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東京都千代田區九段坂的靖國神社,奉明治天皇之諭而建。 其前身是1869年由明治天皇下令建立的東京招魂社,紀念戊辰戰爭中為恢復天皇權力而犧牲計程車兵。 1879年,東京招魂社改名為靖國神社,由軍方專門管理。 現該神社供奉自明治維新時代以來為日本戰死計程車兵及軍屬,大多數是在日本侵華戰爭(1931-1945)及太平洋戰爭(1941-1945)中陣亡的日軍官兵、戰犯及三萬名臺灣高砂義勇軍等日本兵。 其中就有東條英機、土肥原賢二、松井石根、木村兵太郎等14名罪大惡極的戰犯。 以借購為名,夏少遊和傻柱踏入了靖國神社的區域,首先看到約十三米高的木製“神門”,寬差不多二十八米。 大門外兩側各豎一座高約十米的石塔,石塔建於1935年,塔身上有16塊浮雕,有10面均是侵華戰爭,臭名昭著的1895年侵佔臺灣、奉天入城、1931年“九一八”事變、佔領南京等侵略行徑,公開為侵華戰爭樹碑立傳。 神社大殿裡供奉著日本明治維新以來兩百多萬軍人,其中包括日本歷次對外侵略戰爭中戰亡的軍人。 夏少遊隱隱記得,後來東條英機等14名甲級戰犯和兩千餘名乙級、丙級戰犯的牌位也被移進這個神社,作為“為國殉難者”祭祀。 神社裡的拜祭者寥寥無幾,六七個身穿軍服、跨東洋戰刀的“皇軍”,舉著“北支派遣軍步兵第××連隊”的戰旗,高喊“大東亞聖戰”,正假模假樣地列隊向“英靈”敬大禮。 跟著這一群垃圾遊走了神社,估摸總面積在10萬餘平方米左右,後院是拜殿等主建築。 夏少遊已經有了初步方案,和憤憤不平的傻柱返回名古屋,帶回去的食材高階新鮮,令明董讚歎不已。 得知夏少遊已覓得一處風水寶地,準備擇日裝修,明董禁不住感嘆:想不到熱衷日本文化的竟是中國人。 劉繁透過渠道開始購買黑市炸藥,也以餐館的名義逐漸囤積火油。 名古屋購買了四輛轎車,人手一輛,雲素素潛心研究養胎之術,夏少遊奔波在東京和名古屋,而傻柱和劉繁在名古屋經營生意之餘,還要準備物資。 誰也不知道那些物品究竟藏於何處,只知有多少夏少遊收走多少。 其收集的數量已經夠掀翻兩個靖國神社,而夏少遊遲遲未動手,他擔心,此事牽連劉繁和傻柱,決定先拖延一點點時間。 東京的住宿就在郊外,風和日麗,景色如畫,穿著和服的雲素素打著小傘漫步在東京的街道,結識了不少當地的少婦,成為當地的社交名媛。 雲素素閒來,在偌大的房子舉辦家庭盛宴,邀請當地的名流前來嘗試壽司店的新品。 很快,雲素素和東京大學醫學部的石井四郎的夫人搭上了關係,一來二往,成了好閨蜜。 名利雙收的石井四郎不屑與一般人往來,雲素素相邀多次,石井四郎均未赴宴。 雲素素莞爾一笑: “莫非姐夫看不上我等宵小之輩,想我媽媽雲淑芬也是鼎鼎大名的大人物,竹機關的左臂右膀,還想著和姐夫敘敘往事,沒想到,姐夫根本就不給臉面。” 石井四郎的夫人抿嘴一笑,也不言語。 有夏少遊的資金支援,雲素素的沙龍有全京都最好的食材,最美的鮮花,法國的葡萄酒和馬卡龍,英國的餅乾,總是能請來有名的藝伎表演扇子舞,而且臨走還有貴重的的手信相送。 雲素素的社交名媛做得風生水起,連美空雲雀也成了她的座上賓,這訊息如同長了翅膀飛遍了東京豪門貴客。 翌次,石井四郎與夫人攜手前來,夏少遊恰好不在家,雲素素急急打電話催促在訂貨的夏少遊:姐夫來了。 夏少遊訂了石井四郎夫人愛吃的食材,帶著十六歲的藝伎島倉千代匆匆回到家,傲慢的石井四郎坐在角落,對雲素素的款待完全提不起興趣。 島倉千代打扮清麗脫俗,一張粉臉還帶著稚氣,蔥白的手指更是引人注目。 石井四郎年輕時就被冠為色鬼、酒鬼,有上好的清酒,有正適合他品味的藝伎,這才是最完美的沙龍。 夏少遊矜持又禮貌地與各位周旋,唯獨冷落了石井四郎,夜色已濃,賓客紛紛離座,石井四郎與夏少遊告辭,冷峻的眼睛深深地看著夏少遊。 “謝謝蒞臨。”夏少遊站在門口向來賓道謝。 京都壽司店一切準備就緒,夏少遊全額投資,島倉千代佔49%的股份。 壽司店還未營業,名聲已傳遍了大街小巷,訂位的電話響個不停,除了留下兩間專用包廂,一間供夏少遊,一間供島倉千代,其餘的全都提前售罄。 劉繁留在名古屋壽司店,別請兩人協助打理,夏少遊前去提貨時,傻柱也跟著到了京都協助開業。 剪綵的日子,高朋滿座,石井四郎一家都來捧場,眼看壽司店如火如荼,夏少遊更是忙得腳不沾地,儼然一個生意人。 連續七天的開業酬賓,店裡的食材都售賣得差不多。 夏少遊和傻柱四處購買食材