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婁半城相中了夏少遊的殺伐決斷,還是欣賞夏少遊的聰慧精明,開始讓夏少遊跟著公司業務。 譚雅麗精心打扮一番,進來書房挽上婁半城的手,“老爺,該出發了。” 婁半城也越來越倚重小妾,尤其與城中要人交往,必帶上譚雅麗不可。 婁夫人已經成了婁家的透明空氣,婁雲娥也越來越被邊緣化。 婁半城給夏少遊添置了不少時新的衣裳,站在婁半城的身邊,婁半城也覺得非常有臉面。 去了同和居的包間,五彩繽紛的器皿盛著成名已久的潘魚,還有譚雅麗最喜歡的三不粘。 席間觥籌交錯,來人無不盡興而歸。 婁半城不勝酒意,早就癱成一堆,譚雅麗吩咐夏少遊開三間客房,今晚歇下不走。 三主僕一人一間,夏少遊以為譚雅麗嫌棄婁半城酒臭,不願睡一間,也無多想。 他將婁半城送入房間,再將譚雅麗的衣裳掛進房間衣櫥,門外傳來譚雅麗的聲音,他想也沒想,瞬間閃進衣櫥。 等他醒悟過來,恨不得摑自己一巴掌,自己幫她掛衣服,又不是幹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要躲躲藏藏? 現在反而說不清了。 酒真他媽的誤事。 喝了酒的腦子,反應不是慢半拍,而是慢好幾拍。 只能等譚雅麗去沐浴,才能趁機溜出去,以自己的身手,這一點倒是無須擔心。 “好大的膽子,你不知道,隔壁睡了你爸?”譚雅麗撒著嬌,聲音格外的溫婉清脆。 夏少遊品過味來,嚇得捂住了嘴巴。 他爸? 婁家兒子? 這真是一個小媽和兒子的對話? “我爸那點酒量,你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男人開始動起手腳來。 “你呀,壞透了,從小就不學好。”譚雅麗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語調充滿了曖昧。 別看夏少遊的身體僅有18歲,穿越過來的可是29歲的成年人,還經歷了三個女人,一聽聲音就知兩人的關係到了何等地步。 怪不得譚雅麗在婁家徹底站穩了腳,婁夫人的兒子都已經是小媽的人了,不止心,還有身體。 透過一絲未合嚴實的門縫,夏少遊想看看婁家公子的長相,奈何兩人粘在一起,難分難解,根本看不見正臉。 “去洗一洗,”譚雅麗拉著婁家長子進了浴室。 夏少遊鬆了一口氣,聆聽洗浴間的動靜,剛準備出來,譚雅麗回到臥室,從挎包裡摸出古舊的香薰燈,放進一塊香薰油皂,才點燃,整間房間微微的甜微微的香。 香氣悠長複雜,夏少遊也說不出其中的成份。 等一下,婁家長子光著身子從浴室走出來,夏少遊終於看清了那張臉,濃眉大眼,五官端正。 譚雅麗慢慢褪下紗衣,夏少遊看過不少有關大院的作品,不乏老夫少妻,兒子與少妻情投意合。 他曾經還頗為憐惜不得已嫁給老頭子的青春少女,但譚雅麗徹底推翻了他的認知。 並非所有的少女都是不得已,譚雅麗就是處心積慮地上位,甚至不擇手段。 他抱著膝蓋坐在偌大的衣櫥中,聽著兩人在沙發上耳鬢廝磨,譚雅麗再不是三十二三的少婦,而是年方十八的少女,青澀的話語,嬌嬌的語調,彷彿還帶點童真,竟然比雲素素還稚氣。 這老騷貨真的絕了,少女少婦的角色對她來說遊刃有餘。 她好像急不可耐,又好像還帶著少女的期待和羞澀,角色扮演得差不多了,婁公子才將她抱上床。 夏少遊一輩子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淪落到窩在衣櫥中,若兩人是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任一句話都是堪稱經典的情話,偏偏兩人一個是小媽,一個是名義的兒子。 譚雅麗撩起婁公子額前的頭髮,幽幽地說: “你我才是神仙眷侶,我卻要天天陪著老爺子。” 婁公子跟豬似地拱著白菜,含糊不清地應道: “沒有老爺子,我倆也不可能在一起。” “哼,”譚雅麗一把推開婁公子: “就是你媽,嫌我身份低下,不肯讓你娶我。” 夏少遊聽見兩人鬧彆扭,湊到衣櫃縫,淡黃的燈光下,婁公子直直地跪在床上,無奈地看著躺著的譚雅麗。 想和譚雅麗親密接觸,不時地扭動身體,屁股上一塊拇指大的胎印時隱時現。 譚雅麗雖然生育一女,但體型保持得相當不錯,肌肉也十分肉彈,婁公子想伸手摟譚雅麗,被譚雅麗用手擋開。 小別扭鬧鬧也就罷了。 偏偏譚雅麗就是有萬般委屈: “我真的生不如死,每天陪糟老頭子,還要看你媽的臉色,現在來了一個保鏢夏少遊,也不把我放在眼裡。” “保鏢算什麼,攆走就是。”婁公子心急火燎,硬要和譚雅麗親熱。 譚雅麗就是死活不從。 燈光下的婁公子像猴一樣抓耳撓腮,夏少遊突然明白了,香薰有催情的作用,譚雅麗並非不懂事,而是欲擒故縱,想必,這也是她的手段。 能上位的女人,確實不簡單。 沒有哪一個女人能輕輕鬆鬆打敗原配,輕而易舉成為正室,尤其婁半城還靠婁夫人的嫁妝成就了家業。 “他呀,人小心眼多,說是救了你爸,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反正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