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我們走。”
說完,那人便要帶人離開。
也難怪此人如此桀驁,敢如此對陸遠不敬,因為此時那是鄭氏族人,雖然只是旁系,但他好歹姓鄭,這也是他狂傲的資本。
但這一次恐怕不行了,陸遠這一趟出來,就是來找茬的,就是出來揚威的,豈能看一個無名小卒的臉色。
“本統領讓你們走了嗎?”陸遠冷著臉,說道。
嘩啦啦!
瞬間,周圍的很多白龍軍海軍士卒,便舉起手裡的燧發槍,對準了這三個鄭家使者。
“你要幹什麼?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看到周圍一隻只黑洞洞的槍口指向自己,這個鄭氏年輕男子也有些驚慌了,對著陸遠喊道。
“放心,沒打算殺你,這點我們還能遵守。不過,剛才你對我們爵爺口出不敬之言,不教訓你一下,本統領心裡不舒坦。
陸海,你去給他掌嘴,讓他日後長長記性,不是什麼人都是他能隨便辱罵的。”
此時,陸遠臉色冷冽,對著身後一名侍衛示意。
“是。”
這名侍衛便走出來,捏了捏拳頭,走向那個鄭氏青年。
“你要幹什麼,你不能這樣!”
鄭氏青年驚恐的喊道,一步步後退,直到他被後面白龍軍士卒舉著的燧發槍口,頂到後腰上,無路可退之後,才停了下來。
啪啪啪!
然後,陸遠的那名侍衛便一把拽住這個鄭氏青年的衣領,掄起蒲扇般大,長滿後繭的手掌,朝著鄭氏青年的臉頰扇了過去。
一陣清脆的響聲,響徹在這處船艙裡,伴隨著的還有那個鄭氏青年的慘叫聲。
“你們該死,我們鄭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那個鄭家青年被扇耳光,心裡憋屈,怒聲吼道。
“嘿,嘴巴還挺硬,鄭家人果然有膽氣,陸海,使勁打。”陸遠獰笑一聲,說道。
啪啪啪!
“啊啊!”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密集的響起,鄭家青年淒厲的慘叫聲,讓後面兩個隨行之人,聽著都心裡發顫,他們都沒敢上前求情。
“鄭路啊鄭路,你說你是不是傻,這種時候也不看看自己身處什麼地方,就敢激怒人家,人家不收拾你才怪呢!”
後面跟隨鄭路過來的兩人,此時在心裡如此想道。
很快,鄭輪的慘叫聲就停下了,不是他不想叫,而是他叫不出來了,因為他這個嘴都被打腫了。
一張臉腫的跟張豬頭一般,後面更是直接昏死過去。
陸海直接將昏死的鄭路,扔給了他的兩個隨從,告訴他們道:“帶上他,趕緊走吧。”
隨後,兩個鄭家使者便如蒙大赦,帶著昏死過去的鄭路,迅速下了陸遠所在的三桅炮艦,登上他們的小船,然後向南劃去。
在南面,那兩艘鄭家戰船,還沒有走遠,在等待他們的迴歸。
而陸遠率領的白龍軍海軍艦隊,因為是自西向東去的,並沒有南下,所以馬袁的兩艘鄭家戰船,並不需要馬上竄逃。
半天之後,那艘小船終於回到了馬袁這邊。
“鄭路怎麼了?”
當馬袁看到兩人,抬著昏死過去的鄭路登上船,也是被嚇了一大跳,趕緊詢問道。
馬袁還以為鄭路死了那,鄭路要是死了,那事情可就大發了。
雖說,鄭路只是鄭家旁系子弟,在鄭家的地位並不怎麼高,可他依舊是鄭家人,要是死在他的戰船上,鄭家輕饒不了他。
之前,馬袁根本沒想派鄭路去陸遠那裡,是這個傢伙自動請纓,非要前去不可,馬袁最後無奈答應。
“他被打了,昏死過去了,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個回答後,馬袁才放下心來。
“怎麼回事?那邊的人怎麼說的?”隨即馬袁更關心起,他們從陸遠那邊得到怎樣的回覆。
然後,回來的兩人,便將陸遠的話,一五一十的如實告訴了馬袁。
“哼,狂妄,李子霄果然坐不住了,他這是準備染指東海了,那也得問過我們答應不答應。”
馬袁聽後,也是非常的惱怒,冷哼說道。
可隨即,他又將目光望向北面那支龐大的艦隊,黑壓壓一大片,一眼望不到頭,不由得心裡一沉。
要說他們不答應又如何,就像陸遠所說的。
此時的白龍軍艦隊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就憑眼前這支龐大艦隊,便足以有資格和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