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必,夏少遊對自己沒有興致。
秦京茹已如願來到香港,見了花花世界,也不強求,提出要去夏家的酒店工作。
客房要打掃衛生,房間的床夠寬夠大夠重,還要學習飄床單,她練了兩天飄單,手腕都腫了,床單還是飄不起來。
她想去前臺當接待員,奈何不懂英文,不懂粵語,想來想去,還是去料理,至少可以端端盤子。
傻柱管理著料理,正巧島倉葉子懷了二胎,秦京茹見此,一來二去,趁傻柱喝酒上了頭,睡上了傻柱的床。
傻柱不敢告訴島倉葉子,但秦京茹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有秦淮茹在一旁出著餿主意。
秦京茹不請自到,昂著頭進了傻柱的院子,向島倉葉子攤了牌。
臨到吃飯,秦京茹還未回去秦淮茹院裡,一直擔心的婁雲娥派傭人去看看。
傭人描繪著秦京茹反客為主,坐在茶廳主人位,夏少遊一聽,抬腿即過去。
秦京茹大咧咧地坐在主人位,自顧自地沏著茶,看見夏少遊,倒是有一些不自在:
“姐夫。”
“你在這兒幹什麼?”夏少遊面色囧囧。
秦京茹心虛地說:
“我來找傻柱。”
夏少遊二話不說,揪起她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從傻柱院裡拖出去。
一路上,秦京茹慘叫得好像捱了打,磕磕絆絆到了正院門外,夏少遊指著外面的道:
“滾,你走你的陽光大道,以後再敢上我家的門,我打斷你的腿。”
“姐夫,”秦京茹抱著夏少遊的腿死死不放:
“姐夫,我都是傻柱的人了,你把我攆走,我以後該怎麼辦呀?”
“不要臉的東西。”夏少遊氣得五竅生煙。
秦淮茹連滾帶爬地過來,裝出驚魂未定的樣子:
“少遊,這,這不合適吧,還是得從長計議。”
“你也給我滾。”夏少遊動了氣。
棒梗嚇得屁滾尿流,跑去找婁雲娥說情,婁雲娥拉著棒梗:
“你在屋裡好生待著,這個時候去惹你爸,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棒梗不敢出面,頻頻朝木峰使眼色,從四九城回來後,秦淮茹對木峰百依百順,木峰對秦淮茹的依賴竟然超過了婁雲娥和花兒。
木峰忍了又忍,走到院門外勃然大怒:
“你這算什麼呀?一個巴掌拍不響,傻柱叔不樂意,小姨也上不了他的床。”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拍在木峰臉上,木峰摸著臉頰,恨恨地看著夏少遊,夏少遊恨鐵不成鋼,一字一字地說:
“好的不學,壞毛病一樣不少。”
木峰倏地倒回身,拉上行李箱叫上司機,就往外走,花兒還在院裡和孩子們玩耍,也不懂得木峰耍性子。
婁雲娥攔住木峰,好言相勸:
“木峰,你怎麼還鬧離家出走哩?”
不等木峰發狠,夏少遊一把拉開婁雲娥:
“他長本事了,你讓他去,天大地大任他去闖。”
司機看夏少遊沒有阻攔的意思,只能順木峰的意離開了夏家。
木峰的離去,夏少遊絲毫沒有傷心,至始至終未問木峰的去處,他都十五歲了,範準和傻柱也不可能置之不理,自己還是靠邊站得了。
島倉葉子臉色蒼白地走出來,向夏少遊深深鞠一躬,將秦京茹帶回了傻柱院裡。
這鬧劇總算結束了。
秦京茹也沒有生性,仗著年輕漂亮完全不將島倉葉子放在眼裡,傻柱心中有愧,也不敢去島倉葉子的房裡,任由兩個女人自由磨合。
不出一週,鬱鬱寡歡的島倉葉子滑了胎。
夏少遊雖然心中懷疑是秦家姐妹的下作手段,卻沒有證據,只能作罷。
婁雲娥好生寬尉島倉葉子,島倉葉子只是淡淡地一笑,也不提房裡的閒事八卦。
過了三個月,島倉葉子向傻柱提出帶孩子回去祭奠家人,傻柱正愁不能寬慰島倉葉子的心,一口答應了。
坐在茶室沏茶的夏少遊聽說島倉葉子要攜子回日本省親,喚來傻柱:
“葉子一個人回就好了,孩子還小,留在香港吧。”
傻柱大咧咧地說:
“孩子從來沒有去過日本,現在局勢明朗,沒以前那麼仇視中國人。”
夏少遊將茶杯放在傻柱的面前:
“你不擔心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