在紅毛鬼的城堡裡?”
鄭森見到這個人後,冷峻著一輛臉,語氣冰冷的質問道。
“您就是鄭將軍?”
那人眼神中明顯有著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